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下達了最新的指令,讓包打聽和徐小小二人將周邊幾個縣的印刷作坊都包了下來,晝夜不停的印刷新書,其他的,就靜觀其變。
第一天,坊間傳聞,說是餘慶簽名的盜墓筆記轉手就賣到了五十兩銀子!
第二天,有人找到那些買到過首批書籍的人,願意重金收購。
第三天,新華書社再次開張,場麵極其火爆,人山人海。
同樣,餘慶依然隻放出了十套,徐小小的拍賣也越來越得心應手,竟然有一套鬼吹燈賣到了整整四十兩銀子!
嗅到商機的人越來越多,不斷有人悄悄來到新華書社想要*一批內部藏書,餘慶說什麼都不賣,隻有陶掌櫃來才能拿到書,更是讓他感動得涕泗橫流。
“慶哥兒,以往我不是人啊!”陶掌櫃表麵流著眼淚,隻是心道餘慶畢竟還是太嫩,自己已經暗地裏將書炒作到了八十兩銀子,哼哼,薑還是老的辣,俺爹死的時候都沒現在哭得真!
“遠親不如近鄰,我們門對門兒的,就應當互幫互助!”餘慶一臉道貌岸然,扶起跪在地上的陶掌櫃。
“你也看到了,書的售價越來越高,我自然要漲那麼一點,每套三十兩銀子!”餘慶不動聲色的漲了個價。
陶掌櫃料到了餘慶會漲價,隻是區區三十兩銀子而已,還是沒有自己賺得多,陶掌櫃毫不猶豫,滿口答應了下來:“那是自然的,我之前就說過,慶哥吃肉,我喝口湯就行。”
“不過嘛……”陶掌櫃露出狡黠的目光,“要是有八十套,不,五十套,我就立馬付現銀!”陶掌櫃怕惹怒了餘慶,不敢要太多,畢竟不知道餘慶有多少庫存。
“這……”餘慶有些為難的神色。
“慶哥兒,你就幫幫我嘛!”陶掌櫃見有希望,趕緊給餘慶按摩著肩膀,學徐小小撒起了老嬌。
“行吧,那還是按老規矩!”餘慶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咬牙吩咐道,“老二老三,將庫存都給陶掌櫃搬出來!”
包打聽和徐小小跟餘慶早就學精了,此刻也是一臉肉痛:“啊?慶哥那我們就沒了哇!”
“陶掌櫃早已和我冰釋前嫌,我們自當以誠待人!”餘慶大義凜然,一副天上地下就我最耿直的樣子。
“慶哥真乃大丈夫也!”陶掌櫃被感動得一塌糊塗,隨後嗬斥道,“怎麼搞的,你們連慶哥的話都不聽?”
包打聽和徐小小一副恨恨的樣子,前往倉庫搬出一摞又一摞的書。
“慶哥,庫存總共有一百套!”二人忙活了半天,看著堆積成小山的書彙報到。
“喔?竟然還有這麼多!”餘慶假裝一副欣喜的樣子,“這麼說來給陶掌櫃五十套後我們還是有的嘛!”
陶掌櫃本來有些一愣,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庫存,以他多年的經商直覺警告他,可能有問題!
可是聽餘慶這麼一說,又打消了他的顧慮,頓時搶先開口道:“慶哥,您可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說好了庫存都給我的那就得算話喲!”
“陶掌櫃,你瘋了吧你!”包打聽和徐小小二人憤憤然。
“這……”餘慶故作為難,“我也沒料到有這麼多……”
“慶哥,您一直是我心目中的真君子,為了不破壞我心目中的男神,您一定要信守承諾,將這些書全都賣給我!”陶掌櫃一臉敬仰加嚴肅,“我立馬就拿三千兩現銀過來,不,多加一百兩做個添頭,三千一百兩!”
“好吧,我們做生意,定要信守承諾!”餘慶有些肉痛的自語道,同時也嗬斥了一番包打聽和徐小小二人,什麼做生意就是要講誠信,是虧是賺都不能辜負信譽。
陶掌櫃借高利貸,翻棺材本,一個時辰的功夫就湊齊了三千一百兩,開開心心的運走了一百套藏書,餘慶等人揮手告別。
關上大門,餘慶三人頓時仰天狂笑,滿滿一桌子耀眼的白銀,三千多兩哇!幾人哪見過這麼多銀子?
“哈哈,陶掌櫃這老狐狸這次慘了!”
“慶哥,這麼多錢,一輩子都花不完了!”
……
“這麼點錢算什麼?”餘慶義正言辭,這點銀子倒不至於蒙住他的雙眼,沉聲道,“包打聽,你今天就去坊間傳出消息,新華書社為打擊黃牛倒賣文化出版物,千套庫存,定價十兩,全麵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