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話這麼多做什麼,真當我和你一樣蠢?”顧晴然淡淡道。
蕭菀兒還想要說什麼,銅錢已經把她們迎向了大廳,楊太妃也坐在那上麵,向她們看了過來。
“你們這是在聊什麼?聊的這般起勁?”見她們兩人相處似乎很友好,楊太妃問了句。
顧晴然看了眼蕭菀兒,坐在了楊太妃旁邊,蕭菀兒坐在了另一邊,兩人一左一右坐著。
顧晴然道:“我們這是在聊怎麼樣的男兒才能贏得我們家菀兒的心呢。”
楊太妃驚訝了一下,挑了挑眉眼:“哦?”
顧晴然笑而不語望向了蕭菀兒,蕭菀兒再不情願也隻能點了點頭道:“我們隻是隨便聊聊。姨母,還是問問默然郡主的事情吧。”
話題算是轉回來了,蕭菀兒還是瞪向了顧晴然,顧晴然表示她已經被瞪習慣了,有免疫力了。
楊太妃這才望向了銅錢,銅錢低眉順眼在下麵候著。
因著此事還關係到另一位王爺的聲譽,楊太妃就讓侍女們全部下去了,這裏也就隻有她們四個人了。 銅錢看了眼蕭菀兒,就道:“王爺本是讓奴才在王爺候著,可菀兒小姐忽然就讓人請了奴才過來……”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會叫你過去。”
話一開始就說到了蕭菀兒,蕭菀兒打斷了他的話,瞪著他,活活就要撕爛他嘴樣子。
楊太妃不可察覺的望了眼蕭菀兒,道:“菀兒,你先安靜,聽聽銅錢怎麼說,等他說完你在說話,你放心,有姨母在,沒人敢冤枉你。”
蕭菀兒這才閉上了嘴,冷冷望著銅錢。
銅錢似乎感覺不到她的冷意,還對蕭菀兒笑了笑道:“是菀兒小姐讓奴才過來的,奴才怎麼會胡說呢,菀兒小姐在王府這麼久了,是不是菀兒小姐,奴才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你……”
“好了菀兒,你先聽他說完,”蕭菀兒還想要說什麼,就被楊太妃掃了一眼,她望著楊太妃的模樣格外委屈,“你接著說,若是敢胡說,哀家讓人撕了你的嘴。”
銅錢又朝楊太妃笑了笑,道:“奴才可不敢胡說,白日時候,菀兒小姐叫人請奴才過來時候,奴才也是很驚訝,但到底菀兒小姐是主子,奴才聽了話就過來了,一過來,就看到了裏麵發生這樣事情。奴才不敢聲張,想要去找王爺商量一下,才走出去,太妃娘娘和王妃就過來了。”
“那你方才為什麼不說明白裏麵不是王爺,”顧晴然淡淡問道。
她心裏也是奇怪的很,銅錢是蕭墨的人,他說的每一句話肯定是蕭墨授意,蕭墨在這件事情上到底是有什麼打算,他讓銅錢推到蕭菀兒身上又是想要做什麼?
想是不明白的,這會兒蕭墨也不在,她問不了,隻能先配合銅錢了。
銅錢這會兒就是乖巧回答了,麵向楊太妃就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奴才又怎麼好多說,怎麼好告訴太妃娘娘裏麵是六王爺和默然郡主,奴才那時候正害怕著呢,什麼也不敢說,也不能說,自然就做了一些錯事,以為那是王爺。”
“那王爺在哪裏?”蕭菀兒追問他。
銅錢看了眼她,道:“王爺在哪裏奴才怎麼會知道,奴才是菀兒小姐叫過來的,並沒有看見過王爺。不過,王爺沒有在這個府邸是真的,奴才也走了一圈,沒有看到王爺。”
他這麼說,算是把事情原委說清楚了,楊太妃望向了蕭菀兒,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信沒有信銅錢的話。不過,默然成為了蕭蒼的事情是真的了,這事也得楊太妃和太後皇後做主了。
顧晴然得體一笑,就道:“母妃,事情已經發生了,問這麼多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看天色也不適宜趕路回京城,不如,我們明日進宮,看皇後娘娘怎麼處理這件事?”
這會兒天也黑了,她們本來就打算在這裏歇一晚,這會兒回去也不方便,楊太妃也是認為明日進宮更好。
她望了眼蕭菀兒道:“就這樣吧,哀家和太後也許久不管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了,明日就讓蒼兒和默然進宮,兩個人找個日子,就把這件事辦了。”
楊太妃眼眸裏閃過厭惡,這事這麼奇怪,她也能夠猜到一二了,她倒是不曾想過,這事會和蕭菀兒會有關係,但蕭菀兒她畢竟寵了這麼多年,也隻能先壓下去,等回府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