“綁匪的目的是為了錢,而這錢,自然是雇主給的,他們肯定事先拿了雇主的一部分錢,可是事情並沒辦好。現在雇主來了,肯定對他說,要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也就是再次綁架人質,得到他們想要的寰宇係統。綁匪自然會現身的了。”
楚飛分析道。
“這麼說來,那三個外國人就是雇主了?”狂人問道。
“不全是。”
楚飛搖了搖頭,“雇主應該是那兩個扶桑人,那個美利堅人應該是接盤的。”
“接盤?接什麼盤?”狂人問道。
“接這綁匪的盤啊?那雇主是不可能再叫綁匪去綁架的,他們對綁匪失去了信心,得用別的人來執行,這就是美利堅人。”楚飛解答道。
“那美利堅人肯定不會一個人來做綁架的事,他應該還有同夥。”木子說道。
“這是當然。”
楚飛點頭回答道,“這下子書呆子又不得安寧的了,我們可不能讓書呆子家出什麼事,所以,我們得把這夥子人揪出來,先得找到他們藏匿的地點再說。”
“那我們不對付青龍幫了嗎?”
木子問道。
“眼下這件事冒了出來,而且這事很急,耽擱不得,所以我們必須得先把這件解決了,不然,寰宇係統被那扶桑人得到了,那可是關係到國家民族利益的大事……”
楚飛剛說到這裏,張曉風卻是一低頭,將楚飛給吻住了。
這突然的變故,使得在場的幾人都驚詫莫名。
狂人剛喝下去的一大口啤酒,猛地吐了出來,被嗆得直咳嗽,木子則是口與眼瞪得又大又圓,好像是看到最驚奇的一幕。
過了一會兒,張曉風將小嘴抽離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這丫頭,你這是幹什麼?難道說你愛上這家夥了?”木子總算緩過神來,指著張曉風說道。
“你了不了解這家夥?他可是有女人的了,你何必還往他身上湊?以後尋死覓活的,可別怪我們沒提醒你。”狂人也說道。
“你們說什麼啊?你們沒看見顧河他們出來嗎?我要不這麼做,如果被顧河看見了,那可就糟了,前功盡棄的了。”張曉風解釋道。
“即便像你說的那樣,可是你與不必那麼認真的啊?你那樣可不是在演戲,而完全是真的。”木子搖了搖頭說道。
“是的,你那完全不是在演,而是把情感全都傾注在那一吻上了,她這叫假戲真做。”狂人也附和道。
“不演逼真點,能騙得過顧河他們嗎?這些人可狡猾了。”張曉風為自己辯解道。
“好了好了,別在糾結這些,我們可得跟上去,得把那綁匪解救出來,如果綁匪指證顧河,那顧河可是百口莫辯的。”楚飛說著,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張曉風看著離開的楚飛三人,柔聲說道:“你們小心點!”
“你是說的你們,不是說的你,是吧?”木子說完,衝張曉風眨了眨眼。
“去你的。”張曉風揚了揚手,作出要打的架勢。
張曉風看見楚飛三人的身影在門口消失,俏臉上浮現出迷戀的神情,好似在回味剛才的情景,最後,她點了點頭,暗暗地說道:“我一定要迷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