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哥,你看我不像是學生嗎?”洛蘭說完,轉動了一下身子,好似一隻翩然靈飛的蝴蝶。
“不是不像,而是你怎麼不上課,卻到酒吧來上班呢?”楚飛說出了心裏的疑惑。
洛蘭含笑道:“我得獨立啊,得自己掙錢讀書,還有,這樣也能早點適應社會,因為我們遲早都會走上社會的。”
楚飛伸出一個大拇指,誇獎道:“你可真是好樣的,像你這樣自強自立自信的女孩,真是很難得的。”
“蘭蘭,拿瓶64年波爾幹紅酒。”這時,有一名服務員對洛蘭說道。
木子聽得這話,便想叫楚飛要這種酒,當他剛張開嘴,楚飛卻是將一杯酒灌進了他的嘴裏,差點把他嗆住。
木子把這杯酒喝下去後,一個勁地搖頭。
楚飛一見,問道:“你老是搖頭幹嘛?是不是吃了搖頭丸啊?”
“你才吃了搖頭丸?那玩意兒可是碰不得的,誰碰了誰遭殃。我總算看出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人家美眉打工掙錢讀書多不容易,你卻能心安理得地讓她替你出酒錢,你可真的是於心何忍?”
木子眼裏閃射出不可理喻的光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這可是美眉的美意,我若是拒絕了,會讓那美眉很失落很難堪的。你啊你,就是情商太低,難怪泡不到妞?”
楚飛說到這裏,臉上浮現出惋惜的神情。
狂人見了,把酒杯一端,對二人說道:“來,喝酒,一切都在酒中。”
於是三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喝得臉上紅霞飛。
洛蘭坐在吧台內,雙手托腮,看著這三人喝酒。其實她隻是在看楚飛喝酒,不知怎麼回事,這個男人對她產生了強烈的吸引力,這可是之前的她所沒有的,她很想了解這個男人,不過她覺得這男人很是神秘,而這也憑添了許多的吸引力。
那一件酒最後隻剩下三瓶,三人一人一瓶,狂人說:“我們兄弟夥分開這麼些年,還從來沒這麼喝過,也從來沒喝得這麼痛快的,現在我們把它幹了。”
“好,幹杯!”
三人不再把酒倒進杯子裏,而是直接對著瓶口吹起來,好像那不是白酒,而是啤酒或者是飲料。
三人把這件酒喝下去後,感覺喝到位了,也就起身離開。
在走過吧台時,楚飛停了下來,朝洛蘭伸出手,說道:“拿筆來。”
洛蘭一臉不解地神情,問道:“楚大哥,你是要毛筆嗎?”
“我又不寫大字,要毛筆幹什麼?除了毛筆其他什麼筆也行。”楚飛說道,此時的他有些酒意的了。
“楚大哥,你要寫什麼?要不要我幫你寫?”洛蘭一邊找筆一邊問道。
“我是把我的電話號碼寫給你,以後你要是遇到什麼事,直接打電話給我。”楚飛說出了他要筆的用意。
洛蘭聽了這話,笑靨如花道:“楚大哥,你報電話號碼,我打給你,這樣你有了我的電話號碼,我也有了你的電話號碼,用不著寫的。”
楚飛一聽,心想,對啊,看來自己還真喝得可以的了。
於是便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報給了洛蘭,洛蘭打通了楚飛的電話後,便關掉了。
“拜拜!”
楚飛向洛蘭揮了揮手,與木子,狂人走出了酒吧。
“蘭蘭,這個男人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剛才叫蘭蘭拿酒的服務員走過來對洛蘭說道。
“我看你是想多了。好像男女之間就沒有友情似的。”洛蘭白了那女孩一眼說道。
“先是友情,以後就會發展成愛情。蘭蘭社會很複雜,做事須謹慎。”那女孩以一副過來人身份告誡洛蘭道。
“你啊你,就別在那故作高深,賣弄深沉的了。我對社會的了解,不比你差的。”洛蘭回了她一句。
楚飛三人回到別墅,看見窗戶上有燈光。
木子問道:“神馬情況?”
隨即手上拿著槍,進入了一級戰鬥狀態。
“別把自己弄得那麼神經兮兮的,還把槍都掏出來了。你也不想想,那屋子裏肯定是那倆小女生啊?好家夥,把這當作是合租房或者是家了?看來要攆走,還有些難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