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靠近,就聽到一片奢靡的聲音,接著就聽到沈丹芝一派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你還玩!你們給我滾!”
你們?想來是於晴悠養的那些男人吧,據說長的都頗為不錯,她隱蔽著身形就看到幾個身著暴露的男子從房內踉蹌逃離。
於晴悠身著桃紅色的外衫:“娘,你每每來到我這後院,就是這麼發一通火,何必要來呢,把我的美人都給驚擾了。”
“你還敢說!你的三妹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就一點不擔心!”
“三妹出事就出事了唄,一看那皇上就對她沒多大意思。”她絲毫不在意,歪著頭:“聽爹說,那個大夫說皇上尋常女子不能碰呢,不若我去試試吧。”
沈丹芝又是一通火發,等吼完後:“虧的現在於薄笙已經被發配到邊外去了,不然的話,按照今個皇上的態度,你做的那點事情,要是要發現了,你還喝酒!早就該上斷頭台了!”
“娘,你別擔心,這不是沒發生嘛,再說,就是於薄笙好好的,她哪裏敢把這個事情到處亂說,嘿嘿,成親前被路邊帶回來的傻子給強了。”於晴悠悠哉的倚靠著軟榻,素手拿起一盅酒,淺淺的抿著。
於薄笙不甚在意的聽著,這是她本來就知道的事情,原本的宿主,也是因為這樣,才死去的,隻是在她身後的男人,儼然受不住,身子僵硬,帶著要迸發出的怒火。
“淡定淡定,這個答案可謂是一點功夫都不費,你別給我打斷。”她還要繼續聽下去,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聽下去,然後再弄死那個人。
“他們該死!”
“恩,我也覺得,現在先聽著就是。”
可是接下來,他們就把話題轉到了如此救於吟菡,和如何把於晴悠她自個塞進去的上,沒再多言。
他倆走在回去的路上,於薄笙一個勁的想著,傻子,隻是一個傻子,這可要怎麼辦!身旁的人,牽住她手的力道,越加用力。
她嚶嚀聲:“男人,你控製下,有點疼。”
蒼月墨微微頷首,連話都沒說,悶頭朝著前麵走去。
“……你再生氣也沒用,我就不是個完璧,怎麼?現在後悔了?”
她純粹是沒話找話,知道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但就是格外的看不慣對方這樣麼一副模樣。
“你!”
果然,那張臉瞬間鐵青起來。
“我如何?好了…別矯情了,作為當事人的我,都不多在意,你一個旁觀者,在意什麼,有些事情,遲早會得到回答。”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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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他們就回了宮,沒有理由繼續耽擱下去了,那件事情,可以回去找七月樓的人好好查查。
剛入皇宮,蒼月墨就遭到難為!遠在邊外的楚君漠發來信箋,說若是拿於薄笙連帶著那四個人交換的話,就可以退出攻破的兩個城池。
蒼月墨沒多大表態,不過把自己關到房間裏,據說,打碎了不知多少件瓷器,於薄笙就坐在樹幹上,聽著殿內那摔碎瓷器的聲音,闔著眼眸,感受著微風從臉上襲過。
她不會去安慰一個正在狂怒的男人,發發火,等冷靜了再交談吧。
直到青燎忍無可忍,頂著一臉豬頭樣,沒錯,這廝已經去找了七二,得到很厚重的關照,“主母主子打碎的那些全部是很名貴的瓷器,很值錢的。”
她一個跙趔,差點從樹上掉下去:“……你怎麼不早說!”也不等回答,直衝衝的就朝著殿內衝去,嘴裏的還叨叨的,這都是錢啊尼瑪。
對於這一切,青燎隻是搖搖頭,無奈歎氣。
“走吧!正好我對楚君漠那個人也格外的不爽,我們幹脆的去親臨戰場,帶上楚芊芊!這樣我們本身就棋高一著。”她頗為有氣勢的推開殿門,對著裏麵正在狂暴發脾氣的蒼月墨一吼!
男人楞了楞,隨機點頭!
“好!”
恩,如此愉快的就決定了,在外麵聽到這個回答的青燎,那臉色可謂是精彩至極,讓她去勸勸就變成了這樣?主子一出去,多危險,她知道嗎?
既然決定出去,蒼月墨就很快的精神好了起來,把事情稍作處理就準備著第二天的來臨,於薄笙提出來:“於吟菡你怎麼處理了。”
“正在關押著,怎麼?”
“沒,隻是覺得,她關押著,未免太舒服了點。”她從來就不是善男信女,尤其是於吟菡這樣的女人,更是想讓她費勁心思整治整治。
“你要去看看她嗎?她現在應該沒有多舒服。”為她量身準備的責罰,每日重複一日,讓她死,未免太便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