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也緊握住柳曉的手說道:“我的命可是硬得很,就像有種草的名字,死不了。放眼天底下,真正能要得了我命的人,也許就隻有那麼一個人,不過他並不是我的死敵,而其他人,隻有我能要他們的命,他們是要不了我的命的。
我的這次策劃已運行到了最關鍵的一步,就像俗話說的,張弓沒有回頭箭。另外,我也並不是獨自作戰,我可得到了韋局和沈隊的支持。”
“什麼?韋局和沈隊都支持你這麼做?”
這句話可是三人異口同聲地問起來的。
“沒錯。”
楚飛堅定地點頭說道。
江全臉上浮現很後怕的神情,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瘋了,怎麼會想出這麼個辦法?依我看,韋局和沈隊肯定會受你牽連的。”
鄭中齊沒有說話,他是在想,韋局和沈隊,他倆做事,向來是以穩健著稱,既然他倆都支持楚飛這次行動,說明這次行動成功的機率是很高的。
這自然是基於鄭中齊對韋局和沈隊的敬服,不過在他看來,這次行動太過危險,這分明就是一場豪賭,而且是賭上了身家性命的,真的失敗了,那他們可是徹底的玩兒完,一點回旋的餘地也沒有的。
正當他們各自在對這件事進行思考時,楚飛異常嚴肅地對他們說道:“這件事,在這裏說出來,就扔在這裏,走出這門後,你們必須得忘得一幹二淨,即便是這件事結束了,你們也不能再想起再提起。”
鄭中齊和江全說道:“我們是警察,肯定是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的。”
聽兩人的語氣,好像是在向楚飛下保證。
“我來跟你做幫手怎麼樣?”江全向楚飛問道。
“你以為你沒事做了嗎?有你做的事,還很重要的。”楚飛回答道。
“你要我做什麼事?”
“你好好跟我把顧河那家夥看緊了,一旦得到這家夥的消息,就立馬向我報告。”
“可是,你安插的那些人,隻有一個我還認得,其他的我不認識啊?”江全提出了他的困難。
“就這樣單線聯係最好了,這樣才不容易被發覺的。”楚飛說道。
“那好吧,隻要顧河這小子有個風吹草動,我都會向你彙報的。”江全說道。
柳曉見楚飛態度堅決,也就不再阻止他,而是對他說道:“我支持你!不過你可別大意啊。”
楚飛點點頭,笑著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完好無損在站在你麵前的。好了,我走了。”
楚飛站起來,渾身爆發出一股雄霸豪邁的威勢,使得整個病房都膨脹了起來,而屋子裏的三人,都被這股威勢深深地折服。
鄭中齊和江全看著楚飛的身影消失掉,他倆都還沒能回過神來,那威勢確實令他們震憾也令他們信服。
柳曉卻是心裏想到:“像這樣的男兒才是好男兒,也才是我應該愛的。”
等鄭中齊與江全回過神來時,叫柳曉好好養傷,而他倆則是急著趕回去,各做各的一份兒事去。
楚飛並沒有走出醫院,他去找華瑞剛教授去了。
華教授不在他的辦公室,楚飛也沒打電話給他,而是拿起筆寫了兩大張紙的字,還看了又看,方才把那紙用壓紙石壓在他的辦公桌上,等他回來時,便能看見的了。
在把這些事安排妥當後,楚飛才走出醫院,掏出一個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狂人,我在滬城,你跟木子到這裏來,由我們來導演一出大戲。”
沒等對方答話,楚飛便掛掉了電話,隨即開車前往警所。
一走進沈強的辦公室,楚飛第一句話便是:“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