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當正在竭力的說法韋一楠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謀殺案,韋一楠則逐條反駁丁當提出的論證,兩個人說的正激烈的時候,韋一楠的那個同學從遠處走了過來,“沒想到這麼多年之後居然在這裏用這種形式見麵!”
“是啊,”韋一楠接過話茬將自己的同學介紹給了丁當,“這是大學寢室的好友,趙新宇。”說罷再看著趙新宇指了指丁當,“我徒……”他說到這裏的時候頓了一下,還沒習慣新的角色和新的身份,“我老婆丁當。”
“也是當警察的?”趙新宇“哈哈”大笑了起來,又捶打了一下韋一楠的胳膊。
韋一楠無奈的笑了一聲,太習慣丁當和自己的師徒身份了,再加上丁當到現在還是“師父”、“師父”的叫他,以至於差點改不了口了,趙新宇轉過身來給丁當說,“我們一直以為這小子對女人沒興趣的!”
“嗯!”丁當點點頭,“我們警局的人也一直以為他和局長有一腿呢!”
“什麼時候的事情!”韋一楠轉向丁當問道。
丁當吐了吐舌頭翻了個白眼。
韋一楠瞬間板正了臉色,轉向趙新宇問道,“客車查出來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車輛本身都檢查過了,除了超載之外,車身沒有任何問題,所有的部件都是在正常運轉的過程當中發生的車禍。司機已經認定死亡了,一會會有車過來將他們拉去太平間等法醫過去做屍檢了。案情沒有什麼疑點,你老毛病又犯了吧,什麼都懷疑。”趙新宇解釋完現場的情況之後抱怨道,韋一楠也隻好撓撓頭什麼都不說,丁當吐了吐舌頭,知道韋一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就是想給她說這就是一個單純的事故現場,絕非案件,別被洛城的案子弄得草木皆兵了。
趙新宇說,“叫你等我一下就是想說咱們哥倆這麼久都沒見麵了,一起去喝個酒唄!還沒恭喜你們倆呢,之前請柬倒是收到了,但是真是太遠了,最近事故頻發,上麵不給請假,沒有趕過去參加你們的婚禮,別介意啊!”
丁當說,“謝謝。”
趙新宇看著丁當上下打量了一遍問了句,“能冒昧的問一句你的年紀嗎?”
“不到三十。”丁當說道,沒有直接回答丁當的問題。趙新宇雖然知道丁當不想正麵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打量過後還是說道,“剛才韋一楠差點說你是他的徒弟,所以應該是這兩年才分給他的,之前倒是沒聽說過他有什麼徒弟,這樣算的話,你的年紀也不過就是二十五六歲……”他說完瞪著韋一楠,“祖國未來的花朵啊,你這真是老牛啃了個嫩草,占了大便宜了!”
“沒有啦!”丁當訕笑道,發現韋一楠的同學真是和韋一楠一樣,觀察能力細致入微。他們上了趙新宇的車,因為那邊的事故鑒定已經完成了,趙新宇安排了一些人手跟進這個案子,自己就從中而退,開著車往四方街的方向開過去了,路上問起丁當和韋一楠,“你們住哪兒啊?”
“你這是要把我們往哪裏帶?”韋一楠問道。
“四方城啊!”趙新宇說道,“我帶你們去吃一家正宗地道雲南菜。”
“那離我們住的地方就不遠了,”韋一楠說道,沒和趙新宇說自己住在了悅榕莊,別的倒是不怕就是害怕趙新宇知道了,三不五時再登門造訪一下,最後丁當對蜜月不滿都是其次,趙新宇肯定會安排車安排人送他們出去玩,再欠個人情倒是個麻煩的事情,他說罷這話將話題岔了過去,問起最近為什麼事故頻發。
趙新宇開始和韋一楠抱怨了起來,也就忘了再繼續追問到底他們住在什麼地方了,他帶著兩個人在四方街的小巷子裏找了一家雲南菜吃過飯後,韋一楠說要和丁當在附近溜達一圈再自己回去酒店,趙新宇就也就沒有再強送了,說了聲“再聯係……”就上車走了。趙新宇一走,丁當長長的舒了口氣,“你的這個同學也太熱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