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曉一聽,覺得是這麼個理兒,也就作出小鳥依人的樣子,在外人眼裏,還真像熱戀中的情侶。
楚飛便這樣摟著柳曉的腰肢走進了緊挨著火車北站的一個小區,一邊走一邊觀察,不過一切都做得很是自然。
“你摟那麼緊幹嘛?”柳曉埋怨道。
“這不摟緊了,會被那些綁匪看破綻來的。雖然我倆是在演戲,可既然演了,就得濱真切。你看那些電視劇電影,那些從事秘密工作的,扮演情人,夫妻,那可是比真的還真,我隻是摟下你的腰,這又算得了什麼,在必要的時候,我們還得做出親吻等動作的。”
“你敢!”
柳曉抬起頭,睜大眼睛瞪著楚飛,那神情似乎是告訴楚飛,他要是敢這麼做,看她怎麼收拾他。
“我是在必要的時候。如果真有那麼個時候,你可得為了大局做出一些犧牲,其實這也不算是犧牲,因為你心裏其實還是很喜歡我的,是不是?”
“是你個頭!”
柳曉回了楚飛這麼一句,接著又說道,“你這個還真的是很自戀,誰要是喜歡你,肯定是腦子秀逗了。”
“我對女人可是有研究的,她們嘴上說的跟心裏想的,往往是相反的。”楚飛說到這裏,很是肯定地點了點頭。
“跟你這樣的人說話,沒有能說得清的。”柳曉說完,裝出不理睬的樣子,看向了別處。
就在這時,她卻睜大了眼睛,對楚飛說道:“楚飛,你看那位老人在掃什麼?”
其實楚飛已經看見那位老者在掃燃放過的鞭炮碎紙。
“大爺,你們這裏是不是有人結婚啊?”楚飛仍摟著柳曉走了過去,向那老人問道。
老人抬起了頭,似乎有些老眼昏花,看了看眼前摟摟抱抱的兩人,問道:“你們是……”
“我們是新娘的朋友,沒曾想來遲了點。”楚飛顯示出他編故事的本領來了。
“什麼來遲了?你們來得太晚了,新娘子可是早就坐著婚車走了。你們這些年輕人,一點兒時間觀念都沒有,參加朋友的婚事,都還這麼晚才到。”
老人看了看楚飛與柳曉說道,“我看你們肯定是晚上貪玩,玩到很晚才睡,結果第二天便起不來了。”
“大爺,沒想到你這麼懂啊?我倆昨晚上確實玩到了一點過才睡,等醒來,可是大天大亮的了。”楚飛又瞎編道。
“哦,你以為隻有你們年輕人懂,大爺就不懂?你以為大爺一直都這麼老,從來沒年輕過嗎?”老人用責備的語氣說道。
“大爺,你年輕時,肯定非常懂生活。”楚飛誇了老人一句,隨後他拍了拍腦袋,向老人問道,“大爺,這新娘子是住幾樓啊?也跟我講了,可我搞忘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真的是記性好忘性大,她們家在五樓。”老人說道。
“謝謝大爺,那我就不耽擱大爺您的時間了,我還得把紅包送到新娘家,告辭了大爺!”
楚飛說完,便走到了電梯口,準備乘坐電梯上去。
可就在楚飛與柳曉走進電梯裏,隨後卻進來了一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那青年手上提著吃的東西,不過那青年似乎看出什麼苗頭來了,卻是趕緊退出了電梯。
楚飛一見,也從電梯裏閃身出來,他的一支手仍摟抱著柳曉的腰。
那青年往安全通道走去,此時,楚飛看見那青年後腰凸起,他自然知道那地方別的是什麼東西,於是他一腳踢向了那青年的後腰,將一支五四手槍踢飛到空中。
那青年見楚飛搶先發難,也就不再往樓上去,而是往這棟樓的外麵跑去。
“站住!”
楚飛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他是怕聲音大了,會驚動樓上的綁匪,那樣的話,娜娜可就會很危險的了。
那青年聽得楚飛這聲音,跑得更快了,而且還反手一甩,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飛向了楚飛。
楚飛用手一拍,卻是將那把匕首拍到了地上。
“砰!”
待楚飛正想上前去抓那青年時,突然一聲槍響,隻見那正在奔路的青年應聲倒地,很快地麵上便有了一大灘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