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於薄笙喝口茶,壓壓驚,望著床上闔著眼眸的蒼月封。
“沒有,往年,都是一段時間後,主子自動恢複正常,他會忘記這段時間的所有事情。”這也就是間接的解釋了為什麼,他不認識於吟菡,而於吟菡卻對他情根深種,還是那種,君負我的態度。
“好,這段時間,就不讓他回天一城了,我們現在即刻啟程,回七月樓,我天天守著他,等他好了,再回去。”
“恐怕是不行,每日都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說著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跟變戲法似的,一大坨奏折,對,一大坨。
“……”她無語中。
就聽到,青燎繼續道:“而且,這些事情的話,有的早就等著主子回宮處理。”
“你覺得,現在他能處理什麼事情,如果現在回去的話,才是把好不容易到手的國家給毀於一旦。”她沒說瞎話,青燎沉默起來,那樣是表示讚同了。
“所以說,他跟著我回去,很是妥當。”
“……不若,夫人你帶著主子,回宮?”
“嗬嗬,你真會說笑話,宮裏十七位夫人,到時候,隻怕他還沒好,我到是被宮裏的女人給害死了,讓我回去,基本不可能!”
倆人的對話到此結束,七二沒敲門就進來了,待看到青燎在房內,那臉色,一如鍋底一般:“滾出去!主子的房間,哪裏你這種人能夠進來的。”
青燎絕對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的那種,但是一碰到七二,任何淡定,全部消失,他怒吼出去:“我是那種人!”
“哦,忘記了,你不是人,你是人渣。”七二皮笑肉不笑的。
於薄笙一個字不說,這倆,越是這樣吵,她怎麼就覺得複合的希望如此大,但是,她輕咳一聲:“你們兩個,要吵架,也別在我的房間,出去,心煩!”
如此,就把兩個人給推了出去,自己在房間裏憋著。
她坐在蒼月墨的身邊,昨晚的那個還在賤兮兮的說,親下就不疼的男人,今個居然就變成了傻子,真是,戲劇化。
他們趁著空,離開這裏,朝著七月樓走。
她怕蒼月墨在路上叫囂醒來,咋咋呼呼的,就喂下點安神藥,估計夠他睡到晚上都不會醒來,七二眨巴眨巴著眼睛,戳戳蒼月墨的臉:“哇塞,這個人,傻了?”
“七二!”於薄笙冷眸一掃,冷哼過去。
七二立刻坐直:“我錯了。”再一瞥眼一旁的青燎:“你看什麼看!給我離遠點。”
青燎無奈,隻得找借口:“那個夫人,既然你決定了帶著主子去哪裏,我就不多話了,隻是…這皇宮那邊如何交代。”
“這是你的事情,不是嗎?”於薄笙用著如水的眸子,凝望著他。
“……”是嗎?原來是他的事情啊,青燎苦著臉,這夫妻,真的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到了傍晚,他們終於歸家。
七月樓今日燈火通明,一大堆的人,正站在門口迎接著他們,而在正中間,則是她的未婚夫……雲夜析,他居然回來了,還以為沒回來。
於薄笙差人把蒼月墨給抬上去,再轉而對雲夜析說:“沒想到你回來了。”
“是,回來了。”雲夜析麵容有些清瘦,盡管是穿的很是厚實,配著寬大的大氅,依然擋不住,那份羸弱,
“……”不知道說些什麼,她笑嗬嗬的,抬步走進七月樓。
一幫人看著,在私下裏下賭注,在賭,他們的主子,到底是會跟著誰,究竟是,柔情雲夜析,還是腹黑撒嬌蒼月墨。
這一切,她全然不知,當然,要是她知道的話,她一定會……投一百萬蒼月墨賺個盆滿缽滿的。
房間內昏黃一片,雲夜析正端著暖茶,可以看的出來,他其實有些忐忑,不過,於薄笙現在真心沒想法客套些什麼,直言道:“可以問問你嗎?怎麼樣,才能夠讓他恢複正常。”
雲夜析是雲起一族的族長,對這些事情,肯定是駕輕就熟的,他放下茶盞,去探探蒼月墨的脈搏,再在各個地方都摸個遍,最後掏出銀針來,刺下去,嫣紅的鮮血流出。
才道:“無礙,這沒有什麼,一直都是太過壓抑,可以看的出來,他曾經為了身上的毒,吃過其他的毒物,準備以毒攻毒,所以有效果,可是萬事有利有弊,這就是副作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