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來吧!”她的腦袋裏,就想著,撫琴,跳舞,完全不知道是誰開始,誰做那個,誰做這個。
“可以,既然如此,那麼開始吧!”
“等等!我去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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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望著站在馬車頂上的女子,再看看一旁的黑臉男人,總是覺得看完這個舞蹈,他們在戰場上沒丟的命,會在這裏丟掉。
青燎輕佻的吹個口哨,“兒郎們,你們也是的,人家夫人願意演給你們看,還矯情什麼,睜大眼睛看就是了。”
原因無他,隻是因為於薄笙換的衣服,赫然是到豐國去扮演花癡女蕭笙的時候穿的,上麵露完下麵露的,肌膚如雪,麵若桃花,青絲隨風揚起。
空中似乎有著她的那股幽香味道。
她眉眼如絲的盯著:“男人,我怎麼有點覺得不對勁…”
“對勁的很。”男人的眼神暗沉無比,腦袋裏已經繞了不知道多少遍,今晚到底要怎麼把這個女人給吃幹抹淨!一定骨頭都要咋咋,因為明個等她酒醒後,絕對有血雨腥風。
“好的!來吧~音樂響起來。”她低垂著頭,如盛開的花朵一般,伸開身子,嬌豔可人。
蒼月墨的大手拂過琴麵,美妙的琴聲在空中揚起,飄散。
月下的美人,無拘無束的做著動人的姿態,風吹亂她的發絲,她輕笑著,沉寂在這美妙的夢中不可自拔。
周圍的百姓們可算是一飽眼福了,看到這裏,一個兩個的都流著哈喇子,這可比那如芳閣的頭牌還要豔,還要勾人。
終於,一曲作罷,她附身感謝,差點露的春光,叫後麵的男人,氣的還要炸:“喂喂,我跳的那麼好,你們幹嘛都不給我鼓掌,快些鼓掌。”
得,她喝醉了,那股嬌憨,從骨子裏透出來,蒼月墨氣哼哼的,勞資的女人,你們看什麼看!
那些士兵待看完她後,再看看她後麵堪比包公的臉,不禁笑出來,青燎率先鼓掌起來:“咱們的夫人可真美啊,看看皇上的臉,哎呀呀,怎麼可以這麼黑。”
青燎!你找死!蒼月墨用眼神告訴青燎,你丫的完蛋了。
大笑聲響起,隨即而來的,是轟鳴的鼓掌聲,這蒼青鳴倒是能夠忍耐,到現在居然連個麵都不露,所謂深閨皇上。
終於,待一消停,他即刻上去把小女人給抱在懷中,見此青燎高喊:“皇上,悠著點,別玩大發了。”話落,伴隨著無數的笑聲。
人群裏炸開了鍋:“看皇上這樣,也不像是不行的樣啊。”
人甲道:“有那麼一個勾人的夫人,不舉也能給舉起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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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多大力氣去找隱蔽的房子了,幹脆找個幽深的小巷,聽不到動靜,就把女人朝牆上一壓,因為壓抑,他的嗓子都要冒火:“小女人,給我醒醒。”
她在他的身上都睡著了,這回被晃醒,滿臉的不預約:“幹嘛啊,我還要睡覺呢。”那語調,可謂是勾人夠上了天。
幹嘛!她在他的身上放了一把足以燎原的火,結果悠哉的問幹嘛?他貼近她的:“幹 你啊!”那臉上滿是忍耐。
饒是醉了的她,也知道羞澀為何物,手一推,倒是沒真使勁,“神經病,滾開啦!”
“怎麼滾?是不是這樣。”他俯下身下來,手毫不規矩的在她的身上流連著,帶起一片灼熱。
“唔…”她仰起頭來,喝醉後,身子非常敏感。
“怎麼?”
“難受,蒼月墨我好難受啊。”她難耐的蹭著。
“你難受啊?哪裏難受,告訴我。”他輕啄她的唇角,卻不深入,在她的身上肆意點火,也不多流連,盡管他要忍的快要爆炸,可是喝醉的於薄笙,會讓他見到往日裏看不到的景色。
“蒼月墨你混蛋,我不和你玩了!”她成功的炸毛了!
男人笑笑,拂下身子來,為她解渴,同樣,也是為他自己解渴。
他把她抱在懷中,盡情的在她身上馳騁著,她如溺死的人一般,隻能抱緊他這塊浮木,承受著一片一片的駭浪。
“喊我,喊我。”他壓抑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
一夜春光明媚。
待日出之時,她朦朧的睜開眸子,隻覺得滿身的疼痛,腦袋裏已經全然的忘記昨晚到底發生了,隻有偶然的片段在腦中閃過,如此火辣,當然也有清楚的,像是被擺了一道!
“蒼月墨!我殺了你!”她扯著嗓子。
“娘子,我們在馬車上,外麵有很多人,你最好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