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符海帶人去搜捕,符海可是將馮遠菊與柳飛,章朝鑫三人納入搜捕隊裏了。
因為符海看見馮遠菊一來警局報到,就每天在楚飛身邊轉來轉去,這讓他很是看不順眼的,所以他想治治這位一心想巴結局長的丫頭。
至於柳飛與章朝鑫,這兩人倒是沒往局長辦公室跑,可是他倆跟馮遠菊走得近,隻是不知這兩個家夥是不是想追馮遠菊這個丫頭,他也不管那些,隻要是跟這丫頭走得近的人,他都看不順眼。
這次出去搜捕,那可是個苦差事,沒人願意去的,而他卻是禿子的腦袋——莫法(發),因為是局長欽點他去的,所以,他也順便讓這三人跟著去吃苦頭,也算是間接地報複了楚飛。
不過,出乎符海意料的是,這些個小年輕,竟然沒把這當作是苦差事,反而覺得這很有趣,比悶在警局裏好多了。
作為年輕人,生性好動,你要是讓他靜下來,他反而會覺得是在受罪,可不像自己上了些年紀的人,已變得沉穩,不喜歡動。
是以,在符海看來,他想治治這三個小年輕,不但沒達到懲治的目的,反倒是成全了他們,看著這三人一天到晚活蹦亂跳,像猴兒似的,他覺得他失策的了。
在搜查的過程中,符海雖然是小組帶頭人,實際上,他卻成了小組拖後腿的那個人。
這些個年輕人總是在搜查了一段距離後,便得坐下來等符海。
即便是這樣,那符海也還是累得夠嗆。
這自然是他在當上副局長後,過上了養尊處優的生活,變得心寬體胖的,路也走不動,山也不能爬,現在出來搜捕,得爬山過嶺,沒累死他都算是好的了。
總算是要搜查完了,還剩下一個小村子。
符海對這些隊員們說道:“這麼一個小村子,就那麼幾間破房子,那些囚犯才不會逃到這裏來的。幹脆收隊吃飯去。”
馮遠菊說道:“符副局長,萬一這些囚犯逃到這個村子來了呢?那我們豈不是失職了麼?”
符海死死地盯著馮遠菊,那眼珠白雲多,黑雲少,而且還一轉不轉的,看起來跟那死魚眼差不多,很是嚇人的。
過了一會兒,符海揮了揮手道:“你們要搜你們搜去,我可是沒力氣走路的了。”
“好的。符副局長,我們搜查去了。”
馮遠菊說完,便與小隊的這些人往小村子走去。
走了沒多遠,柳飛停了下來,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先去搜,我等會兒再來。”
馮遠菊看著柳飛,笑著調侃道:“柳公子,你該不會是跟符副局長學吧?不過,你可是個剛到警局來的警員,跟符副局長沒得比的哦?”
“誰跟他比?那可是窩囊死了。”
柳飛朝著後麵看了一眼說道,“我這可不是偷懶,我這是有特殊的事得耽擱一下。”
“你有什麼特殊的事?該不會像女人那樣,每個月都有那麼兩三天吧?”有位警員也調侃起柳飛來了。
柳飛見不說實話,他們還會說笑他的,於是說道:“這人有三急嘛,我這是去應應急就來。”
大家聽了這話,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再說什麼。
隻有馮遠菊嘀咕了句:“懶人懶馬屎尿多!”
這話可是被柳飛給聽著了,他本想回話,可是想了想,搖了搖頭,往後麵跑去。
“哎,你往後麵跑個嘛?又不是妹子家,就地解決不就行了嗎?”章朝鑫衝著奔跑的柳飛說道。
“屙尿不看人,看到屙不成。”柳飛邊跑邊回了這麼一句。
其他人聽了,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