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保安隊長似乎是不服氣,仍是直直地站在那裏。
楚飛伸出腳,在他的腳彎上一點,那保安隊長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那膝蓋磕在地板上,痛得了呲牙咧嘴的。
楚飛用戲謔的口吻說道:“你們得好好向這位青年學習,我們隻是叫他蹲下,你們看,他卻跟我們跪下了。”
那保安隊長的臉青一陣黑一陣白一陣。
這時,那名進去的保安叫出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
這人走到楚飛麵前,把楚飛上下打量了一番,從那神情可看出,他是不認得楚飛的。
隨後,他把目光落到吳桐的身上,用很是不滿的語氣對吳桐說道:“吳桐,你難道忘了,我們帝王宮你們警察是管不著的嗎?你帶這麼些人來,是來找帝王宮的碴嗎?”
現在有局長在這裏,自然得由局長出麵解決這事,他吳桐也就用不著出這個頭的。
想到這裏,吳桐對那青年說道:“歐經理,這是我們新來的楚局長。”
歐軍雖然沒看見過楚飛,可是他聽說過楚飛,隻是看眼前這人,並沒有像大家說的那麼令人畏懼的,特別是一點兒也不像警察的樣子,雖說他是穿著警服的。
“哦,你就是楚局長啊。想來你該聽說過帝王宮的吧?這地兒可不是你們警察應該來的地方。”那經理對楚飛還算是客氣的,沒有直接下逐客令。
那保安隊長見經理來了,似乎有人跟他撐腰的了,趕緊爬了起來,說道:“這家夥以為他是個小小的局長就好了不起,要把我們全部抓起來。”
“小小的局長怎麼啦?在這上河縣的地盤上,可是得由我管的。”楚飛擺出很是高傲的神情說道,好像他是個很大的官似的。
“對對對,這上河縣都該你管。”
那經理臉上浮現奸詐的笑說道。
那中年人走到楚飛身邊,看了看楚飛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又沒說你是誰?我又怎麼知道你是誰?”楚飛這話聽起來很是有些拗口,好像是在說繞口令似的。
“我是台中市副市長薑黎。”那中年人亮出他的身份來了,他是想以此來壓製楚飛。
“哦,原來是副市長大人。”楚飛拽兮兮地說道。
“你看看你,說話的語氣語態,還有你的行為,穿著,真是有辱警察的形象。”薑副市長用威嚴的語氣對楚飛訓斥道。
“薑副市長,我這樣怎麼就有辱警察形象了?我倒是要問問你,你身為地方要員,到這色情場合來,竟然要強搶民女為你的小三,這就是你們官員應有的形象嗎?我可跟你說,別以為你是個副市長,我就不敢抓你,就是省長來,我也一樣抓。”
楚飛說出這番話來時,渾身擴散出雄霸之氣,在場的人感受到這雄霸之氣時,那身子都抖動了一下。
吳桐也感受到了,他覺得他們的局長身上的霸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具有的,應該是那些天賦異稟的人才有的。
薑黎這下可是不敢說話了,他所做的這些事,如果放在桌麵上去,那他這副市長可是保不住的。
楚飛見薑黎被震懾住了,一揮手,說道:“把人給我帶走。”
一名警員很是看不慣那保安隊長囂張的樣子,現在見局長把副市長給震住了,而且叫抓人,他走了過去,學著楚飛那一招,在保安隊長腳彎上一點,那保安隊長第二次跪了下去。
這保安隊長自然是很不服氣,他恨著這名警察說道:“你小子敢踢我,我早晚會把你這腳給廢了。”
“廢你奶奶的頭!”
楚飛見這保安隊長還這麼囂張,用腳在他的頭上點了一下,就像那蜻蜓點水似的,不過這家夥卻是承受不起,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是昏死過去了。
“這家夥竟然敢裝死,給我拿冷水潑,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裝死了。”楚飛說道。
在警員真的去端來了冷水,對著那保安隊長潑了下去。
在這嚴寒的天氣裏,這刺骨的寒冷讓那保安隊長醒了過來。
楚飛譏誚道:“你繼續裝噻!”
說完後,對警員們說,“都給我帶走。”
隨後對薑黎說道:“薑副市長,你就自求多福吧?你要記住這句話,久走夜路必撞鬼。”
同時,他伸手拍了拍歐軍的頭,咧著嘴笑道:“想不到你一個小小帝王宮經理,麵子挺大的,連我這小局長都沒資格見你,等到了警局,我會好好與你促膝談心的。”
那位女孩飛撲向楚飛,整個人掛在了楚飛身上:“楚飛,你的家是這裏嗎?難怪我們到處找你都找不著,把人都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