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本宮綁架過來到底想要做什麼?快放了本宮。”
“給本宮說話,你叫什麼?”
就這麼說了半天,這姑娘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隻是,每當顧晴然要走到門口時候,那姑娘就會拔劍對著她,讓她隻能在房間裏徘徊。
起初,顧晴然還以為她沒有看她,隻是出於人品,可之後好幾次,都是這樣結局,她就知道她其實一直在看她。
看就看吧,總歸她也是女人,總不能看多了就生情了吧。
她也不知道蕭墨到底在做什麼,她也就隻能乖乖待在這裏了。
好幾天蕭墨也沒有消息,顧晴然快以為他把她給忘了。
在一個夜深人靜月黑風高的夜晚,她準備睡了時候,一雙手捂住了她的嘴。
顧晴然剛想要掙紮,就看到蕭墨那雙好看的雙眸了。
她這才反應過來是蕭墨,下意識就看了看那冰冷女子一眼。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冰冷女子已經睡過去了,倒地不起呢。
難怪……他可以這麼正大光明過去了找她,雖然這正大光明也是黑夜。
蕭墨道:“跟我走。”
顧晴然看了他一眼,問道:“那人又病發了?”
看著蕭墨臉色,顧晴然就知道她猜的沒錯。
想想也是,那人被蕭墨轉移了之後,估計那些太醫又是做了好久努力,沒有辦法了,蕭墨這才想要把她給帶出去救他了。
對於鼠疫毒,她也是頭疼的很,她也沒有把握能夠救他啊。
“先跟本王走,早晨會把你送回來。”蕭墨道。
顧晴然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跟在他身後乖乖就跟著他走了。
一路上還真沒有凶險,也不知道那幕後人是對自己守衛太過放心了還是怎麼回事,蕭墨帶著他硬是沒有被人發現,穿梭過整個府邸,他們這才出去。
顧晴然一麵記著路線,一麵保證自己的動作,盡量不做蕭墨的拖油瓶。
畢竟蕭墨這事是暗中進行,後麵還是得回去的,她們不能被發現了。不然,蕭墨後麵的準備就沒有用了。
她小心翼翼,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帶著她來到了不遠處的小院子裏,微波早早就守在了門口,一看到她們過來就趕緊迎了過來。
顧晴然沒有跟她說上話,就已經被蕭墨拉了進去,急忙模樣,她就知道那人情況一定不是很好。
房間裏,一放假的大夫正忙碌著,沒有人時間出來看蕭墨一眼。搶救病人是爭分奪秒,一刻也不能停歇。顧晴然也沒有跟蕭墨交代,直接就過去了。
“情況怎麼樣?”顧晴然一麵走過去,一麵從袖子裏拿出係統的手套戴上。
大夫們這才看到蕭墨過來,也沒有行禮,就直接道:“他情況很不穩定,方才我們幾個老家夥好不容易讓他稍微好一些,但沒多久,毒又攻心,這會兒我們正準備用針灸把毒再逼到另一邊。”
顧晴然低頭看他右手血管已經壞死,就知道方才他們是把毒逼到了右手。
“等會直接穿破手指,讓毒從手指流出來,不要擔心失血過多,先清楚部分毒血。你們看著,到了一定量就開始止血。”顧晴然道。
其中一個大夫點了頭,又開始給他放血。
顧晴然蹲下去就看他們針灸,手法很對,沒有什麼問題。
“你們每次搶救,做了什麼,用了什麼藥,就把它寫下來,做一個記錄,這樣後麵的人也更方便治療。”顧晴然道。
她伸手拿過大夫的針,就接手起來。
這個人經曆過許多次搶救,身上很多處血管因為毒素而壞死,就算她能幫他吊水也沒有什麼作用了,不能建立靜脈通道,也不能擴容,她也隻能借助於針灸和放血了。
等放到了一定血量,顧晴然這治療也到了一半了。
為了不浪費血,微波已經用先前顧晴然給的玻璃管裝了一部分了。
然而,這個人中毒太深了,許多方法太醫也用過了,他身上產生了抗體,這些方案對他來說沒用了。
顧晴然好不容易有把他搶救過來,她想了想,最後還是讓大夫把他的毒逼在了已經壞死的血管上了。
做完這些,已經是過去了兩個時辰,顧晴然如同是水裏撈出來的人似的,整個人都是濕潤著。
渾身酸疼,包吃一個冬訓太久了,她也快要沒有直覺了,才站起來,眼前就是一陣黑,險些就要摔倒。
蕭墨扶住了她,顧晴然沒有看他,就對大夫們道:“麻煩你們和我說說,這些日子他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