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隻是師徒啊!”韋一楠說道。
“啊?”丁當愣了一下,再想起當日趙局在警局大罵那些調查員的時候說的話,韋一楠要結婚這件事如今已經傳的人盡皆知了,丁當這才羞紅了臉,將自己的頭掩在了韋一楠的胸口,“你都和趙局說了?”
“嗯!”韋一楠點了點頭,“但是拜托趙局不要和別人說,說是因為我必須得解釋那晚我和我爸爭吵後的去向,因為事發突然,也就沒有征求你的意見。”
“師父?”丁當叫道。
“嗯?”韋一楠問道,不確定丁當聽到這件事情時候的心情是好是壞,因為他知道丁當還沒做好結婚的準備,而兩個人認識的時間畢竟也非常有限,就算是韋一楠的年紀已經到了非結婚不可的時候了,可丁當畢竟才剛剛畢業一年,還是青春的大好時間。
“你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將來想不娶我都不行了!”丁當說道,“這樣我就可以賴你一輩子了。”
韋一楠在黑暗中輕聲的笑了笑,伸出手將丁當攬入自己的懷中說,“好!”
第二天日頭升起來,韋一楠開車將丁當送去了死者秋萍所在的小區,根據對現場進行的分析,凶手在殺害了秋萍之後,如果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而不被監控係統捕捉到,那隻有一個可能性。丁當看著樓道隔壁的樓梯間,決定從樓梯間上到秋萍的樓層看看中間會不會有什麼新的發現,她一層一層的往上走,仔仔細細的查看著每一個角落,走到秋萍這一層的時候看見樓道的樓梯上有一些新鮮的指紋,丁當拿出手機打開了閃光燈充當電筒照著上麵的指紋,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
她查看完指紋之後蹲了下去,仔細的看著樓梯扶手下麵的鐵欄杆,上麵隱隱約約的能看見一些剮蹭的黑色印記,如果丁當沒有猜錯,這個或許就是死者秋萍身上的血跡,她趕緊給小哲打了一個電話,問法醫那邊現在誰能出警?自己這個案子需要有人過來配合。
小哲說自己現在就過來,而後便掛了電話。
丁當在樓道裏上上下下了好幾遍,想要再找出一些更多的證據,如果能發現新的血跡,也許就能大致的判斷凶手所住的樓層了,從而大大的縮減了懷疑的範圍。可是整個樓道裏幹幹淨淨的,沒什麼新的發現。
“凶手到底是為什麼會出現在秋萍的房中的?”丁當自顧自的說著這話,想來想去,又拿出手機給電信公司那邊打了一個電話,查看秋萍臨死之前是否給什麼人打過電話?調查的結果非常令人失望,隻有那天下午秋萍打給陳思達的電話。
“那到底是為什麼會去秋萍家裏的?”丁當對這個問題十分的費解,站在樓道裏仰頭看著天花板,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了聲音,是這個樓層裏媽媽罵孩子的聲音,孩子因為早晨賴床不起,所以弄得現在上學要遲到了,媽媽罵罵咧咧,小孩子哭哭啼啼,丁當心口猛然一驚,“原來是這樣!”
凶手之所以會出現在秋萍的房中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自己在上樓的過程中聽見了陳思達和秋萍吵架的聲音,而後便是秋萍一個人在屋子裏哭哭啼啼的聲響。這個人平時或許和秋萍關係不錯,或許隻是有個一兩麵的緣分,聽見自己有趁虛而入的機會,便惡從膽邊生的去敲秋萍的房門。
秋萍見到是同一棟樓裏的住戶,肯定不會產生什麼防備的心裏,她將門打開之後,對方可能起先隻是安慰安慰,而後蠢蠢欲動的想要對秋萍趁虛而入,這也就是強奸案發生的原因,發生了案子之後,這個男人或許是出去害怕而將秋萍殺害了。
殺完人的男人擔心警察會調查到自己,於是將現場布置成了流竄劫財殺人案的經過……事情基本上能夠還原了,現在欠缺的就是鎖定這個嫌疑人了。正想著怎麼一步步的鎖定嫌疑人的時候,小哲已經到了,給丁當打了一個電話,空曠的樓道裏驀地想起了電話的聲音,丁當一個激靈站直了身體,還沒來得及接電話,小哲就已經把電話壓掉了,從下麵“蹬蹬蹬蹬”地上來了,“有什麼新的發現?”
“我需要你做一個聯苯胺的測試!”丁當說道,聯苯胺的測試是一個血跡的測試,測試發現的可疑汙漬是否為血跡,如果是便可以收集血液,通過對血液中白細胞進行DNA分析從而甄別現在環境。
“有進展了?”小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