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罕,你給我退下!”銀珠跑了上來,立在李雲皓與魯罕之間。“阿姐,他也是不小心掉入河裏的,你就要將他處死?銀珠也下過河,你也將我砍了吧!”
銀玲沒料到阿妹出來阻擋,心裏不由得來氣,我隻是嚇唬嚇唬這個漢郎,你來攪合什麼?臉一沉喝道:“銀珠,你貴為格格,怎能和一般人相比,回去後阿爸自會處罰你,站一邊去!”
銀珠一呆。“阿姐,銀珠求你了,放過他吧!你不是也私自下過河。”情急之下,將阿姐的隱私說了出來。
李雲皓心裏好笑。你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自己也下過河,憑什麼隻處罰我!銀珠這丫頭小雖小,卻是講義氣的,衝你的麵,無論什麼我都接著,不傷眼下的人
銀鈴沒想到阿妹將自己的隱私說出,臉色難堪,心虛的瞄了瞄李雲皓,該死的漢郎,你就求個饒,找個台階大家都下了,偏不做聲的穩在那,叫我如何是好。
“銀珠,你看看你,為了一個漢人說出這種話!要你求嗎?他又不是沒嘴,講不出話,難道是啞巴?”
啞巴?這主意有創意!不但能應該眼前的局麵,以後還省心不少。李雲皓立即看向銀鈴公主,含笑點了點頭。
“你真是啞巴?”銀鈴公主怎麼也想不到眼前文采風流的俊俏漢郎不能講話,咬咬嘴心裏充滿憐憫與惋惜。
銀珠扭頭看了看了李雲皓,在一個眼神提示後,扭轉頭對著阿姐說道:“是真的,阿姐,他也怪可憐的,你就饒了他吧!”
銀鈴抽抽馬鞭。“魯罕,回來!”
魯罕心裏有火,氣呼呼的說道:“公主,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是嗎?我的話你都膽敢不聽,剛才我問過落神娘娘了,落神娘娘原諒他的無心之過,你要是不相信,對著聖河問問落神娘娘,她要答應你處死這個漢人,我就依你!”
魯罕無語,落神娘娘隻有族內的長者與可汗才能見到,自己這個做奴才的如何見得著,既然公主如此之說,也隻得忍住心裏的一口惡氣,恨恨的舞了舞馬刀,漢狗,算你走運!
雨過天晴,這樣多好!大家都講道理,舞刀弄槍的有傷和氣!該趕路了,李雲皓對著銀鈴公主與銀珠格格笑著點點頭,舉步向自己的坐騎走去。
手剛摸到韁繩,就聽到銀鈴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這漢人怎的如此沒禮貌,這樣就想走。本公主從落神娘娘那將你的命討了過來,你的命就是本公主的了,本公主身邊正缺一個聽話使喚的奴才,瞧著你還順眼,就賞了你。”
要我當你身邊的貼身奴才?李雲皓差點沒對銀鈴公主豎大拇指,有見地,有創意!老子在中原位居人臣,連皇上都稱兄道弟,虛火過誰來著,你他媽太有才華,居然讓我給你當奴才,是不是早上的馬奶酒喝多了,在這打胡亂說。不要說我歧視,雖說你也是貴為公主,可你身上羊腥味,我卻聞不來,不知道你每天洗不洗澡?
銀珠其實也不想李雲皓走,聽得姐姐這麼說,心下歡喜。做奴才嘛,簡單!改明兒央求阿爸金口一開,還不是個自由人。幾步衝到李雲皓麵前,拉著他的手,連使眼色。“阿姐,你都有這麼多奴才了,也不缺這麼一個,銀珠身前卻沒有呢,你就將他賞於我吧!”
李雲皓怎不明白銀珠的心思,怕自己再生事端,將自己要過去是想好好善待自己,一個I服了you的無可奈何眼神,當奴才就當吧,反正我還沒試過呢,不過千萬不能有虐待傾向,管吃管喝,還能順利到達目的地,總比自己瞎找好。
銀鈴奇異的打量著自己的妹子,象不認識似的。“阿妹,一個奴才也要跟阿姐爭?你們先前到底做過什麼,讓你如此的護著他,難道你看上他了?”
當著眾人的麵,銀珠格格的臉紅了,牙齒咬著嘴唇,胸前起伏,仿佛做了個天大的決定。“是,阿姐!我看上他了,還看過他的身體,我要他做我的金帳門婿。”
銀珠呆了,阿妹居然和我爭男人?魯罕與一幫勇士呆了,雖說銀珠格格還小,可馬上也該到封公主的年齡,姐妹兩人被公認為族中的兩朵金花,族中的勇士那個不以得到她們的青睞而自豪,沒想到銀珠格格竟然看中一個才認識的漢人,居然還看過他的身體,他那瘦不拉雞的身體有什麼看頭,怎麼不看我的,所有男人的眼光殺向李雲皓,似要將他撕裂。
李雲皓也呆了,什麼金帳門婿他不懂,小妮子敢將自己光屁股的事當著這多人說出來,丟人丟到外婆的澎湖灣了!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阿妹!你才多大年紀,金帳門婿豈是亂說的,快給我收回去,阿姐什麼都沒聽到!”眼前掃了掃魯罕眾人。“你們呢?”
“當然什麼都沒聽到!”
“阿姐什麼都可讓,唯獨這個漢人奴隸卻不能給你!”銀鈴一夾馬腹當先衝了出去,魯罕等翻身上馬也跟著趕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