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我也是。”
倆女人跑的比兔子還是要慢點的,蹭蹭的,上了七樓,那才是他們的窩,等上了七樓後,於薄笙略微心急的打開手裏的信封。
信裏,一行字足以:君日日思念,妻何時歸來。
沒再有什麼話,她卻哽咽了,刷刷的回信:等著你守得住你下半身的時候,就回去!
思及他無數次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她的心啊,就想要拿一把刀,去把他給太監了完事!可惜不行,那樣以後床笫之間,豈不是沒樂趣了,咳咳。
等一幹人等,全部離開後,終於,大家再度坐上飯桌。
飯菜早已冷卻,這個年過的,來來去去,幾十號人打攪,她吃著冷的菜,那嘴角,卻勾著,叫一旁的連駿看著,連連打冷顫,有男人的女人,真可怕。
倒是七二那邊,一直未曾下來,等大家全部鬧完,她踢踢七一:“你不上去安慰安慰。”這麼長時間沒下來,可想而知,會是如何。
“她又不需要我。”七一淡漠的笑著,轉身離開。
別扭的男女!
第二日,於薄笙還是敲上了七二的門,半響沒有回應,她就自己打開了,待打開後,就看到房內被砸的一片狼藉,而七二正蓬頭垢麵的坐在雜物上,雙目空洞,手裏緊緊的攥著信,臉上,帶著未幹的淚痕。
“七二,哭夠了嗎?”
“主子,讓你見笑了。”七二一閉眼,又是一滴清淚流下。
“沒事,哭夠了就站起來,不必作踐自個,不過是一段那麼短的情,你還能沉進去一輩子。”於薄笙撫摸著她的頭:“想怎麼樣都好,坐在這裏哭,隻會顯得懦弱。”
“恩,我會努力控製好情緒的。”七二抿著唇,那嬌俏的小臉上,有些蒼白。
再多的話,她也不會說了,於薄笙站起來,拍拍肩膀:“遙望遠處的時候,別忘卻了腳底的,並不是戀愛一定要轟轟烈烈,平淡,亦然是一種幸福。”
出了門的時候,七一正端著飯菜走來,卻在看到於薄笙的時候,一拐,下樓去了。
這別扭的,這裏,那個放心就七二住,好不好……
到了晚上的時候,七二從房內出來,容光煥發,看不出來什麼不對勁,於薄笙本意想著,去找蒼月封的麻煩,也要等著這冬天過去,不然太勞師動眾,咳咳,好吧,七一的話是對的,她聽進去了。
但是想法一轉,她站起來:“我想好了!去豐國!現在就去,七一你去準備。”
七一點點頭,居然沒反對:“屬下這就去準備。”
一個時辰後,一輛四匹馬拉著的豪華馬車出現,於薄笙點點頭:“好效率,走吧,喊上七三來,他閉關似乎很久很久了,該出來了。”
七一也沒反對,要知道,以前每次她一喊,把七三那病秧子給弄出來,七一總是一臉憤恨:“人家身子弱,不知道體諒啊。”
果然,受刺激的,不止七二一個。
一行四人,七一趕車,他仨坐馬車裏麵,什麼都沒帶!就去周遊世界了,至於七月樓,雲夜析既然不管,那就逼著管!
他們一路向西去,跟師徒四人去取經一樣,路上也沒半個人說話,往日嘰嘰喳喳的小七二,如今成了悶葫蘆,一個字不吭,至於七三就更不說了。
這一趕路,就是躍過兩個城池,到日落之際,已然到了牧風國的邊緣小城,過了這道城門就是豐國。
於薄笙悵然道:“有錢就是好。”不需要一日,居然就到了,多飛速。
牧風國的最邊緣小城,叫做鄆城,如字而言,軍,每每兩國開展,必要的地方,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兩個國家都差不多,那戰爭必須是如火如荼的,若是第三個國家出來,還能弄個三國鼎立。
於薄笙下馬車,望著一片狼藉的鄆城,問七一:“這是怎麼了?為何打的那麼厲害?”
“以前豐國對牧風國還有幾分忌憚,但是八王爺帶著三萬軍馬投靠過去後,豐國如虎添翼,戰爭肯定是激烈的。”他們站在較為安全的高處,七一遙望遠處,搖搖頭:“看這戰爭,不出兩日,鄆城必敗。”
她一時悵然:“不能派兵來抵擋嗎?”
七一對朝堂也是微微懂,並不是太多,轉身看向七三:“你給主子介紹介紹吧。”
七三狹長的眸子清掃,淡道:“隻需四字,內憂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