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殺了這幫人的話,傅青主有十種以上不同的方法。
但是難就難在隻能打人,卻不能殺人,而且打人也要有限度,不能打得輕了,還不能將人打死,這樣才不會惹麻煩。
傅青主眼見得眾人就要一哄而上,忽然他腳下一動,將先前的那修士掉在地上的法器長棍用腳尖輕輕一挑,就挑了起來,而後他探手一抓,那長棍在他手裏挽了個棍花兒。
傅青主將長棍往腰間一橫,整個人帶著棍子一起舞動開來,就好似一個大大的陀螺一般的向著那幫打手撞了過去。
頓時撞得人影翻飛,一聲聲慘叫之聲此起彼伏,幾乎轉眼間的功夫,那趙大少帶來的一般狗腿子就被傅青主紛紛撂倒在地上。
那些人隻是一個個的慘叫著,哼哼著,愣是沒有一人能夠爬起來。
“少爺,走吧。”傅青主這才丟掉了手裏的長棍,轉身對著葉凡說道,一邊引著葉凡打算就此離開。
未料到,兩人還未動步,就被那管家模樣的人攔住去路:“走?你們往哪裏走?知道不,你們攤上大事了!”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大手一揮,就再次圍上來一撥人。
這管家在傅青主動手的時候,就抱頭鼠竄的離開,葉凡本以為此人逃走了,心下也未在意,卻未曾料到他是回去搬救兵去了。
“嗬嗬,胡管家,這就是你說的鬧事的人?”一個上身赤條條的漢子,指了指葉凡兩人,大笑道:“一個融合期的修士,也敢在趙家的地盤上撒野。”
“你是何人?”葉凡上前一步,低聲問道。
那漢子嗬嗬一笑,一臉輕蔑的說道:“我乃是趙家的客卿長老,張文忠,識相的話,就跟我乖乖回去趙家領罪!”
葉凡怒極反笑:“哈哈,那這位張長老,敢問葉某兩人何罪之有?”
那張文忠聞言,指了指手中的水杯,笑道:“你這知道,這是什麼?”
傅青主不屑的道:“不就是個破杯子嗎?”
“哼!就是杯子不假。”張文忠冷冷的道:“你可知,這杯中自有方圓,方圓就是分寸,分寸就是王法,王法就是天理!”
“道友是說葉某不知分寸了?”葉凡摸著背後的刀柄輕輕笑道。
“看來你也不傻,在這裏,沒有天理,趙家就是天理!你是願意和我回趙家還是……”張文忠繼續說道。
葉凡忽然打斷他的話,拍手大笑著說:“願意,葉某自是沒有問題。”
“那最好了,來人,給我將他們綁起來!”張文忠左右一招呼,一般人就要拿繩子將葉凡兩人綁了。
葉凡卻擺了擺手,淡淡的笑著說:“先不急,我是說我願意,但是無奈有人不同意啊。”
“誰?還有誰?”張文忠瞪著大眼開始找,可是眼前除了葉凡兩人,都是自己帶來的打手,哪還有什麼其他人。
“道友不要找了,不同意的是他。”葉凡輕笑著,抬了抬手裏的刀。
張文忠哪裏不明白,葉凡自始至終,就是在那他開涮來著,心下大怒。
當即破口大罵:“好你個匹夫,竟敢戲弄與我,今日必要打爛你的嘴!”張文忠說著袖子一擼,抬手挽起一根大棍,就朝著葉凡當頭打來。
此人口氣不小,修為也是足足有融合九層的實力,離那心動隻有一步之遙,這也是他未曾將葉凡放在眼裏的原因。
此次本不想惹麻煩,無奈這趙家的人步步緊逼,葉凡若再不出手,也說不去了。
畢竟他不是軟腳蝦,相反,葉凡是個狠角色,梁子既然已經截下,葉凡就不打算善了了。
正好此次修為打進,還未曾動過手,這張文忠修為剛好相當,葉凡也有那他練練手腳的意思。
棍在凡間來說,乃是最為常見的武器了,哪怕是市井莽夫打架,用的最多的一定是棍。
而恰恰相反的是,在修真界,這種武器被做成法器或者靈器的並不多見,也沒有多少修士會使棍。
因為不管是刀還是劍,總是有鋒芒的,這樣才方便殺人,也方便自保,長棍雖然爭鬥起來不弱,但是卻很難用來傷人。
張文忠明知棍的弱點,還會選擇它來做法器,說明此人在力量上麵極為擅長,因為除了有碾壓性的力量之外,都很難發揮出棍的優勢。
葉凡自修真以來,大小戰鬥所經曆的不少,但多是刀劍之流,今日他倒是想領教領教這修真界的棍法到底是何種模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