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些,對銀鈴、銀珠來說公平嗎?她們不是件任人擺布的貨物,而是有血有肉,渴望幸福快樂的女孩!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不參加比武招親了!”
望著魯罕呆如木雞的神態,李雲皓疲憊的歎口氣,拍拍魯罕的肩膀以示鼓勵。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沒想到你能接受我這番寓意深刻的話,我這麼精辟的詳細闡述,傻子也能懂吧!這下解脫了,一屁股坐在案幾前,拿過奶茶喝著。
李雲皓放鬆得太早,魯罕是被這番言語嚇呆的,不但不明白,而且極為不理解!
什麼男女間的結合要碰撞出心靈的火花,老子隻知道第一眼看見銀玲公主的時候眼睛早就冒出火花,不知道我這火花與你所說的火花是否相同!
什麼?要女方心裏對你喜歡,你也喜歡才能成為自己的女人?那不亂了套!我隻知道草原上的女人最喜歡勇猛有力的男人,從來就是男人挑女人,那有女人挑男人的。如你所說,男人們還不得集體打·手槍!興致來了,隨便找個好看的女奴發泄一番就是,至於傳種接代嘛,還得找族裏的女人,奴隸們的身份卑賤!
猛的站起身,一把抓住李雲皓的手。“慕白,你說的我都不懂,我隻知道今晚你必須答應參加比武招親,公主格格喜歡你就成。你如是不答應,魯罕有負族人所托,這條命就交給你了!”呼的一下拔出腰刀,眼神直直的將李雲皓盯著。
李雲皓差點沒被那口奶茶嗆著,一顆心直往下沉,平白生起莫大的悲哀。自己吃錯藥了?時空、地域、年代的不同,怎麼會想著給他講這些,還自以為是的講得精辟、深刻,早知如此,留點口水養牙齒多好!現下反目成仇,魯罕要硬來了。
“魯罕,你別衝動!衝動隻能蒙蔽你的神智,坐下聽我慢慢給你解釋!”
魯罕緊握著刀,一字一頓的說道:“慕白安答,魯罕最後一次叫你安答。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為了公主、格格及金帳族的榮譽,魯罕的刀不得不斬向自己的恩人。
我向你挑戰,以性命相搏!你如不答應參加比武招親,就踏著魯罕的鮮血離去,族人們絕不攔你,你如不殺魯罕,就從比武大會上贏回公主、格格。”話剛說完,揮刀當頭斬了下來。
沒料到魯罕說動手就動手,李雲皓一個馬虎,在閃避不及之下硬生生將身體往後挪移了半寸。血光飛濺,李雲皓捂著被刀劃傷的前胸飛身而退,鮮血狂湧,立時浸紅了衣衫。
“魯罕!你瘋了!來真的!”李雲皓嘶啞的喊道,魯罕突然間發難,令自己重傷,自己卻不能對他下殺手,現在就是想下殺手都力不從心,再這樣流血,還不是一個死字。
魯罕未理會李雲皓的叫喊,唰唰唰又是幾刀劈了過來,刀勢又沉又猛,刀刀致命,毫無任何花招。“慕白,你出手啊!來啊!踩著我的鮮血走出去!”聲音帶著瘋狂,簡直喪失理智。
出手!出個屁的手!老子現在重傷,連逃跑都沒力氣,還出得了手!你小子渾,真當我是神,流的不是血,是水?!艱難的閃避著那緊逼而來的刀鋒,一不留神,被帳房中的案幾一拌,重重摔倒在地。駭然中,瞳孔在眼前耀耀生花的刀影中放大,完了!流年不利,沒想到駿馬也有拉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