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晗和美美仙子也不知戚長征在裏邊這麼長時間究竟是為何。
“上仙,我覺得您這缺少一位打雜的,每天來上交靈米的小仙不少,您一個人太辛勞,不如讓我留在這裏打打雜如何?”
半年時間,戚長征優異的表現得到琺琅真君與空竹真君另眼相看,他們雖沒有招攬戚長征卻也對其和顏悅色,畢竟戚長征那一批小仙平均下來每一輪上交的靈米都要超過其他同批前來的小仙,戚長征功不可沒。
琺琅真君斜眼看他,似笑非笑的道:“我可不敢留你,你的能力在這裏是最強的,留你在這裏打雜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嗬嗬……去吧,去吧,好半天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總留在我這也不是個事。”
戚長征苦著臉說:“我出去您明天可就不一定能再見到我了。”
法拉真君挑了挑眉,“誰敢在山穀鬧事,我取誰的命。不過呢,他們真想學你教教他們也無妨,發揮你的優勢,能多教幾位小仙種植靈米,仙穀收獲多了,他們收獲多了,你的收獲不也多了,三贏的局麵,麵子什麼的沒那麼重要。”
戚長征詫異看了眼琺琅真君,貌似自己通過林晗和美美仙子收取靈米的事進行的隱秘,其他小仙可都不知他們交給兩位女仙的靈米大頭都落在他手中。
不過對方畢竟是仙穀執事,自己往日也高調,被對方知曉不難想象,再說其實也是無關要緊的一件事。
想了想,說:“我倒不是不願意教,也不看重什麼麵子,就是有些小仙我看不順眼不想教他們,可他們要是硬來的話,我孤身一人,雙拳難敵四手啊,琺琅真君,我心裏沒底,要是爭執起來,我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對仙穀也是個損失不是。”
“你們打打鬧鬧,隻要不影響到其他仙農種植,那也不再仙穀約束範圍內,這個我也不適合出麵。”琺琅真君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戚長征捂著額頭說:“頭疼呐,那要是他們強行進入我房內,您總能出麵製止吧?”
“這個……怎麼說呢,一般情況下,你們私下爭執,不影響其他仙人種植,未發生隕落的事,我們也不方便出麵。”
戚長征唉聲歎氣的站起身來,三步一回頭走到門邊,長歎道:“您這是置身事外看熱鬧啊!”
戚長征離開了,琺琅真君嘀咕道:“小滑頭打什麼主意別人不知我能不知嗎……”
“你就不擔心真出個什麼事來?”空竹真君自偏房走出。
“能出什麼事。”琺琅真君翹起二郎腿,給空竹真君倒了杯酒,自斟自飲道:“天帝與大帝不分彼此,大帝沉睡,祖界歸隱,還有天帝看著呢,一幫跳梁小醜能成什麼事。”
空竹真君喝了口酒,指了指琺琅真君,“你呀,就是這般不知輕重,帝尊豈能輕易掛在嘴邊。”空竹真君話是這麼說,可回頭又說:“不過你說的也是,大帝沉睡,天帝忙於天外天戰事,稀有返回下三天的時候,有些仙尊起了不該有的念頭是該好生約束約束。”
琺琅真君哈哈一笑,“不是因為他們,你和我能被貶為真君?楊戩那殺神是罪有應得,卻也守著那南天門,我和你可就冤了些,他還有南天門可守,我們卻隻能來守這小山穀。”
空竹真君搖搖頭,歎了口氣,道:“也不知大帝真身何時能蘇醒……”
提及沉睡不醒的大帝真身,法拉真君亦是長歎口氣,搖搖頭,沒再開口。
這邊庭院陷入沉默,那邊平房熱鬧起來。
猿青山走進戚長征房間,房門外圍著好些小仙,林晗和美美仙子在,壯壯真人和龔薔也在,還有同批的其他幾位小仙以及猿青山那批小仙,除了一兩位離開之外,全在這了。
不遠處的大片仙田,更多的小仙翹首相望,有的同在今日收獲靈米的小仙,匆匆忙忙上交靈米趕了過來,更多的卻是沒有離開責任田。
還有幾位前兩天就已上交完靈米,卻是寧願幹等幾日不去播種,也來到戚長征房前,就像那紫雨仙子與紫曙真人李鐸一般。
房前人數不少,乍看上去安安靜靜,而實際上,仙力波動從收取靈米的庭院到戚長征房前就沒有停歇過,都知道仙穀的規矩,不能影響其他仙農種植靈米,沒有開口卻都在傳音交流。
陣法的波動也有,那就是戚長征房內,外邊諸多傳音在進行,房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一個躺在地麵,一個坐在桌旁翹著二郎腿,抽一口煙,輕聲細語說上幾句,喝杯酒再說上幾句,不時還發出幾聲輕笑,逍遙快活,半點也不見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