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薑女的丈夫因為被秦王弄去做了苦力,薑女整天以淚洗麵,她的淚水據說當時已經可以化為江河裏的水,等待著丈夫被放回來的那天,可是癡情的薑女並沒有等到她的丈夫。她還是依然整天以淚洗麵,直到心力交瘁,長期因思念成疾,最後倒下。因為她的淚水太多,她死後,她的魂魄也就附在了她常用的一條擦拭眼淚的手絹上。她在臨死前曾發誓自己太過孤獨,如果有人得到她的手絹,就必須到手絹虛擬的世界裏陪她一輩子。”我說蔡叔怎麼會睡得那麼熟,連我們進來都沒反應,原來是丟了魂。我問仙仙:“那還有辦法救他出來嗎?”仙仙說:“人的靈魂一般是不輕易離開本體的,除非是被厲物所用,要麼就是他自願的,看你蔡叔這樣子,我看他是後者,自願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有什麼辦法呀?”我拍了仙仙一下,說:“照你怎麼說,這人我們就不管啦,讓他自己自身自滅啊?!你這什麼歪理啊,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真不知道你這何仙姑怎麼當的,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冷血啊?”我朝寧寧使了一下眼色,寧寧立刻了悟:“仙仙,你看她急那樣,你如果不救人家人請你來幹嘛的呀?再說了,隻要這人沒犯什麼罪過,我們是不是該救救人家?再說了這薑女也不能因為自己孤獨,就要一個好端端的活人去陪她啊,這一直陪下去得死多少人啊?你好歹也是仙姑,這不是你份內的是嗎?”我衝仙仙撒了撒嬌:“是啊,我的好仙仙,咱們不能不管蔡叔,他是好人。”仙仙想了想說:“那好吧,不過我得準備準備。”我問仙仙:“要我們幫忙做些什麼嗎?”仙仙說:“幫忙那是必須的,不過我手上現在沒有法氣,得回家去取,要救你蔡叔我們也得進到那個手絹裏去,人是可以救出來,但人願不願意出來,那就看他自己的了。”
仙仙回去取了法器,就趕了過來。隻見仙仙點了一枝香到香爐裏,然後給了我和寧寧一枝香。她告訴我們說:“待會我會做法送你們兩個進去,這香和香爐裏的那一枝是同步的,這香隻能維持一炷的時間,也就是這香燒完之前,你們就必須出來,否則就出不來了。”我問仙仙:“你不陪我們進去嗎?”仙仙說:“我得留在外麵,如果你們在裏麵有了危險我會來救你們的。”說完,她又交給了我們兩個像平安符一樣的東西,說:“危急時刻,用香把它點燃可保你們周全。待會兒,我會幫你們打開進手絹的通道,你們進去之後,要一直向前走,絕對不要回頭,要不然被迷失方向,那可麻煩了。”按照仙仙說的,我們一直往前走著,頭也不敢回,直到走到一個像秦朝裝扮的房子麵前才停下。我們透過房子的窗戶,看到了蔡叔,而旁邊的應該是曆史上善良賢惠的薑女,隻見他們兩個聊得很有興致,話到動情處薑女用手中的絹抹了抹淚,那手絹就是我們在蔡叔手上見過的那個。我正在看是,寧寧很不適時宜的打了個噴嚏,這讓我聽見也就罷了,關鍵是驚動了裏麵的兩個。我沒想過以這種偷偷摸摸的形象入場呢,都怪寧寧。薑女開門,看見了我和寧寧,臉色和剛剛的和顏悅色完全不一樣,有種要吃了我們兩個的感覺。蔡叔看見了我們,雖然有些疑問,但也立刻迎了上來,說:“丫頭,你們怎麼也來啦!原來你們也知道這裏啊?我是因為一條秦朝時候的手絹才來到這裏的,你們也是因為手絹過來的嗎?”沒等我們回答,薑女便問蔡叔:說:“莫非郎君認識她倆?”蔡叔拍了拍腦袋,說:“看我這記性,隻顧著說話了,還沒來得及介紹呢!對了,薑女,這丫頭是我的鄰居,而這位是?”寧寧說:“叔叔好,我是她的同學,我叫寧寧。”蔡叔叔說給我們介紹了一下薑女,說:“這阿姨啊,和我差不多大,她姓孟,她說她小名叫薑女。你們說巧不巧,和我們說知道的孟薑女一個名兒,而且第一次見她她就把我錯認是她的丈夫。而且這裏的房屋格局和現代一點都不一樣,一種古時秦朝的風格,這裏的物件通過我的判斷也是秦朝的,如果把這些都拿到咱們鑒寶機構,那可對我們了解大秦帝國有很大的幫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