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母妃,這裏麵是什麼?”
楊太妃看了她一眼,道:“先皇賜本宮的免死金牌。”
顧晴然淡淡一笑,道:“早就聽說先皇很寵母妃,沒想到竟然還賜給了母妃免死金牌呢。”
這茫然不知的樣子讓楊太妃也疑惑了。
“當真不是你?”
說了這麼多還是沒能消除楊太妃心裏所有的懷疑,顧晴然心裏也是有一點失望的。楊太妃對她這麼好,也算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她的人品呢。
原主雖然懦弱,可從來不幹偷雞摸狗的事啊。
顧晴然反問她道:“母妃,晴然又不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要這免死金牌做什麼?”
楊太妃也是奇怪這點,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是為什麼,可這又畢竟是從顧晴然房間找出來的,菀兒又一直跟她說晴然的虐待她,她方才一下子就相信了,竟然沒有想到那麼多的為什麼。
楊太妃心裏已經相信了一大半,可又解決不了這謎題,索性就沉了臉,道:“不管是不是你偷的,你且記住了,不是你的東西你最好不要去動,東西是從你房裏找到的,當著這麼多人,本宮必須要懲罰你,不然這個家又要無法無天了,你跪一個時辰之後再起來。”
顧晴然也沒有掙紮,乖乖巧巧就點了頭,一動不動筆直著身子跪在了那裏。
“母妃,”顧晴然喊住了她道,“王爺讓我這段時間給菀兒找個門當戶對的公子。”
這話當然不是蕭墨說的,不過他也是有這個意思的,蕭菀兒這樣陷害塔,她已經意識到蕭菀兒的危害了,她想要盡快把她給嫁出去。
當然,這個夫婿她還是會認真挑的。
“王爺說,母妃自幼很疼愛菀兒,等晴然收集好了京中適合菀兒的公子後,就送來給母妃瞧瞧,母妃也一並看看。”
楊太妃腳步一頓,沒有停留。
不管她同不同意,顧晴然是不會讓蕭菀兒嫁給蕭墨的,她可還想要好好過日子,不想要每天都是鬥來鬥去的過。
一個時辰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好不容易到了她卻站不起來了,微波心疼的把她送回了別院。
顧晴然躺在床塌上,微波為她按摩呢。
蕭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反正顧晴然到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房裏裏麵了。
“怎麼回事?”蕭墨望著微波問。
微波將前因後果整理出來之後,告訴了蕭墨。蕭墨先是一沉默,然後才道:“今後院子加強戒備,除了你們誰都不能自由出入。”
微波點了點頭,又出去安排了。
蕭墨看了眼顧晴然,走到她邊上問:“疼麼?”
“疼!”顧晴然老老實實的告訴他,“我已經和母妃說了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我的什麼意思?”
顧晴然瞪大眼睛,這貨是要翻臉不認人的一生?
“你不是不想要娶那麼多女人,嫌麻煩麼,我就跟母妃說,王爺讓我給蕭菀兒相人。”
“嗯,這件事隨你做主就好。”
顧晴然最討厭這句話,這句話和隨便有什麼不同麼,也就字多了些,道理都是一樣。
“反正我已經和母妃說了,到時候母妃找你就是你的事情了。”
說著她又皺了皺眉,腿跪了一個時辰疼的厲害,她現在動一下就疼的厲害。
蕭墨見狀,默默上去幫她按摩,顧晴然下意識就想要踹開他,但腿實在疼的厲害,她還是任由他了。
“鼠疫的事情怎麼樣了?有結果了麼?”顧晴然問道。
蕭墨按了半天,他力氣又大,顧晴然疼的都快要哭了他還沒有察覺,還是一副興趣很濃的樣子。
見顧晴然問他,他隨口答了一句:“有些眉目了,現在順著這條線在查。”
顧晴然一邊忍受著著痛楚,一邊還要思考著。
“今天我也碰到了一個很奇怪的毒,一開始有一點點反應,但是那毒很快又隱藏了起來,如果單從脈象和表麵上來看,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的。”顧晴然想了想,道:“這和那個鼠疫有點像,它是脈象是鼠疫,但卻又是中毒,我覺得這兩者之間肯定有什麼關係。”
蕭墨停下手,想了想,也覺得這個推論有點道理。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寧國候世子連城,”
蕭墨恩了一句,站了起來,道:“本王有事,先走了,你好生休息。”
顧晴然心裏鬆了一口氣,總算是不要受他茶毒了,她腿本來就青,現在隻怕是都要黑了。
“知道了,王爺你有事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