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今年的果子都種好了。”一個30歲模樣的男人諂媚的跪在掛滿流蘇的床前,生得極俊俏,身材魁梧有力,穿著幹淨得體,麵龐清秀好看得緊,隻獨獨缺了一隻眼睛。床上的女人雙眼微閉,皮膚吹彈可破,一雙瓷白的大腿細長無痕。身上罩了一件汗衫,胸前雙峰若隱若現,雙唇殷紅發亮,這世間,恐怕再少有這樣的美人。
那獨眼一臉討好,床上的女人“嗯”了一聲,“過來~~”,那獨眼男人聽了這聲音,內心如海潮般洶湧,幾乎血脈噴張,卻又不得不掩飾自己對眼前這個女人身體的貪婪,聽話的用雙膝挪向床邊。“手過來。”酥軟的聲音讓獨眼男人的心向春雪一般,一股腦兒的融化了。獨眼男人伸出手去。
床上的女人將獨眼男人伸過來的手輕輕握住,慢慢的放近唇邊,一點一點舔舐著手指,手掌,手腕......兩人越靠越近,獨眼男人哪裏忍得住,一直遙不可及的女人,如今就在自己身下......
獨眼男人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欲望泄入身下的女人體內,再也沒有力氣繼續,虛脫的趴在那個叫三娘的女人身上,一動不動。三娘不慌不忙的推開獨眼男人,“來人。”三娘輕喚一聲,簾外立刻進來兩個蒙麵女子,將被褥往獨眼男人身上一裹,便抬起往屋外走。緊跟其後,兩個白紗蒙麵的女子提著四桶熱水,倒進屋內的大木桶中,屋內瞬時如同仙氣繚繞。修長的身材一絲不掛,緩緩幾步,輕輕踩入水中,宛如露水仙子般。
半晌,剛抬人出去的兩個白紗女人,已經回到了出去前守的地方。
“處理好了嗎?”
“已經處理妥當。”
清洗完畢,三娘隻披了件薄紗,往“田”裏走去,一路,六個白紗女人跟在後麵。“田”裏,六七個女人癱軟在地上,或半裸,或裸著。有幾個女人眼神現在還迷離著,有兩個已經睡著了。三娘手指輕彈,一根輕絲線套在了其中一個女人的手腕上。三娘的眉頭微皺,從脈象上來看,這個女人並不適合生產,身子骨已經不肥沃,完全承受不住炎冥訣的衝擊,即使生出來也是浪費時間。
收回輕絲線,再探下一個,接連四五個。但這些女人明顯陰其不足,並不適合孕育炎冥訣。“蓮兒,這批人是誰帶來的?”“稟姑娘,是一支眼。”“去解決了吧。”“是,姑娘。”
那蓮兒疾步走上地麵,抬腳便離地幾丈遠,不時,蓮兒找到了還在呼呼大睡的獨眼。一劍封喉,獨眼到死時恐怕都還在做著美夢呢。解決完獨眼,蓮兒也不停留,尋覓著此時城中哪裏有孕婦的可能性最大。
回去時,蓮兒肩上扛著一個肚子微凸的女人,雙眼緊閉,像是在做噩夢。三娘已經回到了臥房,蓮兒剛走上台階,一根看不見的輕絲線不由分說地纏在了蓮兒手上,像是早就料到一般,蓮兒畢恭畢敬的把輕四線扯下來,套在剛擄來的孕婦身上。過了半晌,“難得你有心,打發她些銀子,送她回去吧。”裏麵傳來三娘的聲音,隻不過卻不再是蘇媚難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