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場的人都認為,他們要是相信了楚飛的話,那他們就算是傻到家的了。
“明天我真的要跟鄔天離婚嗎?”
楚香香問道,雖然他親自聽到楚飛要鄔天明天與她離婚,可她覺得那是楚飛在戲弄鄔天,所以好得牢靠一下。
“這還有假?莫非你還舍不得那個家夥?”楚飛反問道。
“那我明天該怎麼辦?”
楚香香感到有些迷糊,便向楚飛要主意。
“你隻要把離婚證拿到就行了,至於財產,你提都不提。反正那家夥很快就會成為窮光蛋,而你卻將成為一個富婆,就當是命運給你們開了一個玩笑。”
楚飛笑著說道。
在場的人聯想到剛才楚飛打電話的事,猛然醒悟過來,原來他的兩個電話,就將一個億富翁一夜之間變成了個窮光蛋,想想都讓人心驚膽戰的。
看來楚飛這家夥還真是夠狠的,他可是把人往死裏逼,而且是不得好死的那種。
“小飛,你這麼做,是不是太狠了些啊?”
楚香香有些不忍心地說道。
“這與他對你所做的那些比起來,算是夠仁慈的了,不然的話,我會讓他不去跳樓都會去跳海,隻有死路一條。”楚飛搖了搖頭說道。
江全與簡綱聽了,心裏想,你小子這還不算狠?還好意思說給對方留了條活路,你讓一個億萬富翁變成一個窮光蛋,換誰來都會去跳樓和跳海的。
香香的兩個姐妹勸說道:“香香,那家夥都不顧你的死活,你還擔心他。你這個人啊,就是心太軟。那家夥才敢在你的頭上拉屎拉尿。”
江全也插話道:“香香姐,我這麼稱呼你,你不介意的吧?我是隨楚飛這麼叫的。我覺得你確實是太善良了,那家夥不把你當人看,你又何必在乎他呢?你聽楚飛的安排,不會錯的。”
“是的。這些人,棄之如敝履,一點也不值得同情的。”簡綱也說道。
“你看,大家都勸你,你也就聽從大家的吧。你與鄔天那家夥離婚後,你將過上新生活,你的苦日子算是過到頭了。”
楚飛說到這裏,想了想,問道,“你當初是怎麼眼這麼個家夥結婚的呢?”
“那家夥是個孤兒,到處流浪,你的父母看他可憐,便收留了他。他在我家很是勤快,他也想方設法討我父母的喜歡。後來,我的父母便把我許給了他。
我的父母去世後,我們變賣了家產,來到了滬城,決心在這裏大幹一場。
正巧我有一個表哥,他要進軍建築行業,叫我把他的這個廠盤下,我們當時的資金不夠,我表哥便叫我先在廠子有利潤時,把差他的錢給補上。
當時他還不想幹,說是把本錢全投入這廠子裏,還欠下許多賬,這廠子要是經營不好,這一輩子都別想翻身的了。
我有表哥撐腰,也就沒聽他的。
起初,我倆同心協力經營著這個廠子,為了使我們的廠更有科技含金量,我們組織了一個科研團隊,在這方麵,我們可是走在了其他廠子和公司前頭。
我們經營的這個廠越做越好,越來越強,後來,白氏財團和中科公司以入股的形式加入,以這廠子為龍頭,成了金科公司,鄔天作為執行總裁。
男人有錢要變壞,這句話還真的是說得對。鄔天就是這樣的,他在有錢後,整個人都變了,對我不是打就是罵。
我以為他是以為我不該投資我這兩姐妹開的化妝品公司,便向他解釋,他便逼著我從好姐妹公司撤資。
當時,我好姐妹的公司剛有點兒起色,他叫我這麼做,豈不是讓我好姐妹的公司垮台的嗎?
我沒同意,他變本加厲,就像一個暴君那樣對待我。我知道,他這麼做肯定是有別的原因,我便直接向他攤牌。
結果,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要我在上麵簽字。我想到我倆的婚姻走到了盡頭,結束也就結束吧,可是我在看過那結婚協議書後,我驚呆了,他竟然在上麵寫的是我水性楊花,到處找情人,我是死也不在上麵簽字。”
楚香香說到這裏,俏臉上浮現出淒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