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想知道為什麼紅骷髏他們會放過鷹眼呢？他們應該很清楚複仇者的威力才對。”
這時候獵鷹山姆威爾遜反而對鷹眼僥幸存活下來的事情非常好奇。
“嗬嗬！”
亞瑟嘴角抽搐了幾下皮笑肉不笑。
“你什麼意思？”
山姆威爾遜顯然注意到了亞瑟的嘲諷表情。
“我的意思是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亞瑟則是嘲諷道。
“我倒要聽聽你的高論了。”
但是山姆顯然並不關心亞瑟的神色而隻想知道具體的答案。
“原因很簡單。因為紅骷髏在消滅了複仇者聯盟以後，又設法摧毀了美國政府和五角大樓以及一切阻撓他掌權的組織。整個美國的社會生產關係被完全破壞殆盡。所有人不得不為了溫飽而依附在他的麾下。
你認為在那樣一個完全沒有超級英雄生存土壤的世界裏，一個隻會射箭和搞破壞卻連基本生活都無法維持的特工又能有什麼大的作為？別太高看自己了。我們在座的大部分人根本沒辦法脫離社會而獨立生存。”
亞瑟接著又用非常現實的問題擊垮了山姆的好奇心。而他的回答也讓在座的大部分人展開了反思。他們在反思自己一旦真的遇到了社會生產關係完全崩壞的情況，到時候究竟還能不能打勝仗了。
“但是我想克林特應該不會甘心接受現實才對。”
對鷹眼的脾氣知之甚詳的黑寡婦可不認為克林特會是一個被這種問題打倒的人。
“你倒是對他非常的了解。不過很可惜他努力並犧牲一切換來的結果隻有失敗和孤獨。他失敗了。而且是一敗塗地什麼也沒有剩下。在我遇到他那會兒他老的甚至已經得了青光眼不久就要瞎了。”
亞瑟也對老鷹眼這個經曆了幾十年風霜，卻依然默默地想要改變一切的人感到由衷的敬佩。但是很可惜。現實一向是殘酷的。
“那你接下來和他一起都做了些什麼？我可不認為你和克林特是那種安於現狀的人。”
最後還是索爾出聲問起了亞瑟他們在廢土世界裏的經曆。
“我和他一起想辦法幹掉了紅骷髏，還有浩克。當然，也包括了他們的孩子們。”
亞瑟簡單地作了回答。
“孩子們？”
史蒂夫羅傑斯對於孩子這種問題一向很敏感。
“是的。他們也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尤其是浩克。他生的兒子和孫子加起來都夠一個連了。”
亞瑟則是麵無表情地將當時的情況作了描述。
“我猜他們的下場絕對不會好。”
隻要想想一大堆吃人長大的小浩克，托尼斯塔克就感到頭皮一陣發麻。這簡直太恐怖了。但是他顯然沒有顧及到布魯斯班納本人的心理感受。
“更糟。他們一個個不是心理變態就是食人魔。我在殺掉他們兩個的時候順手把他們的崽子們也都宰了。所以如果你們罵我是一個毫無人性的劊子手的話我不會反駁。”
亞瑟一想起當時浩克巢穴附近那座堆積成山的人骨堆就感到惡心。那種恐怖的場麵他真的是半點都不想回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