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現在魚家當家的是個女的,才十五歲?”餘慶不可置信,十五歲能當家?地球十五歲的少男少女還在初中玩網遊吧?
“是的,魚老爺子早已告老還鄉,不再為官,可惜魚家二代才能不足,直到魚家三代出了個魚青瑤,半歲就能開口說話,三歲就能看賬目,八歲就把魚家產業打理的僅僅有條,並大刀闊斧的改革,魚家的財富和權勢更勝從前,魚老爺子便索性把家族大權交給小孫女,樂得自在……”包打聽腫著個包子臉,再也不敢大肆渲染,言簡意賅,把魚家的來龍去脈交代了個七七八八。
餘慶去其糟粕取其精華,無非就是魚鐵三跟中國曆史上的呂不韋差不多,以商入政,當了個宰相,退休後家裏男人不行,隻靠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娃撐起半邊天,這個小女娃賞罰分明,家丁屬下畏之如虎。
切,不就一個富三代嘛,餘慶吐槽的同時,心底裏也在暗想,當我用商業征服這個世界的時候,不知魚家是敵是友呢?
“小包……”餘慶看著委屈的包打聽,繼而露出一副狼外婆的表情。
“慶哥,有話好好說,千萬別打臉!”包打聽扯到了臉皮,又疼得嘶了一口氣。
“也沒啥,後麵我想自己開個書店,你比較機靈,幫我打聽一下有沒有鋪麵要轉讓的。”這麼大個縣城,餘慶自己多難跑啊,有小弟為什麼不用?什麼,不想跑腿兒?那就畫個餅:“到時候,請你做個二掌櫃吧!”
包打聽一下就精神了,做夥計哪有做掌櫃的好啊,當下就點頭拍著胸脯:“以慶哥的文采和影響力開個書店那是綽綽有餘啊!包在我身上,不能辜負慶哥給我起的名字!”
包打聽找了個借口,一溜煙的跑到了縣上,大街小巷的串門去了。
餘慶點了點頭,嗯,小夥子就要有小夥子的幹勁兒和朝氣,二掌櫃是少不了你的,不過到時候店裏就兩個人,你還得兼任夥計。
餘慶不留痕跡的挖走了魚氏商行的一個夥計,心滿意足,隻要鋤頭揮得好,哪有牆角挖不倒?拍拍屁股,回家吃飯。
時間一晃而過,在魚氏商行連講三天,餘慶發現自己對於前世的記憶越來越清晰,竟然都不需要提前打稿,張口就來。而盜墓筆記迎來了大結局,聽眾們無不興高采烈,大街小巷都在談論著劇情故事和那些無厘頭的廣告短劇。
可是今天,趙大海卻哭喪著臉,歎息不已。
“喲,趙老板,數錢也是件痛苦的事?”餘慶收了工,打賞了跑龍套的包打聽和徐小小,背著小手來到趙大海的辦公室。
“小兄弟既然問了,那老哥哥也實話實說吧。”趙大海見識到了餘慶的能耐,銷售額一天天增長,早就把餘慶當做了自己的福星,關係是越來越近,從之前的老夫,到現在的老哥哥,餘慶也是無力吐槽。
“商行的貨物都賣得不錯,有的甚至都賣脫銷了,可是有一件東西,卻是一點都沒有賣出去。”
“噢,是什麼?”餘慶也有些好奇,這幾天,小縣城的所有人都來看過熱鬧,洗腦式的廣告植入,魚氏商行都差點快把夥計內褲賣了,竟然還有商品沒有賣出去?
見餘慶不信,趙大海隻好領著餘慶走到了倉庫,嚇了餘慶一跳,堆了半間屋子的蠟燭。
“就是這些蠟燭,一支都賣不出去。”趙大海苦惱不已,雲麓縣的人喜歡用廉價的桐油燈,這五文錢一支的蠟燭,明顯屬於奢侈品,誰買誰傻逼。
“小兄弟你也別翻白眼……”趙大海有些痛心疾首,“今年夏天的時候我去進貨,蠟燭才一文錢一支,加上雲麓縣還沒有人賣蠟燭,我當時腦子一熱,就進了一萬支蠟燭的貨。”
餘慶明白了趙大海的苦惱,可這是自作自受啊,誰讓你進這麼多的蠟燭,賣東西要根據市場需求來決定進貨,別人不賣蠟燭,是因為老百姓不需要啊。
“我知道小兄弟主意多,你給老哥哥想想辦法,眼瞅著魚家大小姐就要來年終考核了,若是查到這些蠟燭,我前途堪憂啊!”趙大海老淚縱橫,聲音有些哀求。
“大小姐要來考核?”餘慶這些天也了解了魚家的一些狀況,知道這個魚大小姐就是當今最有權勢的那個富三代,魚青瑤。
餘慶心底裏不免有了一些期待,早就想會一會這個傳說中的魚青瑤,看看是不是有那麼妖孽。雖說餘慶心智成熟,可也難免會被少年郎的身軀所影響,好勝心爆棚。
“趙老板,我有辦法賣出這些蠟燭!”餘慶沉吟一番,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