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八章:王彥濤與須彌(2 / 2)

原先永健酒樓可沒有早餐提供,那還是在張霖三弟張天佑來到永健酒樓與馮永健作伴之後才有。

張霖與赤科爾同來自北部,在戚長征去往特爾元門之時偶遇。戚長征返回琅琊元門,赤科爾與之同來,並成為戚長征隨侍,如今也已是陰陽境大能。

張霖晚來一段時間,卻是在前來投奔戚長征之時,遭到恒元元門姬雲子迫害,險些身亡,後也來到琅琊元門,境界卻沒有赤科爾高,如今還隻是天陽上境大能修士。

鮫人進入修元界中部,張霖與其三弟張天佑都去往上海郡暫避。在戚長征與魔首定下半年之約後續幾日,聽到消息的張天佑便先一步回到永健酒樓。他的舊疾雖在戚長征幫助下痊愈,已是能繼續修煉,卻誌不在修煉,倒是喜凡俗生活,張霖便也不去管他,讓他與馮永健作伴也是好事。

永健酒樓四樓不接待凡俗中人,這是永健酒樓的規矩,往常也多修士元士前來,如今未入大能佛尊的修士元士絕大多數去往上海郡,永健酒樓四樓也就少有客源。

此時酒樓臨窗位置坐著二人,一修士一元士,修士便是王彥濤,元士便是須彌。

戚長征去往琅琊盟時,王彥濤負責接待虯吠狻猊。那日戚長征起變故,虯吠與狻猊瞬間消失不見,隻留下王彥濤茫然四顧。後來才得知戚長征之事,也知曉琅琊聯盟大能在明珠城邊境對戰鮫人之事。

以他的修為卻是根本幫不上忙,便是留在永健酒樓,以防鮫人不顧半年之約來襲,好隨時帶走馮永健。

戚長征去往琅琊盟之時,須彌也是留在城主府,卻因狻猊臨走前的那一眼,他心有所感,便是尋來永健酒樓。然而,狻猊卻並未與他表露親近,古怪的是,他在狻猊身邊之時,與在戚星身邊之時相似,黴運遠離了他。

臨上樓前,還被無端飛來的酒壇子砸中,上得樓見著狻猊,怪了,崴腳不傷,酒撒不沾身,就連虯吠甩頭口水四濺,王彥濤都被甩了一身口水,而他卻是點滴皆無。

狻猊離去,須彌每日依舊前來,他的想法也與王彥濤一般,也是有著相同的顧忌。

十八歲的須彌不飲酒,不抽煙,用戚長征的話來說就是個好孩子。王彥濤不同,早在他打算跟隨戚長征之時,就已被戚長征帶著抽煙,用寂滅的話來說一起抽煙代表著結盟,當時還被戚長征一通笑話。

修元界元士不忌女色,不忌酒肉,倒真與戚長征靈魂穿越前的時空和尚不同,興許修元界元士深得“酒肉穿腸過,佛在心頭坐”的真諦。

須彌不飲酒不抽煙,肉是吃的,吃飽喝足便與王彥濤下象棋。

話說戚長征“發明”的象棋玩法,王彥濤怎能不立馬學會。這幾日明珠城邊境在對戰,王彥濤與須彌也在對弈。

象棋規則極為簡單,入手容易。重大局性厚黑的王彥濤與慧根深種的須彌二人,學起象棋輕而易舉。二人幾日對弈,已可稱作個中高手,當然,這隻是針對臭棋簍子戚長征而言。隻不過,二人並不知曉罷了。

此時二人對弈,嘴裏也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不時抬頭看看明珠城外圍戰鬥方向,聊的也是持續了八日的對戰。

二人觀點基本一致:修士敗。

王彥濤喝的是馬奶酒,抽著卷煙,煙霧繚繞間,他掛中炮,說道:“師叔也不知如何,這要是破境不成,琅琊盟危矣。”

須彌跳了一步馬守中卒,道:“師叔吉人天相,琅琊盟無憂。”

兩人口中的師叔說的都是戚長征。輩分說亂也不亂。

曲岩的關係,戚長征在道門成了李青雲那一輩修士,輩分就要比王彥濤高了一輩,王彥濤稱其師叔亦是在理。

反倒是須彌稱戚長征師叔有著不恰當。

寂滅是其師尊,戚長征另一個身份卻是覺行佛尊弟子,佛門輩分比之寂滅也是高了一輩,須彌應稱其師叔祖才對,但戚長征哪裏受得了師叔祖這個稱呼,就他稱之為大師兄的本能與三師兄的本善輩分說事,強製命須彌稱師叔,也就變成了此時不同輩分的二人都叫戚長征為師叔。

好吧,輩分之說對於戚長征而言,隨時存在變動,隻要他想。

王彥濤笑了笑,象走邊路,道:“你是佛子,金玉良言,我聽著好,便是吉人天相,便是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