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吧。 這個人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而且有關他的傳說,都沒有勾畫出他的外貌,讓人無法得知他長得怎麼樣,大家隻是知道有這麼一個神奇的人物,以及由他導演的神乎其神的傳說故事。”
楚飛並沒有加以肯定地回答道。
“這個人可是我崇拜的偶像,我感到最遺憾的是,我到這裏時,他卻已經離開這裏了,沒能親眼一睹他卓絕的風采。”木子一臉神往的神情。
“像這樣的人,本身就是一個奇跡,因為他創造了無數的奇跡,比如說玄雷的安置,就是他創造的神跡。”
“如果有一天能一睹他卓絕的風采,我就會覺得終身無遺憾的了。”木子還沉溺於他的向往之中。
“木子,你難道沒聽說過這話嗎?不要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他的那些故事,我們就當作是傳說,而我們將在現實生活中,重新演繹出一個個新的傳說。”
楚飛說到這裏,豪氣倍增,整個人好像突然之間,長得異常地高大。
如同一語驚醒夢中人,木子連連點頭道:“大哥,真不愧是大哥,就是站得高看得遠,我們要演繹出現實版的傳說道。”
“嘎……”
急馳而來的一輛麵包車,在離二人不足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由於是急刹車,車子的後麵冒出一股黑煙。
“狂人,這不是自己的本錢,就可完全不顧惜?我看把這車開爛了,我們坐十一號車。”木子對狂人噴道。
“狂人,你小子這是咋的啦?那嘴巴笑得跟豌豆角似的,看把你笑成那個樣兒的。”楚飛也對狂人噴道。
“男笑癡,女笑怪,娃娃兒笑到不自在。”木子白了狂人一眼,說起小孩子愛說順口溜來了。
“嘿嘿嘿!”
狂人不但沒止住笑,反倒是笑出聲來了。
“你笑就笑,卻連牙齒都包不住。”楚飛調侃狂人道。
“笑笑笑,喝了笑婆子的尿。”木子裝出不滿意的神情說道。
“你們知道兄弟咋會這麼高興?”狂人似乎笑夠了,向楚飛和木子問道。
狂人這問話,可是將楚飛與木子問得來一頭霧水,於是兩人都搖了搖頭。
這時,狂人一臉神秘兮兮地說道:“兄弟我初涉愛河了。”
“什麼什麼?”
木子連問了兩個“什麼”,隨後搖了搖頭,對楚飛說道:“大哥,這家夥完了,得送精神病院的了。”
“你才要送精神病院。”狂人不滿地回了木子的一句。
“這個大哥可以作證,你小子可是在說胡話的了。你說你涉愛河,你跟誰涉愛河,我看是想女人想瘋了。大哥,你還是趕緊幫他找一個,跟這小子消消火,不然真的瘋了,可苦了我們兄弟倆的了。”
木子在說這番話時,卻是直歎氣。
“我才不要大哥找的呢,我自己找著有了。”狂人說完這話,臉上露出甜甜的笑。
“你啥時候找著有了?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呢?”木子一臉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