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居其後的是位白麵小生,他眉清目秀,天生笑麵,給人一種很暖的感覺,正是追擊而來的薛濤。
此時摩托車正響著震天的警報聲。
“特戰隊辦案,閑雜人等速速離去。”
“特戰隊辦案,閑雜人等速速離去。”
……
就在圍觀的眾人以為卡車便要揚長而去之時,從角落裏的一個胡同中突然竄出一道人影。
來人渾身上下結滿冰渣,被他從身邊掠過,無人不暗暗打個寒顫,仿佛氣溫驟然下降一般。
“讓開,大家都讓開。”
荊武鳴穿過擁擠的人群,快速來到道路中央,舉目盯著直衝過來的卡車。
“是他?!若非你這小子多加阻攔,恐怕我早已逃之夭夭,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魁梧大漢怒喝著將油門踩到極致,仿佛一頭發怒的犀牛一般,不將其撞死,誓不罷休似的。
好在圍觀的人群躲得較遠,將馬路牙子上的水閥門讓出來,省下荊武鳴不少時間。
隻見他雙手掌心突然燃起火焰,緊跟著便如籃球般大小。
“都離遠一點。”
他大聲提醒著圍觀群眾,分左右將掌中的火球向著水閥門狠狠地砸去。
“蓬!”“蓬!”
伴隨著蓬蓬兩聲,馬路兩側的水閥門應聲而碎,冰涼的水柱瞬間噴湧而出。
說時遲那時快,破壞水閥門不過在刹那間發生,圍觀的群眾尚不知後退,就已是尖叫連連。
“快跑,馬上就要撞到你啦。”
在某位好心人提醒的一刹那,卡車已然來到荊武鳴麵前,駕駛室中魁梧大漢的嘴角業已挑起。
“想撞我,癡人做夢。”
荊武鳴冷哼一聲,雙手突然大張,在他沉喝一聲的同時,兩條粗大的水柱並未落地,反而不可思議地彙集在一起,向著近在咫尺的卡車迎麵衝去。
水閥門中噴湧而出的水柱無窮無盡,不過瞬息之間便超過荊武鳴的控製,在地上噴灑的哪哪都是。
然而荊武鳴控製的那部分,在衝擊在卡車上的一瞬間,直接被凍結成冰,連帶著地麵上的水窪、水閥門噴湧而出的水柱也未能幸免,全部被冰凍,其厚實程度可謂罕見。
若非他有意為之,卡車極速的撞擊之下,定會落得車毀人亡的下場。
然而此時卻不同,在他的控製下,卡車整個被冰凍起來,包括車輪在內。
如此這般,可謂是將撞擊之力降到最低。
此時的整個場景不可謂不壯觀,在圍觀群眾的眼中,疾馳而來的卡車仿佛被兩根巨大的冰柱瞬間固定在原地,如同一口巨大的冰棺一般,到處都是冰寒徹骨,晶瑩透亮,且冒著絲絲縷縷的蒸汽。
離的近的,忍不住環抱雙臂,亦或是揉搓雙手,當然也不乏吐納著哈氣的。
也不知是誰率先鼓起掌來,緊跟著鼓掌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不乏吹口哨慶祝的。
“特戰隊……”
“特戰隊……”
“特戰隊……”
……
圍觀的群眾對特戰隊的愛戴近乎於癡迷,紛紛自發的呼喊特戰隊的名號,可謂是振聾發聵。
由於地麵皆被冰凍,董偉和薛濤拋下摩托車,快步來到荊武鳴身邊。
二人先是不可思議地看眼被凍結起來的卡車,又打眼瞧了瞧氣喘籲籲的荊武鳴,不由得齊齊豎起大拇指。
“厲害!沒想到被關一個多月的禁閉,你的源力修為依舊沒有落下。”薛濤出言誇讚道。
“那當然,特戰隊小霸王的名號可不是白給的。再者說,以義父那麼嚴厲的性格,你以為僅僅是關禁閉嗎?”荊武鳴倒也不謙虛,昂著頭挺著胸承下對方的讚言。
“倒也是,看來你又經曆一番魔鬼訓練。”
薛濤一想起首領大人訓練人的手段,就忍不住打個寒顫。
“這不,我不是又偷跑出來了嗎?”荊武鳴滿臉的笑意,然而下一刻,他瞬間萎靡下來,苦笑著說道:“剛才用力過猛,我體內的源能所剩無幾,接下來就靠你們的了。”
“你呀,逞強好勝的性格真是一點沒變。”薛濤搖頭笑罵。
“放心吧,不過是一條雜魚而已,還難不到我們。”董偉拍著胸脯保證,而後大步流星地向著被冰凍的卡車走去。
至於薛濤,則是嘴角含笑,開始疏散四周的人群,以免接下來的戰鬥誤傷到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普通人。
荊武鳴見他們要動真格的,臉上露出期待之色,目光四下一掃,而後來到距離不近不遠且視野開闊處坐下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