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阻攔我,更沒有做其他多餘的事情,隻是悄悄地隱去了身形。
一個人隨處走走,我的思緒又回到了最初留有記憶的地方,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讓一個女子如此瘋狂,這其中又該有怎麼樣的隱情?而那剝皮的手法我很確定是一個儀式,隻是我為何又會知道這些?有些問題不管我怎麼想也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凡事總有因有果,因果循環自是定數。當我再次見到那個女子的時候,腦海中陡然間出現了這麼一句話,那個女子還是如那照片中的人兒一般,美的讓人心醉,一舉手一投足間便風情萬種,不過見過她瘋狂的我隻是覺得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惡心感,她手中挽著的男子從遠處看似乎也是萬裏挑一的精英類的人物,兩人站在一起倒是出奇地和諧。
“兄弟,你能讓一讓嘛?”低沉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我的大腦突然間短路了,一切的聲音都離我而去,我能看見他的嘴巴上下開合,可是就是聽不到一點聲音。
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女子眼中的疑慮和不屑,我也能看清那男子嘴角帶著的一絲嘲諷的微笑,可是我就是聽不見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眼看著男子的手向我伸來,力道之大讓我忍不住向後跌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也沒有預料中跌倒的畫麵,因為我直接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之時已經是夜半時分,我躺在冰冷的街道上,四周一片寂靜,昏暗的燈光照在地麵上留下些許的痕跡。此情此景,讓我忍不住地說出:“我艸~見鬼了。”而此時的我還不知道這樣的場景到底是夢還是現實,更不知道它所隱藏的含義。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住所,剛洗完屁股還沒坐熱,那刺耳的鈴聲打破了我上床休息的打算。剛接通,小警察興奮的吼聲直接響徹耳畔:“正哥,找到屍體了,竟然把屍體放到後山,你說凶手是不是太喪心病狂了,連個全屍都不給人家,要不是有人晚上去跑步無意中摔到底下,屍體還不知道啥時候能發現呢,喂正哥,你在聽我說話嘛?”
“你知道現在幾點嘛?”
小警察楞了一會兒,乖乖地回答道:“淩晨一點呀!我該不會打擾你正常夜生活了吧?正哥,我錯了,你繼續,千萬要盡興呀。”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中的忙音,額頭的青筋爭先恐後地向外跳出。好,你狠。
我並沒有直接去現場,而是直接拿了件外套就趕到了x市的警局,警局離房子的距離隻隔了兩條街,走路過去十分鍾就可以到,秋風陣陣,讓有些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很多。局內已是一片忙碌之相,大家的臉色或多或少有些疲憊。
有一個人見到我,直接衝過來敬了一個禮,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叫小王。
“正哥,請到那邊坐。”被帶到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坐定,沒過多久,一杯熱騰騰的咖啡被端上了桌子,“正哥,局裏沒什麼喝的,您就將就點吧。”
“沒事,有咖啡就好了,麻煩你將這件案子的案卷拿過來。”
沒過多久,我想要的已經遞到了我的手上,一邊翻閱,一邊聽小王將敘述所查到的東西,“正哥,按照你的要求,我們找到了那個木匠,據他所說,死者兩個星期前找他拆過門,當時死者的精神狀態很差,很像是撞邪。死者汪政,今年45歲,是金宏地產公司的員工,為人膽小怕事,卻在兩周前與安和地產公司的經理發生衝突,主要矛盾就是解西路的開發事項,解西路的開發一直是安和公司在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合同已經下來了,汪政卻怎麼也不肯搬,導致開發項目遲遲不能實施。現在屍體的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可能要等兩天,正哥可以先好好休息,等有進展會通知你的。”
“這件案子我會跟進,我不會等你們把線索送到我手上。”小王聽到我這番說辭,驚訝之情怎麼樣也掩飾不住。
我不在意他聽到我這樣說之後的反應,反而是他的說辭讓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而當我看到上麵的照片和對應的名字時,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不和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