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樓天籟一巴掌揮了過去。
“不要臉!”話音剛落,樓天籟就裹著單薄的被單,衝了出去。
季佳澤摸摸自己的臉頰,眉間饒有興趣的一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感慨的道,“腿腳還是這麼利落,果然昨天晚上不應該心疼你的第一次。”臉上帶著滿滿的心滿意足,白皙的手握了握,仿佛握住了某件圓潤柔軟的東西,似乎還在回味它的手感。
樓天籟剛跑出去,就被一個女人強行攔住,也許是報應不爽,那女人上來就要扇她,可惜,樓天籟不是普通女人,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硬生生的抓住那女人的手腕,然後狠厲的一捏,骨折的聲音不絕於耳。
“你是誰?”樓天籟殺氣騰騰的道,要是手中有劍,她一定砍了這女人。
“賤女人,你敢傷我,我呸,你也隻配暖床,想和我搶季夫人的位置,你還嫩了點。”季宅的所有仆人都縮了縮脖,仿佛什麼都沒有看到,他們都習慣了,於大小姐又發瘋了,離遠這裏才是明智的選擇。
樓天籟眉間冷笑的一挑,看著滿臉嫉妒的女人,慢悠悠的道,“也許你連暖床的資格都沒有,大小姐!”
“你……”於若然氣的胸口抖動,看上去真像一隻瘋狗。
“瞧瞧這一臉的嫉妒,於若然,我早就通知你了,不要再來季宅了,這裏不再歡迎你。”季佳澤僅僅裹著一襲被單,和樓天籟站在一起,活脫脫的一對情侶。
“不可能,澤哥哥不會這樣對我的,你一定有什麼苦衷是吧?”於若然露出不安的心情,情不自禁的抓住季佳澤的衣角,發狂求證的道。
季佳澤皺了皺眉頭,推開於若然,拽了拽身上裹著的被單,這女人差點讓他走光。
“於若然,不要把我從前對你容忍,當做放肆的資本,小黑,把她給我趕出去,從此以後不許再放她進來。”
“是。”一個黑衣西裝的男子,摩擦著手掌,興奮的道。
少爺終於不再憐香惜玉了,他早就受夠了於若然的刁蠻專橫,這下子可算有機會報複了。
他強行抓著於若然的頭發,直接拖著走,聽著於若然的慘叫聲,整個季宅都充滿著欣欣向榮的氣息。
這個可怕的瘟神可算是走了,謝天謝地!
“其實你不必在我麵前演戲,我不稀罕。”樓天籟看了一眼旁邊的季佳澤,季佳澤則慵懶的背靠著門邊,含笑的看著她。
樓天籟一陣恍惚,直到聽到耳邊季佳澤得意的笑聲,她才警覺的發現,她的某個部位正被揉捏著……
樓天籟狠狠的倒吸一口氣,唇瓣氣的哆嗦了三秒鍾後,狠狠的拍下那作怪的手,仿佛被燙到了一般,一副火燒屁股一般的躲開。
“你躲什麼,我又沒有把你怎麼樣?”季佳澤嗅著手中的清香,輕笑的道。
樓天籟惡狠狠的瞪著她,她可以說女人真的不能被開發,一旦被開發,不管對方多麼的“討厭”,她都控製不住呻吟的衝動。
“我可以大方的讓你摸回來哦,comeonbaby?”季佳澤笑的很開懷,這是他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候了。
樓天籟瞪了季佳澤一眼,在他麵前狠狠的關上門,跑進臥房套衣服,由於現代的服裝和古代的服裝前後差異太大,樓天籟穿上後才發現,似乎有點太暴露了,想脫下去重新穿,沒想到季佳澤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門,從她的肩膀窩下伸過,從背後環抱住她,他的兩隻大手甚至放在了她的胸前。
“嗯,不穿胸-罩的女人很好。”季佳澤滿意的輕笑道。
“你想死嗎?小心我廢了你。”樓天籟咬牙切齒的道。
“嗯?你舍得嗎?按道理你不應該出嫁從夫嗎?”
樓天籟翻翻白眼,她才沒有嫁人好嗎?頂多失貞而已……對這件事,她倒是不會拚死拚活,因為日月神教本身就不是名門正派,教中弟子采陽補陰的人,又不是沒有,見得多了,就不會在意了。
“用不用我讓你回憶一下,你昨天叫的有多銷魂。”季佳澤靠在樓天籟耳邊,噴灑著濃濃的熱氣。
哈?
樓天籟愣了愣,然後使勁的掙紮,想轉身給季佳澤一掌,季佳澤仿佛早有預料一般,死死的抱住樓天籟的身體,不讓她動一分一毫。
“你再動的話,小心我從你的後麵……”季佳澤故意磨了磨下身,那硬鐵般的事物,讓樓天籟情不自禁的僵直了身體。
是啊,她感覺到了,身後的那個東西由軟到硬,有了體積的變化,頂的她後麵發疼。
這個家夥,這麼快就發情了?
“大清早的,你個登徒子。”樓天籟惡狠狠的道。
“其實早上做一次,有益身體健康哦!”季佳澤沒皮沒臉的道,說著,抓住樓天籟的手腕,由她的後背壓住她,還在她耳邊安慰的道,“放心,我這一次會輕一點,保證讓你神清氣爽。”
我靠!去你媽的神清氣爽!!!!
“哈哈哈哈……”季佳澤大笑,吹著口哨離開了。
逗弄這女人,才叫他神清氣爽呢!真是可愛……
樓天籟在臥室中,看見什麼砸什麼,不斷的傳來砰砰的聲音,傭人看著自家老板,坐在沙發上,愜意的盤著腿,嘴角掛著“變態”的笑意,完全沒有把聲音當回事的樣子,惡寒啊!
直到一個小時後,臥房內不再傳出任何聲音後,季佳澤才輕裝上樓,斜靠在門邊,敲門慢悠悠的道,“別躲了,你該下來吃飯了。”
坐在床上樓天籟摸摸自己的肚子,牙一咬,開門出去。
季佳澤看著屋內鵝毛亂飛,破破爛爛的枕頭和被,吹了一個口哨,“成果不錯,值得鼓勵。”
草!為什麼他心情那麼愉快?她心裏怎麼就這麼火大呢?
樓天籟不再搭理他,隨意的走到餐桌前,剛坐下就嘲諷的來了一句,“早餐真豐富啊!”
季佳澤看著報紙,眼簾抬了抬,似笑非笑的道,“這不是早餐,是午餐,昨天晚上我們做的太久了,睡的時候都淩晨了,這個時間實屬正常。”
“噗——”樓天籟一口湯噴了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季佳澤。
這個混蛋,這種話都能說出口,說他是登徒子簡直是抬舉他了,他他他……應該是采花大盜!!!
做到淩晨才睡???虧他這麼漫不經心的說得出來……
樓天籟恨恨的吃完午餐,然後踩著重重的腳步聲回到臥房裏,咣當一聲關上了門。
季佳澤無辜的摸摸鼻尖,喃喃自語的道,“還沒有消氣啊!”
消氣?樓天籟當然不可能消氣,她剛進臥室後,就開始思考逃跑的路線。
她要尋找千萬年前日月神教的寶藏地點,那裏麵有許多療傷聖藥,比她日複一夜的調息快多了,隨著千萬年的地域變遷,想要找到寶藏的地點,光知道地圖是沒用的,還需要調查當地的環境,然後伸入調查,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她不可能呆在這裏太久,更何況……她討厭那個男人!!!
於是乎,在一天傍晚,一個黑影從季宅躍過,沒有任何一個人察覺到,當第二天清晨,季佳澤端著牛奶走進臥房的時候,當看到空無一人的大床時,落地窗的冷風嗖嗖的刮過,原本愉悅的臉刷的一下的黑了。
“該死的女人,你竟然敢逃跑!!!”怒吼的聲音驚醒了一排排的烏鴉,飛向未知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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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Q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空曠冰冷漆黑的倉庫中,雙腳雙手都被綁了起來,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是為什麼?她怎麼會在這裏?
明明在昏睡前,她還在溫暖的被窩中,再一次睜眼,卻遭受了綁架?
難道說……小Q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劃過一縷光芒,那個女人醒了過來嗎?嗯……這的確像是她的作風,隻是以她一個人的能力,竟然可以突破層層包-圍,把她綁架在這裏。
應該是有同夥吧?
小Q動了動耳尖,,聰慧的小腦袋快速的運轉,很快的就知道了自己現在的情形。
驀然——
“哢哢哢——”一陣清脆的撞擊聲,鐵鏈敲打在鐵門上,一點點,小心翼翼的傳來。
“誰?”小Q驚喝道。
一個“威武”的影子出現在她麵前,小Q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它,波比,竟然是離家出走的波比,波比甩了甩肮髒的毛發,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小Q旁邊,蹭了蹭小Q的胸前。
⊙﹏⊙b汗
色狗!!!
不過,小Q看到波比狼狽的樣子,心裏情不自禁的一軟,看樣子它在外麵過的並不是很好,就連以前柔順的毛發都打了結,沾滿了汙泥,唯獨那漆黑明亮的眼睛,一如既往的迷人。
隻是,這種迷人唐突的打了折,以前的她看到這對眼眸就會迷醉,然而現在,她滿腦袋裏想的卻是小哥哥擔憂的表情。
嗚嗚……她什麼時候改變口味了?
波比齜牙咧嘴,走到小Q背後,開始咬繩索。
“謝謝你,波比。”小Q鬆了鬆手腕,小腦袋也不嫌棄波比髒,直接和波比對著腦門,親昵的蹭了蹭。
小Q鬆了腿上的繩索,許是綁的太久,小Q的腿也用不上力,剛磨蹭到門口,就聽到外麵的聲音。
陳秋菊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翹著小腿,嘴裏叼著煙鬥,吐氣如雲的道,“張啟,雖然那丫頭是我的親生女兒,但是她的存在是我的汙點,不能讓老爺知道,你懂嗎?”老爺知道了,就會知道她的過去,她為別的男人生兒育女,嫉妒心極強的陳秘書長一定會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