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副將單膝跪著,比起麵對韓信,他們此時的臉上隻有崇敬。厚重的聲音直接在腦海中響起:“明日隻要毀了荊川城中剩餘的糧倉就好。”
“放心,山,我會為你們引開,你們曾在荊川奮戰,荊川的糧倉的分布圖就不需要我再給你們了吧!”好似可以看透內心,項文洲的聲音在他們腦海中作響。許久,黃聰抬頭,早已沒有了項文洲的身影,案桌上漆黑的墨色玉牌證明著項文洲來過。
焰炎神國
“什麼?韓信就這樣死了?”項弘的臉上都是震驚,雖說項弘忘記了他那個韓信到底是怎麼死的,可也絕不是再這個時候!“果然隻是同名而已呀。”項弘自言自語,望向碩大的沙盤如今荊川已經變成了一座孤城,隻要等他傷好,那一切就會好起來。“傷?”突然間項弘的腦海中閃過趙蓁瑞的身影。“不行,他沒有這樣的時間!”
不可意思寫在趙蓁瑞臉上,“山選擇了守城?”赤金色的雙瞳光芒閃爍,“他們還有多少糧食?”
“一個星期。”戴思楊做著計算。
“告訴山,一個星期,不挖好水渠別來見我,準備兵馬。”趙蓁瑞淡淡道:“一個星期後我需要看到這裏都是我無幽之地的領土!”
戴思楊沒有說話,眼前的趙蓁瑞早已不再是他認識的模樣。“我知道了!”
山,端坐在荊川城中,他的右臂一道猙獰的傷口已經結痂。水渠他連一半都還沒挖好,看了眼手中赤金色的藥丸。“記住,這藥丸,一個月之內絕不能服用兩次!”趙蓁瑞神色凝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收起了藥丸,他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即便沒有人來打擾完成水渠就已經是難上加難,更何況還有一堆小跳蚤!不自覺的戰在了城牆之上,望向了空中的那縷殘月。“隻能拜托你去死了!”
突然對著空中一爪,力量在山的身上暴增,他的雙瞳變成了漂亮的赤金色,終究他還是吃了丹藥。項文洲在半空中現行,漆黑的術袍下看不出他的神色,漂亮的紫色從他背後蠍子般的記術騰中浮現。
他不打算繼續躲藏,不!而是現在他根本已經無處躲藏。山聳動的鼻子隨時可以確定他的方位。“轟!”沒有分說,拳頭照著他的門麵,就是轟來。顯然硬碰硬是一個刺客最最忌諱的東西,可項文洲已經無法選擇。
藏在術袍下的白皙手掌迎上了山瘦落的拳頭。“砰!”項文洲被轟的到退,“寸勁!”瞬間他看出了山所使用的招數。“轟!”又是一拳,山的身影直接在他麵前消失,包裹著細密鱗甲的拳頭落在了他的腰腹。鮮血從嘴角溢出。
比起項文洲,山並不好過,這一次他竟然還保留著自己的意識!身子好似要被撕裂一般,力量依舊在體內爆增著。“轟!”不斷揮舞著拳頭,發泄著自己的力量。右臂橫掃,匕首上的寒光隻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紅印。
直接忽視了項文洲,山對著水渠就是一陣亂轟,雙瞳中的赤金色大盛,力量無休止的暴漲,山感覺自己就要被撕裂一般。煙塵散去,水渠竟然完成了大半,這不過隻是山轟了幾拳的結果!
項文洲動了,黑色的術袍獵獵作響。若被他建成水渠那一切都是白搭,如一到閃電,這回換他主動迎上了山。“砰!”項文洲寬大的衣袖在與山接觸的一瞬全部崩裂,白皙的手臂耷拉在半空。
如遊魚入水,項文洲不再硬接山的拳頭,隻是在他的身邊。一時間兩人陷入了僵局,“啊!”山叫喊著,更加恐怖的力量從他瘦小的體內爆發出來,項文洲被震的倒飛。“轟轟!”抓緊時間山對著水渠就是一陣亂轟!
又是大半完工,“轟轟!”繼續打出拳頭,山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疼痛已經讓他的臉龐變形,細密的鱗甲開始龜裂。再一次山的拳頭被按住,項文洲雙腳鎖住了山,兩人一同向著地麵墜落...
一縷陽光照亮了天際,山上半跪在地上,揚著嘴角。他的身後是一條如巨龍般的水渠。“媽媽!”悅耳的童聲響起……
趙蓁瑞睜開眼,背後燦爛的星空一枚不起眼的行星光芒大盛,而在下一秒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山?”趙蓁瑞的嘴唇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