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嬈她們幾個看我從辦公室出來,問我什麼情況。我告訴她們說肖毅轉學了。她們的反應都不大,隻說了一句“可惜了,少了一個這麼帥的帥哥。”接下來的日子,我已經不難過了。漸漸的把肖毅這號人物有意的拋諸腦後。日子有條不絮的進行著。和李嬈、張麗和馬姝笑笑鬧鬧,看看新進校的小帥哥什麼的。沒有什麼其他意外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媽媽改嫁了,她一個人支撐不了我的學費。供不到我讀大學。所以,她選擇了改嫁。我沒有跟著她走,繼續住在外婆家裏。媽媽會時不時的回來看我們。這次她來送了我一部手機。方便我有事就打電話找她。學校放假,放一個禮拜。這天晚上我早早的就睡覺了,感覺特困。就在我剛陷入睡眠。就開始做夢。夢裏我依然在外婆家裏,感覺天蒙蒙亮,我一個人站在院子裏。就感覺身上被什麼纏住了。濕濕的,黏黏的。我低頭一看。隻見衣服裏有一團隆起,而且還在動。突然,那東西從我的衣領那鑽了一個頭出來。我大驚、是蛇!而且是蟒蛇。露出的蛇身比成年人手臂還粗,蛇頭都有人腦袋那麼大。蟒蛇伸著頭對著我的臉吐著蛇信子,蛇身還纏在我身上。蛇眼直勾勾的盯著我。我嚇的想大喊外婆救命,想跑。但是動不了!就在這時,蟒蛇突然張開大口,對著我的腦袋咬下來、!我從夢中一下子驚醒坐了起來。驚魂未定的喘著粗氣。伸手一摸額頭,全是冷汗。身上也濕濕的,感覺特不舒服。就真像被蛇爬過一樣。我一看手機,才夜裏兩點半。窗外的天漆黑,連月亮都看不見。我想繼續睡覺的,但是毫無睡意,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就把手機拿出來玩小遊戲,直到天亮。本來嘛!人都會偶爾做惡夢,所以第二天我就把這事拋在腦後不去想它了,也就沒有在意。可是第二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又做惡夢了。這一次是在以前的老家,我站在以前經常去的那個小山包的腳下。望著上麵。感覺小山包上起霧了。白茫茫的一片,啥都看不清。路上周圍也沒有人,就我一個人站在那。突然感覺有一陣風吹過。我冷的抖了抖,感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抱著手臂搓了搓。那陣風吹得小山包上麵的白霧散了一點。我就看見離我不遠點的地方有一個人背對著我站在那,看身影像是個成年男性。漸漸的風越往上吹,白霧就越來越消散。慢慢的我就陸陸續續看見了從小山包的地下往上其他的人。從最先開始的一個人、兩個人、是三個人、十個人、越來越多的人出現在了我得視線裏。到最後霧全消散了。我看見小山包上站的慢慢都是人影。不過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全是背對著我。我正在奇怪,他們是些什麼人的時候。就感覺他們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慢慢的、全部一起轉身。一點兒一點兒的像是慢鏡頭一樣的向著我的方向轉過身來。當所有人轉過身來的時候。我看見他們的臉。不、他們不是人、是鬼、滿山的鬼。我瞪大著眼睛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看著麵前的景象。所有的鬼剛開始還是好好地,慢慢的全部開始發生了變化。有的眼角開始流血。有的麵部血肉模糊。有的肚子爛了一個窟窿。腸子都露在外麵。斷手的、斷腳的,有的身體開始腐爛,慘不忍睹。突然我的耳朵裏傳來了聲音。真正的鬼哭狼嚎。痛哭,似乎在宣泄他們死的冤枉。不甘心就這麼死去。慢慢的向我逼近。我再一次從夢中驚醒。依舊渾身的冷汗。心跳加速。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兩點半。睡不著了。隻有拿著手機又開始了玩小遊戲打發時間。連續兩天做惡夢半夜嚇醒,導致我嚴重睡眠不足。以前都不會睡午覺的。今天我一個人在家。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我竟然睡著了。電視還在放著。大白天的我又陷入了夢境。這次我夢見站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裏。和古代的那些屋子一樣。木門,木窗,紙糊的窗紙。我站在屋子裏正中央,四麵八方沒有任何一樣家具。空落落的。前後左右全是門。門全部是大開的狀態。屋子旁邊還有一個閣樓。由一個木梯連接。我想轉轉到處看看,可是又出現了當初地震的時候出現的狀態。頭腦清醒,身體完全不聽指揮。直直的站在屋子中央。腳像釘在了原地一樣。就在這時。我看見屋子前後左右從門外開始密密麻麻有很多人進來,擠在一起。全是穿著古時候宮裏的那種衣服,男的穿的是太監服,女的就穿著宮女服。而且手上還提著一個燈籠。往屋裏魚貫而入。更恐怖的是他們所有人全都麵無表情七竅流血。然後我又看見從閣樓裏也有人開始往下走著。不過都是女的。穿著宮女服提著燈籠七竅流血的向我走來。我嚇著了,因為沒有一次的夢境是這麼清楚地麵對麵看見他們的臉的。而且從閣樓上下來那個女的直直的走到我的麵前盯著我。突然伸出右手。五指成抓的向我脖子掐來。她想掐死我、我驚恐的明白了我的處境。可是無論我再怎麼怕,再怎麼驚慌我都沒有從夢境中醒過來。我再在原地。驚恐的看著那女的的手距離我的脖子越來越近。她的指甲特別長,而且很堅硬。我清晰的就像真實發生的一樣感覺到了她的指甲已經戳到了我的脖子。痛!是我唯一的感覺。在夢裏我竟然能清晰的感覺到痛!她的右手已經掐上了我的脖子,我感覺到了窒息。我絕望的以為我就要死了。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大門外突然傳來了我媽的聲音。“曉曉,開門,我回來了。”還大力的拍著門。就在這一瞬間我睜開了眼睛。從夢境中脫離了出來,毫無例外的背上已經被冷汗打濕了。隻是脖子處隱隱的多了一絲疼痛。我轉頭看來看電視,電視裏的演員還在嘻嘻哈哈的表演著。似乎沒有任何異樣。直到門外再次傳來了媽媽的喊聲。“曉曉,你在屋裏沒?”我才起身走出去開門。打開門媽媽進來之後。看見我問道“曉曉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說著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這麼冰,還出汗了。曉曉你是不是生病了?告訴媽媽哪不舒服?”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但是到了這裏我已經不會單純的相信這隻是做惡夢這麼簡單的事了。然後我就把這幾天的夢境告訴了媽媽。媽媽說“我也沒什麼辦法,你告訴外婆。看她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唉!我就知道這裏不是那麼平靜。”媽媽看著我搖了搖頭歎息的說道。我聽著媽媽那話的意思,難道這裏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我開口問“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裏以前發生過什麼事嗎?”“這裏以前倒不是發生過什麼事,隻是在我小的時候啊!看到過兩次。所以你以前對我說你看到的那些。,別人都不信,可是媽媽相信你。”媽媽對我解釋道。我纏著媽媽讓她對我講講,看到了什麼?“那時候我還小,有一天晚上你外公讓我拿著簸箕去還給附近的鄰居,那是白天你外公接著篩糧食的。用完了放那沒得出空還。我在外麵和你四姨玩的天都黑了才回屋,你外公也想起了簸箕的事,就讓我去給還了。那陣外麵天烏漆墨黑的。我不敢一個人去,就拉著你四姨一起去。你四姨比我小幾歲,膽子更小,我拉著她也是想有個伴給自己壯壯膽,我倆就出門了。那個年代更別提有什麼路燈了,隻有靠著月光看路。剛走了幾步,我兩就一起看見前麵有一個人,穿著長長的拖地白裙。我看見前麵有個人,就想和她一起走。喊了句等等我們就拉著你四姨跑上去。可是我們一跑那個人影的速度也加快了。看她速度快了我也加快速度跑。就以為她不想和我們一道走。等我好不容易和你四姨兩個人追上她。才發現她沒有頭。嚇得我們大喊一聲扔了簸箕就往回跑。最後還是你外公出去撿到簸箕還了的。”媽媽做到沙發上拉著我的說對我說道。“你現在住的這個房間,底下以前是一個窯洞。填了之後建的房子。你外公年輕的時候剛和你外婆結婚那陣是燒窯的。有一個自己窯洞。那時候生意還挺不錯。能養家糊口。可是自從那一次......”媽媽說著陷入了回憶。“那天臨近黃昏。我和你大姨她們玩捉迷藏,該我藏了,我就躲在了大門背後,你大姨一直沒找到我,我也躲在那不出聲。就在我都等到無聊的時候,我就從那門縫裏看見出現了好多人,男男女女都有。每個人都舉著一個大火把,火把都快把天給照亮了的朝窯洞裏麵走去。我還心想,咦!這些人跑我們家窯洞裏麵去幹嘛!看著他們一個個都往下麵走,我還跑出來跟在了他們後麵。直到看見他們所有人都進去了窯洞。當時我還特別納悶兒!那個窯洞就那麼小一點麵積,隻是挺高,怎麼就裝下了這麼多人。我沒有跟著進去,興衝衝的跑回去找到你外公,手舞足蹈的對你外公說‘咱們窯洞裏麵進去了好多的人啦!都舉著一個大火把’。你外公就打著一個手電筒,跑到窯洞裏麵去看,一個人都沒有。至從那以後啊!那個窯燒出來的磚瓦全部都裂口,都不能用,再也沒有好的了。慢慢的窯洞也關了,填上了土蓋了現在的房子。”我默默的聽著媽媽說完,心情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媽媽卻對我說“等外婆回來了,你就把你夢到的事告訴她,看看你外婆有什麼辦法沒有。我要回去了。這次是給你們買點東西來。有什麼事情你就給我打電話啊!”我點了點頭。告訴媽媽回去的時候慢點,注意安全。我總覺得這一次要不是媽媽恰巧這時候來的話。我真的可能會很危險。說不定會就真被掐死了,總有一種被媽媽救了一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