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三大頂尖宗門也無法承受這種損失,況且一旦實力折損,還有什麼資格去爭奪武儒墓裏麵的東西。
這也是清靜宗能夠太平兩個月的原因所在,這一段時間對於整個宗門而言,彌足珍貴。
“莊誠武,隨我去一趟秘地!”這一日和孤竹與南靜舞匆忙而來。
雖然感覺有些突兀,不過莊誠武也就隨著去了!做為眼下宗門最受器重的弟子,莊誠武秘地卻是一次都沒來過。
當然,這並不是和孤竹小氣!如果莊誠武願意,他還恨不得將他塞進去幾年再放出來。主要每次莊誠武都是以讓別的真傳弟子加強修煉為由,拒絕了。
不過這個弟子就算不進秘地,修為也是火箭上漲,所以和孤竹到後來也不提了。
秘地乃是清靜宗的核心所在,一進入其中莊誠武便立即感覺到其中蘊含的天地靈氣十分的驚人。
隨著和孤竹蜿蜒輾轉了許多狹長的路徑,終於進入了一個洞窟之中。
洞窟裏的石壁上鑲嵌著許多夜明珠,光華如白晝十分明亮。
一位粗布老者此時正舉目望來,他的身邊站著鄭榮慎與雪秀秀兩人。
這兩位清靜宗的中堅人物此時氣勢驚人,赫然已經攀升到了武學士的境界。
“見過祖師!”和孤竹帶著南靜舞與莊誠武行禮。
“免禮!”粗布老者微微一笑,令莊誠武詫異的是他身上那種衰敗的感覺並不是很強烈。
白玉京躺在洞窟的角落,瘦弱的如同幹屍,生命的氣息猶如風中的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恭喜掌門與雪師妹了!”和孤竹又十分羨慕的望向兩人行禮。
“和師弟,你也是遲早的事情!”鄭榮慎心情極為愉悅的說道。
一年的時間不到,宗門便多了三名武學士強者,看來清靜宗有望在他手中興盛起來。
“南靜舞,自你來宗門之後,為我宗門殫精竭慮,本座都看在眼中,甚為感動!”粗布老者這時候讚許的說道。
“靜舞惶恐!”南靜舞盈盈一禮,十分謙虛。
“穆誠,你乃我清靜宗數千年未見的天縱奇才。武進士境界就已經祖竅有成!宗門的未來,在你的身上!”粗布老者的目光又落在了莊誠武身上。
以他的身份說出這話,等於把莊誠武立為少主的身份了!這若是在別的宗門,掌門肯定會心中不爽。
但是此時鄭榮慎與雪秀秀卻都露出了極為讚同之色!若非莊誠武推衍出了太虛心法,他們想要成就武學士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而且莊誠武還未宗門屢立大功,更擊敗了白玉京這樣的強者!如此弟子,若不立為少主,那簡直是腦殘加三級了。
甚至鄭榮慎此時都恨不得莊誠武馬上接任掌門的位置,他繼續躲在秘地修煉。
若不是祖師傳訊說了宗門現在的情況,他和雪秀秀還真不想出來呢。
“徒孫能力平庸,不敢擔此重任!”莊誠武馬上說道。這些古人都喜歡玩這一套,就算是皇帝登基都三請三辭。
粗布老者果然越發的滿意,看著莊誠武好像是自家孫子!他的眼眸充滿了欣賞之意說道:“若不是你擊敗白玉京,我當日強行出手起碼要折損十年壽元!現在不但不用折損,反倒是借用了他三十年壽元!”
莊誠武注意到此時鄭榮慎與雪秀秀眼眸中都露出了悲哀之色,心中立刻明白粗布老者雖然以霸道的手段增加了壽元,但是付出的代價卻是極大。
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清靜宗在未來的爭鬥之中爭得一線機會。
盡管現在擁有三名武學士,但是比起三大頂尖宗門來說,清靜宗還是弱者。
“勿要露出小兒女形態!我風漫天活了三百多年,比起我那些師兄弟們,已經是值了!隻要宗門延續,祖師堂中我的牌位能夠萬古供奉,我已經是知足了!”粗布老者哈哈一笑,豪氣的說道。
“風祖駕鶴西去之後,當可入聖祖堂!”鄭榮慎這時候出言說道。
風漫天頓時一愣,繼而難以置信的望著鄭榮慎,精悍的身軀也忍不住微微顫抖。
“掌門你說什麼?”他忍不住問道。
清靜宗的祖師堂之上還設有聖祖堂。除了開派祖師之外,僅有兩位曾經挽救宗門覆滅危機的祖師排位進入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