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塵往居秦老板隻要交易了便會辦事,那麼,不知秦老板可否讓我的徒弟恢複記憶?”一位身著純陽道裝的女子說著,女子背負著長劍,麵容略微帶著一絲惆悵。
“那要看是什麼情況的失去記憶了。”秦假仙放下了手中的道籍說道。
“我不知道,徒兒說要出去闖蕩,可是···當我尋到他的時候,他卻已經認不出我了。”女子說道。
“既然如此,先交易吧,然後再去看看你的徒弟。”秦假仙點了點頭說道,“還有一事,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在下純陽道宮素琴惜。”素琴惜說道。
而後素琴惜便將身後的長劍放在了秦假仙的桌子上,這便是她的交易物品了,而秦假仙自然也收下了這柄長劍。
“雖然品質不太好,但是我收下了。”秦假仙笑了笑,然後正色道,“道友,您的身體也略微有些抱恙,需不需要在下為你醫治一番?”
“不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還是不勞煩秦先生了,隻要秦先生將我徒弟缺失的記憶找回來便好了。”素琴惜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如此吧。”秦假仙完全的尊重素琴惜的選擇。
實際上,秦假仙能夠看出來,素琴惜的身體之中暗暗地潛伏著無數的沉屙以及暗藏著的內傷,當然了,這還隻是最為表麵的表現,在這些沉屙以及內傷之下,還有著別的什麼傷勢,治療起來會很困難。
而後,在素琴惜的帶領之下,秦假仙去往了一處熱鬧的鬧市,鬧市之中,無數行人來來往往,而在街上,也有著許多的小吃。
那時正是寒冬臘月,東北區域的冬天,大街上還有著賣冰糖葫蘆的,冰糖所化的糖衣在寒冷的冬天之中越發的堅硬清脆,糖衣之中的山楂更是紅的讓人充滿了食欲,山楂開胃,若是再吃下這些山楂的話,隻怕還會想要吃別的東西。
秦假仙遞出了一些錢,買了兩根糖葫蘆,一根送給了素琴惜。
“喏,吃糖葫蘆吧。”秦假仙說道。
“···”素琴惜呆呆的看著糖葫蘆,眼神之中透著緬懷的神情,仿佛思緒飄回到了久遠的以前一般。
“道友,你不吃麼?”秦假仙拿著糖葫蘆在素琴惜的眼前晃悠。
“啊?你吃吧。”素琴惜有些失魂落魄的說著,“隻是···想到了徒弟小的時候。”
“您的徒弟高姓大名啊?”秦假仙吃著糖葫蘆問道。
“他啊,叫做蘇源。”素琴惜望著賣糖葫蘆的老人說道,她的目光盯著糖葫蘆,“那個時候他還小,他第一次入門時候的情景還曆曆在目。”
素琴惜眼神露出緬懷的神色···
“俯首作揖謝師恩,呐,我喝了你的茶,就是你師父了。江湖險惡,咱們師徒一心,同去同歸。”素琴惜對著麵前怕生的孩子說道。
“嗯。”年幼的孩子把臉縮在圍巾之中低聲的應答著。
“我先去給你買糖葫蘆,你等著我啊!怎麼了?一個人害怕?”素琴惜摸了摸蘇源的頭,柔聲的問著蘇源。
“才沒有!”蘇源嘴硬的說著。
“那你為何拽著我的衣角?”素琴惜調笑的問著素琴惜。
“我……”蘇源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不怕,師父跟著你。”素琴惜摸著蘇源的頭說著。
···記憶之中的很多,都慢慢的回想了起來,那是有關乎於蘇源的記憶,素琴惜拿著秦假仙手中的糖葫蘆,沉默著。
“嗯···道友,你的徒弟在哪裏?”秦假仙問著素琴惜,“我幫你看看他的症狀吧。”
“嗯,好···”素琴惜拿著糖葫蘆,而後帶著秦假仙,去往了某一處山林,而後尋到了一個山洞,在山洞之中,有一個長發飄然的白衣青年正在演練著劍法。
劍法玄妙至極,絕不是純陽道宮的劍法,在青年見到了素琴惜到來之後,便停下了劍法演練,轉而十分煩惱的大喝著。
“你這女人神經病吧?都說了我不是你的徒弟了,你老是追著我幹什麼?”青年不耐煩的對著素琴惜說道。
“你就是源兒,你手上的胎記我是不會認錯的。”素琴惜愛憐的看著男青年說道。
“可是我不認識你啊,神經病。”男青年看了看手上的梅花狀胎記,而後朝著素琴惜說道。
“喂,你小子過分了啊,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一介女流之輩。”秦假仙看了這一幕,頗為生氣。
“關你屁事?”青年囂張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