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紅之花,破‘血祭’親緣,可會斷人經脈,忘卻一切。”好似再為眾人做著解說,“藍冰霜花,續經接脈,可起死回生,卻讓人飽受哀思之苦!”話音剛落,好似血液的晶瑩水珠已經飄進了徐瑩慘白的唇瓣,“啊!”一直呼喊著‘徐策’名字的徐瑩痛苦的呻吟著。
四肢開始抽搐,徐瑩麵露痛苦的聲色!不再猶豫,藍如墨色的第二滴水滴緊接著紅色水珠融入了徐瑩潮紅臉龐之上的櫻桃小嘴。一時間,徐瑩不再抽搐,一切又恢複了最最初的樣子。
“徐瑩?!徐瑩?!”不知何時,方洛已經爬到了冰床的旁邊。枯如樹枝的雙手死死握住了徐瑩的青蔥玉指。墨翌轉身,扶起了半跪在地上的孫紫燕。向著孫子燕笑笑。緩緩旋轉的沙漏狀圖騰漸漸消失。
也不知是雙生花起了效果,還是方洛的誠摯的呼喚飄進了徐瑩的心扉,又或許是兩者都起了作用,徐瑩被方洛緊緊握著的右手動了下。眉頭微皺,也不知是夢到了什麼?
“方洛,你們去吃點東西吧,徐瑩姐醒來還需要些時間。”墨翌平淡的聲音響起,“這段時間就換我和趙雨恒來看守會吧。”
“你們也是剛趕過來,你們先去吧,我還可以的!”不舍的鬆開了徐瑩的小手,方洛掙紮著站起,向著墨翌笑笑,“前些天的事,對不起,那時的我太心急了,說的話都沒經過大腦的思考,真是不好意思!”
輕輕一笑:“都是兄弟嗎,要是換做雨恒出事了,我做的傻事估計也不會比你好上多少。”
“疼!疼!”不知怎麼,墨翌的麵色潮紅。“你就不能盼我的好的?”不知何時趙雨恒的小手已經掐在了墨翌的腰際。“哈哈!”一時間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著,氣氛在這時變的歡快。
“雨恒妹,這不是還沒成家就已經獨攬大權了。”恢複不少原術之力的楊柯然起著哄,“墨翌呀,大哥能幫你的隻有默默祈福了。”
“哈哈!”項喆笑的已經再地上打著滾,趙雨恒被楊柯然這一群人一鬧,手中的力氣也小了不少,墨翌也不再齜牙咧嘴。反手將趙雨恒抱在懷中,“我樂意,不服嗎!”望望地上躺著的楊柯然,“不服打一架呀!”
“服!服!服!”楊柯然笑的更盛了……
荒蕪的沙丘上,一輪圓月高掛在半空
冰冷的月光下幾道影子被拉的無限長。黑影旁,不計其數的人橫七豎八躺在那兒。看這些躺著的人的穿著打扮,估摸著是北漠的蠻子們。
“走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響起。‘一、二、三、……九、十。’十道身影腳步挪動,。
“你們...就不怕北漠的我們…嗎的…報複嗎!”及其吃力的中土語言從這個蠻子頭領般的口中傳出。
“報複嗎?”冷冷的看了眼這個蠻子,冰冷的聲音響起。一時間,蠻子頭領好似深處寒風之中。
“記住了!我們就是正義!我們就是霍比特小隊!”聲音還在這方沙丘上回蕩,可十道身影已經消失在黃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