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的小夥子也都散去了,籃球場就剩他一個人。他正思考準備離開,身後卻傳來腳步聲。
“讓你就等了。”東偉微笑的緩緩向他走過去。
聽到聲音他立刻轉身,這時東偉已經在他麵前停下,一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所以,你要等我確認什麼?”
“手表。”
東偉神情定住,沉默不語,有一種想讓他說明白的感覺。
“你手腕上的手表,我想看一下。”沐成隨即將視線停留在東偉的手表上。
東偉低頭俯視著自己手腕的手表:“憑什麼?”
“如果是自己的東西,又何必在意別人看一下。”沐成看著他。
“是自己的東西,所以我有權選擇不讓你看。”東偉抬起頭傲慢的回答。
“是嗎?”沐成露出淡淡微笑。
東偉用傲慢而不屑一顧的神情作答。
突然,沐成收緊笑容,撲了上去,三兩下子把東偉扣住到地上跪著。東偉的一隻手被迫撐在地上支撐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戴手表的手被沐成拉著反銬在身後,他還來不及掙脫,沐成就以最快的速度去掉了他的手表。沐成拿著手表站了起來,走到一邊確認。當他看到手表背麵刻著的“哈夫?成”的標誌,他整個人感覺無力得要虛脫,眼神定格在那個標誌上。
東偉倍感羞辱的站了起來,對著沐成的背影憤怒的看著,有一種想罵卻不敢罵的神情。
這樣僵持了良久,沐成才問:“真的是朋友送的?哪個朋友?他是誰?”他的視線慢慢從手表移開,緩緩地轉身看著東偉,眼神中有一股仇恨的火焰在燃燒。
聽到這個問題東偉覺得有些驚訝,他怎麼知道是朋友送的,難道是熙柔告訴他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就算你不告訴我,總有一天我還是會知道。”
說完沐成就走上前,把手表遞給他,淡淡的說道:“這個你暫時好好保管。”
東偉遲疑片刻,然後接住手表。沐成冷漠的看了他一樣,然後朝前走去,這時東偉叫住了他。
“什麼意思?你確認後的答案是什麼?”東偉轉身對著沐成站住的背影問道。
聽完他的話,沐成沒有給與答複,徑直的向前走去。
東偉低頭看著手中握著的手表,想起羅董的叮囑,然後對比著沐成剛剛的話,他現在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謎團,他猜想,或許一切都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這個手表的秘密是什麼?
沐成一邊開車一邊跟浩然通電話。
“袁東偉身邊有什麼朋友?”
“就我知道的話應該就是我們公司的吧,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他的那些朋友有沒有某個很特別?”
“你的這種特別是指?”
“很有錢,或者跟他關係不一般。”
“嗯…那應該就是他了。”
…沐成來到了派出所。
“你好,我是來領取我的錢包的,我不久前接到你們的電話…”沐成解釋道。
“哦,等一下。”女警務員感激忙著找他的錢包。錢包找到了,女警務員拿出他的身份證把照片跟他本人對比了一下,然後問道:“安沐成是嗎?”
“是。”
“你確認一下,看看有沒有丟失什麼東西。”女警務員一邊說著一邊將錢包遞給他。
他查看了一番然後搖頭:“沒有。”
“那麻煩你在這裏簽個字。”女警務員遞筆給他,示意他在麵前的桌子上的登記簿上簽字。
沐成點頭接過筆。
其實裏麵的現金被偷的精光,隻是沐成為了趕時間,懶得去追究而已。
熙柔其實跟danae他們坐的是同一架飛機,隻是熙柔時刻躲避著他們,他們才沒有發現自己。Danae總是有意無意的與殘耳男保持距離,裝作不認識他。雖然殘耳男很不爽她的這種對待,但是也別無他法,隻能見好就收。
終於到首都機場了,這時天已經黑了。
熙柔撇過danae的視線區,悄悄的坐地鐵回家。
“好了,已經到站了,你可以不用在跟著我了。”站在機場門口的danae好不給麵子的對殘耳男說道。
“做了幾個小時的護花使者,卻同時受了幾個小時的氣。”殘耳男笑道。
“所以啊,你現在解放了。”danae微笑。
“不行,爸爸的叮囑,沒有到安全的地方我是不可能走的。”殘耳男死皮耐臉。
“切,還真是執著。”danae聽後煩得不行。於是趕緊撥通電話。
“為什麼還沒到啊?”她焦急的問。
“馬上到。”薑軒坐在私家車的副駕駛位。
看到一輛車子向他們駛過來,danae忙示意讓殘耳男離自己遠點:“呐,接我的人已經來了,你快點走開。”
“過河拆橋,沒教養。”殘耳男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