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我就簡單的說說裏麵的情況。”蘇母也有些欣賞餘慶的膽識,便快速介紹,想讓餘慶知難而退,“黑虎寨並非有表麵上的三百匪眾,實際上寨主文科佛還有一百精兵,裝備精良。”
“抓來的村民大多作為了苦力,隻可憐了那些無辜少女,被糟蹋殆盡……”
“有兩個地牢關押著村民,一個是寨子腹地,關押的都是像我一樣的苦力,小蘇的父親就在那兒;而另一個地牢,就在寨子的最高處,也是文科佛居住的地方,那些花季少女全被關押在那兒,任他取求……”
“喪盡天良!”餘慶一拍大腿,“此等人渣還妄圖成佛?”
“大嬸,請相信我和我小弟的能力,這幾百匪眾不是對手,關鍵是如何不讓村民受到傷害!”餘慶冷靜了下來,想著辦法,忽然靈光一閃,“有了!”
不多時,“救命啊!救命啊!”灌木叢中傳來大聲呼喊。
三個吃著飯的嘍囉大怒:“上個廁所還被蛇咬了不成?”
便提著刀不耐煩的來到灌木叢這邊:“喂,死了沒有?我告訴你別裝蒜啊!”
結果三人宛如暈厥,倒入了灌木叢,一陣稀稀疏疏作響。
寨門上的崗哨大驚,喊道:“二狗子,你們在幹嘛?”
隻見三兩個穿著土匪著裝的人架著蘇母走了出來,大聲喊道:“碰到蛇啦,沒事兒!”
“切,嚇我一跳!”崗哨上的人翻了一記白眼,繼續吃著飯。
架著蘇母的三人正是餘慶幾人,他們要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進入黑虎寨,找到並控製兩個地牢,放出村民,並給他們武器自保,然後再大開殺戒,滅掉文科佛和一眾匪徒!
幾人在蘇母的帶路下,漸漸走入寨子,一股酒氣和腥臭味讓餘慶有些頭暈,這個土匪窩怎麼能待得下人?
就在此時,樓上的崗哨忽然喊道:“二狗子,你們幹啥去,不站崗了?”
餘慶幾人隻是停了片刻,餘慶對麅子說道:“殺。”
麅子的劍隻出了三寸,崗哨脖子一歪,無聲無息,宛如睡著了一般,幾人繼續前行。
蘇母本來還有些質疑餘慶的能力,沒想到竟有如此神乎其神的手段,也充滿了信心:“待會兒路過主街,人多,表現得自然些!”
餘慶點了點頭,幾人繼續前行,從人來人往的匪徒中間穿過。或許是因為寨主是個假和尚,這些匪類倒有一半是錚亮的光頭。
忽然,一個大胡子喊道:“你們幾個站住!”頓時引得周圍幾個土匪側目。
蘇如心頭一驚,渾身都抖了一下,餘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交給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必然會破壞此行的目的。
“喲嗬,哥們咋地啦?”餘慶渾身氣質一變,也仿佛一個土匪一般,流裏流氣的轉過身來。
“你們是哪個舵口的?怎麼沒見過你們!”大胡子看來喝的有點高,鼻尖通紅,左手抱著壇子,右手摟著一個兢兢戰戰的少女。
“那你是哪個舵口的啊,我還沒見過你呢!”餘慶壓著心頭的殺意,反問道。
“老子是黑胡子的手下!”大胡子眼睛一瞪,極其自豪的叫道。
“我是跟草帽王混的!”餘慶伸出大拇指,昂首挺胸。
“草帽王是哪個舵的?”大胡子有些狐疑,便抓了抓錚亮的腦門,氣勢逼人道,“天王蓋地虎!”
“你是二百五!”餘慶也挺身上前。
“啊?”大胡子詫異著退了一步,隨即再次上前一步,“寶塔鎮河妖?”
“你娘彎下腰!”餘慶走上前摟住大胡子的脖子,“兄弟,是不是喝多了啊?”麅子劍氣閃過,大胡子眼睛一瞪,瞬間軟了下來,外表看不出傷口,心脈已斷。
“哈哈,來兩個人,把大胡子扛回去!”餘慶仿佛特別熟絡的將旁邊的兩個匪徒叫了過來。
其餘人見他跟餘慶聊得熱絡,也沒多想,就哈哈笑著把大胡子扛著走了。
“餘大哥,你怎麼會土匪的黑話?”蘇如一臉驚訝的問道。
“瞎編的,誰會那一套,趕緊去地牢!”餘慶之前跟大胡子瞎聊就是為了麻痹周圍的匪眾,然後趁機讓麅子下手脫身。
土匪就是土匪,沒有絲毫紀律可言,一言不合就開始打架,打著打著又抱在一起哈哈大笑,整個寨子鬧渣渣的讓人頭痛。
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
“什麼人,來幹什麼?”兩個守著地牢的土匪大叫道。
“你爺爺,來殺壞人的。”一道寒光閃過,兩個土匪頓時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