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看看情況吧!”韋一楠說道,這話叫丁當也不由的歎了口氣,“那今兒就不去要去的地方了嗎?”丁當說這話的時候,口吻中流露出的是一種失望的情緒,本來還對韋一楠的神秘感感到了滿心的期待,可是現在所有幻想的小泡泡都如此破滅了,丁當坐在車上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
韋一楠說,“也不影響。”
“啊?”丁當吃驚的看著他。
到了南門外,韋一楠將車停在了樓下的地下車庫,坐電梯上樓。這家珠寶店位於一個高端消費的商場一樓,臨街,不遠處是一片建築公司,正在建設當中,碎了的玻璃正是麵朝這篇建築工地的一麵,而且經過先期到達的警察分析,應該是槍擊造成的。
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兩會正在召開,現在正是緊張的時候,能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估計整個省市領導的高層都急得跳腳了。到店裏的時候,整個店都已經被警方的人包圍了,韋一楠出示了證件,拉著丁當往珠寶店內走去,找到了大堂經理,再次出示了證件。
“韋先生?”經理看著韋一楠問道。
丁當看了看經理又看了看韋一楠,“你們認識啊?”她說著從包裏拿出了手套,準備開始現場搜集證據的工作,既然是槍擊事件,就肯定有子彈,找到了子彈就能找到發射這枚子彈的手槍,這個案子並不算是一個疑難案件,隻是因為發生的時間有點巧合了,才弄得大家這麼緊張的。
不過也不排除是自製的槍械,那問題就大了。
不對不對,即便不是自製的,問題也不小,私藏槍械啊!丁當滿腦子都是槍支彈藥,敷衍的問了句經理這話,其實沒打算指著經理回答的,經理看著丁當問韋一楠,“這位是您的未婚妻吧?”
“嗯!”韋一楠應聲道。
“您的戒指已經準備好了,今天取嗎?”經理問道。
“戒指?”丁當重複了一遍這話,猛地轉向韋一楠,這才想明白原來今天他帶她出來是準備求婚的,她張了張嘴,吃驚之餘又覺得有些害羞,滿麵羞赧的走到經理麵前,正了正顏色,“我們過來是調查這個案子的,你先和我們詳細的描述一下現場的情況吧!”她說完還咳嗽了兩聲,掩藏自己慌亂的內心。
“是這樣的,”經理這才想起韋一楠過來不是去戒指的,剛才就出示過警方的證件了,雖然和先前過來的片警已經說過一遍了,可現在丁當問題,這位經理也不得不再說一遍,將今日的情形又描述了一遍。玻璃是在早晨十點左右碎的,碎的很突兀,根據店員的形容就是聽到巨大的一聲“砰”然後這一麵所有的玻璃就“嘩啦”一下碎掉了,因為用的是鋼化玻璃的緣故,雖然玻璃本身非常結實,但是一旦遭到外力碎了一點,整個玻璃都會碎裂,玻璃的碎片灑落一地。
“為什麼懷疑是槍擊?”韋一楠問道。
“因為是先聽見‘砰’的一聲,玻璃才碎的,當時站在那裏的店員現在還沒緩過來,如果我們的玻璃再稍微薄一點,恐怕這個店員這會兒已經遭到槍殺了!”經理說道。
“你們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丁當問道。
“都是開門做生意的,你要說完全沒有得罪誰,這我也不敢保證,可是得罪了誰?我也說不上啊!成天有顧客來我們這裏挑三揀四的,嫌這嫌那,我們大部分時候都是要賠禮道歉的,但是也有個別時候覺得對方實在是太無理取鬧了,我們的態度就稍微強硬一點,可也不至於因為這種事情就做出槍擊恐嚇吧?”經理說道,倒是分析的頭頭是道,丁當也點點頭,覺得整件事情有點蹊蹺。
韋一楠指了指空洞的一麵,“是那麵玻璃嗎?”
經理點了點頭,韋一楠便朝著那麵玻璃走過去,站在跟前仰頭看著窗外,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建築公司,從現在的情況看,子彈應該是從建築工地直接射過來的,但是射程應該不近,所以子彈才僅僅是將玻璃擊碎了,而不是射入店內傷到店內的人員。
“找到彈頭了嗎?”韋一楠問現場工作的警務人員。
對方給他的回答都是無奈的搖頭,“整個店裏都清掃過了,沒有子彈頭的痕跡,我們懷疑會不會是別的襲擊物?”
“有可疑的東西嗎?”韋一楠繼續問道。
“暫時還沒有發現!”警務人員回答道,這話聽得丁當“蹭”一股火氣竄了起來,指著窗戶外麵問這些人,“子彈都沒有打進來,你們在店內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