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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條反駁陳述,有理有據,群眾恍然大悟,竟然被聽潮閣蒙騙,當即憤然罵道:“你們這些卑鄙小人,竟敢汙蔑新華書社!”
“聽潮閣出版的文集和報紙狗屁不通,一點都不關注我們百姓的生活,讓他們滾出雲麓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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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群眾反應激烈,何有德隻是略微慌亂了一下,沒想到餘慶準備的這般充分,不過自己依然還有後手,一定要在聽潮閣開業的第一天,打壓新華書社!
“哼,大家都不要再被餘慶蒙蔽,切勿聽信他的片麵之詞!”何有德麵不改色的繼續汙蔑餘慶,反正隻要把餘慶的名聲搞臭就是勝利。
“對,新華書社克扣我們文人的利益,還汙蔑我等,打倒餘慶!”
“赤果果的汙蔑,我要討回公道!”
那幾個不學無術的假冒文人紛紛附和著何有德,因為隻要夠賣力的抹黑新華書社,就能拿到一兩銀子的費用,何樂而不為呢?
餘慶笑了笑,不再說話,拍了拍手,一群各行各業的民眾走上前來。
“張大剛,快給老子滾過來,祖宗的顏麵都被你丟盡了!”一個農家老漢拿著鋤頭,奮力的喊道。
一個落魄文人頓時嚇了一跳,但還是裝模作樣道:“你是誰?我跟你很熟嗎?”
“你個忘恩負義,廢祖忘典的狗東西,老子當年就該把你射在牆上,省得這般氣人!”老漢氣得滿臉通紅,抓起鋤頭就衝了上去,“老子不打死你個狗日的!”
張大剛抱頭狂奔,連忙喊著爹地饒命,可張老漢實打實的揍著他,場麵極其混亂。
而其他幾個假冒偽劣的文人也被各自的家屬、朋友紛紛痛罵怒斥一頓帶走,在場的群眾眼睛是雪亮的,紛紛怒罵何有德卑鄙無恥。
何有德萬萬沒有想到餘慶的力量竟然如此巨大,完全洞悉了自己的布局並做好對策,倘若餘慶沒有找到這幾個假冒文人的家人親屬來攪局,就算餘慶鬧翻天也無法洗白新華書社。
此刻的何有德臉色發白的看著餘慶,他本以為餘慶隻是一個運氣很好的年輕人,不難對付。何有德打算著,隻要今天能讓餘慶吃癟,甚至讓新華書社引起民怨,大皇子雲勝必定會重賞自己,隻可惜餘慶先一步洞察了他的計劃,自己的手下人肯定有餘慶安排的內線,否則絕不可能了解的這般清楚。不過何有德慶幸的是,還有後手,而且隻有自己一人知道。
“餘慶,我承認你有些手段,我也是受這幾個人的蒙蔽才為其呐喊!”何有德輕描淡寫的為自己辯解,讓自己脫出幹係,隨後才說道,“但是,接下來出場的幾人,都是你們新華書社的高級簽約文人,他們要列數你新華書社的十宗罪名!”
餘慶故作惶恐的說道:“當真?不會又是幾個假冒偽劣產品吧。”
“如假包換!”何有德自信滿滿的說道,“害怕了?你若現在磕頭認錯,下令關閉新華書社,還來得及!”
餘慶收起惶恐的表情,笑了笑:“逗你玩的,我有什麼害怕的。”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看著餘慶還有心開玩笑,何有德怒火中燒,他之前重金收買了幾個新華書社的高級簽約文人,本想著在今後的決戰中再爆發出來,可今天不得不讓他們提前暴露,用以打壓餘慶的囂張氣焰,挽回聽潮閣的名譽。
“來人,請他們出來!”何有德高聲喊道,頓時有小夥計領命而去。
在場群眾早已不信任何有德,紛紛高喊道:“肯定又是幾個假冒偽劣產品!”
“聽潮閣處處針對新華書社,那就是針對我們,讓聽潮閣滾出雲麓縣!”
人們越發激動起來,不少人都喊著聽潮閣滾出雲麓縣的口號。
何有德滿不在乎,隻要能讓那幾個新華書社的高級簽約文人出麵汙蔑新華書社,那輿論就會再次偏向聽潮閣,讓餘慶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可就在此時,聽潮閣的夥計慌慌張張的跑回與何有德耳語一番,何有德的麵色更加煞白。
“何掌櫃,可是又有什麼變故不成?”餘慶嘲弄道。
“餘扒皮,你果然好手段!”何有德一臉怨毒的看著餘慶,“我與你不共戴天!”
餘慶有些啞然,分明是你處處想要針對新華書社,結果倒像是自己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困擾一般,果然是不能和這種人講道理。
“算了,何掌櫃,我沒有時間跟你耗著,賀禮我是送到了,咱們後會有期!”餘慶命人放下禮品盒,轉身離去,忽然又頓了頓腳步,留下一句話道,“對了,提醒何掌櫃一句,新華書社對門鋪麵風水不怎麼好,以前有個姓陶的也在你這個位置開店,栽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