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雖然你不喜歡這個女子,但是她就是你的未婚夫,你別掙紮了,雲起一族對掏出來一百萬兩黃金,其實不難的。”
“誰說我討厭了,我很相中我的未婚妻。”他嗬嗬的笑著,笑聲淹沒在風中。
於薄笙一夜沒回來的後果,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嚴重,這從她剛踏進房間,感受到那股低氣壓的時候,就知道某人動怒了,但是她現在很困,沒時間和他爭辯什麼。
“方一,啟程。”說完,飯也不吃,就鑽進了馬車裏,她現在隻想要睡覺。
蒼月墨隔了一會,也上了馬車,隻是對著那張好像便秘無數天的臉來,她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直接闔上眼睛,和周公約會去。
有個同樣熬了一夜的男人,怎麼會如她的意,順勢躺在她的身側:“於薄笙,你欠本王一個解釋!”他低吼著,不難聽出,就要炸毛的意思,不對,或者正在炸毛中。
“我什麼解釋都不欠王爺您的,好了,我好困,等我睡醒再說。”她不耐的埋著頭,這男人到底是發哪門子瘋。
“不行!”他抓住她的手:“你昨晚去幹嘛了,為什麼衣服上滿是塵土,為什麼一夜不回來?”焦急暴躁的模樣,儼然是被人拋棄過久的……炸毛小貓。
“關你的事情嗎?”她猛的坐起來:“我和你有什麼關係!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點!”說完,再度闔上眼睛,不成了,困瘋掉。
然後,一個男人的怒氣被激發到臨界點,再噗嗤一聲,蔫了下來,冷戰開始。
自那日開始,餘下的路途,蒼月墨隻字未言,沙灩湊到於薄笙的跟前:“姐姐,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呀。”
她的心情本就不好,平常就難以和顏悅色,更別說這個時候,當即諷刺過去:“是啊,你是不是要告訴雲夜析,記得告訴他的時候,和他說下,我想吃西瓜了,讓他弄點西瓜來。”
此時是春天,哪裏會有西瓜,她需要承認,遷怒了。
沙灩被堵的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我,我沒有惡意的。”
“然後呢?”
“我……我是姐姐的人。”憋了半響,沙灩如此說著。
然,在夜晚降臨的時候,他們露宿,沙灩抱著一個綠油油的西瓜跑來:“這個,是給姐姐的。”
在這個季節弄到個西瓜,還真是聽不容易的,於薄笙的心情在看到西瓜後,稍稍好了點:“不錯不錯,告訴雲夜析,以後要經常記得收買我。”
一旁的蒼月墨徹底暴走,扔下烤好的野雞,冷哼一聲,衝進馬車,眼不見心不煩。
方一和沙灩相識一眼,各自埋頭吃著手裏的東西。
於薄笙斜睨一眼馬車,視線重新看著自己懷中的西瓜:“哎呀呀,聞著都香,沒刀啊,對了……”她拿出雲皓劍,切西瓜。
武林豪傑們看到,一定會比蒼月墨還要暴走的。
就這樣,在這一路上,於薄笙隔三差五的提出要吃些什麼,然後沙灩晚上再抱回來,再然後蒼月墨的暴走中,他們來到了寒城。
一座神秘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