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墨的動作頓住:“請上座。”
那態度謙和的,一個天,一個地的差距,向南歎口氣,總算是可以好好說了。
……
向南坐在椅子上,用言語表示自己是好人,並且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個明白,待對方說完後,夫妻倆隻覺得,好家夥,一堆麻煩惹到了身上。
“我們可以發誓,並沒有看過君飛兒那廝,那日我們進城後,就再不見君飛兒的人。”於薄笙道。
向南聳聳肩:“就算是我覺得一定和你們沒關係,君氏的人會怎麼想,君氏的人,沒什麼,就是極其的護短…他們的那勁道,再加上護短。”
向南可是真的不算是嚇他們,這個倒是真的,君氏那蠻力加上護短,想毀滅一個朝代容易的很!
“不過,還好四大家族有過協議,他們四家皆是不得管國家的事情,可是…雲夜析似乎已經首先的管了閑事,其次的君氏,自然而然的可以不理會那份協議。”
“……”真操蛋,於薄笙的腦袋裏飄過這三個字,不自覺的問出:“那,那兩個家族的人呢?”
“那兩個家族,是在豐國之中。”這個是蒼月墨回答的,“陳家,和嚴家。”
居然是在豐國!虧的是楚君漠沒請他們出來,捯飭這些戰事,不然才是真的麻煩,她把思緒拉回來,現在在乎的是眼前君飛兒的事情。
向南抿下口茶,看看他們來的樣子,輕咳著:“現在,你們隻要把君飛兒找出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閣下說的容易,可是,天下如此大,找個人,豈是那麼容易的!”蒼月墨不溫不火的說著,這向南說的,且不說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他也有種把他倆當做跳板的意思,動動嘴,就輕鬆的等等著君飛兒回來,多容易。
“聞名兩國之間的七月樓,可是在牧風國中…”他已有所指的看向於薄笙,其中所指的意思很明顯。
既然都知道雲夜析踏足凡事,那麼定然對踏足的七月樓細細考察過,她倒是沒多驚訝,視線也不看向南了,到處的瞎看著玩,嘴巴裏,狀似無意的道,“我可是記得,君氏的人,每過三月定呀泡溫泉的,不然會被尋常的人體質還要差。”
“……恩…是這樣,君飛兒已經離開君氏一族,快有四月,不然的話,他們也不必如此焦急。”
“……”她腹誹原來是這樣。
一旁的蒼月墨順勢應下:“這件事情,我們隻能盡力而為,按照君飛兒日常打扮的話,她除非活的高人一等,不然的話,在身子被一般女子還要羸弱的時候,定然會被欺負的。”
向南讚同點頭,君飛兒那廝的衣著,一直是怎麼暴露怎麼來,如果真的順著這思緒走的話,那麼現在的君飛兒,肯定是壞事了!
不過也不保證她會不會帶著一大筆錢,出去瀟灑著。
“不管如何,就勞煩你們了。”向南微微作揖,起身站起來,然後…跳出去,消失在他們的眼前,夫妻倆看的一愣一愣的。
於薄笙問:“你有沒有覺得我們上了別人賊船的意思。”
他答:“恩……有點。”
所謂,上賊船容易,下去可不容易,這麼光榮的任務,便如此華麗麗的落在了他們的身上,並且任務的上麵還有一把刀,如果完成不了,隨時可能會下來砸死他們。
向南忽的又冒在窗戶前,“忘記告訴你們了,十日後,君氏的人如果見不到君飛兒回去的話,就會來找你們了,所以,加把勁吧。”
“……”艸!
在向南走後,暗影殿的人來了,青燎揣著信箋,踩著貓步,極其嘚瑟的走來:“挪,查出來了。”
蒼月墨接過來,仔細的看著,向南,年二十三,江湖中無名小卒,和君氏沒多大關係,隻是因為他爹曾經在君氏裏燒水過,導致他小的時候,進去玩過兩次,一來二去的就認識了君飛兒,倆人成為朋友。
看完這信箋後,他倆的霧水更加多了,這樣出身的人,居然能夠讓君氏,晚些來找事,難道不奇怪嗎?
“就這樣麼?”
青燎畢恭畢敬的回答:“是的,這是全部資料,並且沒有一點差錯。”
奇怪,太奇怪了。
於薄笙倒是沒覺得什麼,隻是有點鬧心,而蒼月墨則沉下思緒來,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