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王成誌突然趕來通報道:“朝廷來人了,讓我快去接旨。”我忙穿上衣服來到大堂,便見一年輕公公站在堂中央,忙假裝恐慌道:“不知公公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那公公皮笑肉不笑道:“目前國難當頭,金人已直逼南朝,少帥真是好福氣,還能睡得這般安穩。”
傻子的聽出他的挖苦,我不為所動,陪笑道:“子蕭也是為國事發愁,夜夜難眠,一直勞累的天快亮了,沒想到剛睡下公公就來了。”
那公公淡淡笑了笑道:“肯為國事操心就好”然後便拿出聖旨念道:“山東路職製使王子蕭接旨:日下金人南下,危機我大宋安慰,山東路職製使卻偏安一方,棄中原百姓安慰於不顧,實在讓朕痛心。念你曾為朝廷立過些許功勞,特恩賜加封你為魯國公,望你能感受皇恩浩蕩,及早知迷途反,為朝廷再立功勳,責你即日率軍南下,勤王護國,朕必將重賞。欽賜、謝恩!”
我率眾人跪拜接旨。宣完旨後,這該死的老公公還故作教訓道:“皇上的恩德你應該感受到了,咱家此次前來還特意帶了十艘大船,還請少帥快點整頓人馬,即日雖咱家啟程回京勤王。”
我一聽又來了十艘大船,眼睛都快冒金花了,卻又聽他說要和我一起回京。心想本來打算你先走,我再拖拖,也不至於跟朝廷公然決裂,沒想到你還登鼻子上臉了,想威脅老子,看來也沒必要和你裝下去了,便拍了拍腿上的土道:“來人那,把這狗日的陰陽人爛屁股的奴才給我抓起來。”
那公公哪想我這麼快就翻臉,喊道:“你王子蕭大逆不道,竟敢公然違抗聖旨,我要告你、告你”還沒等他說完,已經被我的侍衛五花大綁的拉下去了。
王成誌聽我說出那麼難聽的話,便笑道:“看來少帥的確是忍得難受,也罷,決裂是遲早的事,就是略微早點了。”
我笑了笑道:“沒事,我們隻要把來的人控製住,朝廷就是感覺到點什麼也是半月後的事了,那時我們說不定已經打到金地了,何況現在金人的威脅也讓朝廷不敢和我輕易開戰。”
“就怕等我們搗了金人的老穴後,南下的金人會不顧一切回去,那時朝廷便有能力對付了我們。”
“那時我們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諒朝廷也不會冒天下之大不為,況且等消息傳到京城,也該是我們偷襲成功一個月後的事了,那時我就有辦法讓朝廷和我們簽訂合約了。”我詭秘的笑了笑,突然想起來道:“你快安排人把朝廷來的人都騙下船,讓我們的人迅速奪取大船的控製權,可別讓跑了。”
王成誌點頭應允了一聲,便出去了。
中午過後,王成誌和吳行朔一起來了。王成誌說一切已經辦妥了,據他說有幾艘比先前來的還大,該是國內目前最大的船了。吳行朔也臉帶喜色的報告道:“剛收到蓬萊傳來的消息,說荊飛早上已經登陸,下午便能趕到。”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道:“看來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啊,都準備得差不多了,現在就是調兵遣將了。”
“少帥是想以五萬的新軍和騎兵部隊為主力嗎?”王成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