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極拳老者由於早年間的一次經曆,已經由年輕時的暴躁性子慢慢養成了與世無爭的平淡心境,再加上他的身份特殊,所以也就沒有表露出自己在金陵武術圈的崇高身份。
但是聽到兩個人在談論李雲樵,而且很不看好他獲勝的樣子之後,不隻是小丫頭,就連老者也微微有些動怒,他雖然也看出了那名井上似乎沒有用盡全力,可是按照蕭煜所說的,李雲樵竟完全不是那個井上的對手,這又怎麼可能。
“如果隻比招式高低的話,李雲樵其實已經贏了,可是你們仔細看,目前為止李雲樵已經通過身法和招式變化,成功的擊中了井上身上不下五次,其中還有一次是用肘部擊中了井上沒有防備的肋下,如果換做一般人甚至換成其他的習武之人,就算沒有被擊打的立即倒下了,也會受到不小的內傷,甚至肋骨被打斷也很有可能,但是你們看看看井上的出招動作和他臉上的神情,他現在有哪怕一點受傷的樣子嗎,不僅如此,李雲樵五次擊中井上,其中至少有四次,其實是井上自己賣出破綻,估計讓李雲樵打中他的。”
“故意讓川兒打中他的?小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者疑惑的問道。
“老先生您先別看兩人的動作招式,隻看他們的臉部神情,現在那名井上明明被李雲樵的剛猛攻勢逼在了下風,看起來隻能防禦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可是他的神色卻一直淡定自若,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可是反觀您的徒弟李雲樵,雖然他也知道自己一直處在上風攻勢,但是隨著時間慢慢流逝,他現在不僅體力漸漸有些跟不上,而且自從他連續幾次擊中井上都沒有效果後,神情也開始變得焦急,每次出拳也沒有最開始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了。”
八極拳老者忘記招式的比拚,真正開始仔細觀察擂台上兩人的神情之後,瞳孔一縮,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雲兒,雲兒竟然害怕了,這還從未有過呢,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但心中絕對是對井上非常忌憚,才可能流露出恐懼的神情!”
見八極拳老者已經漸漸看清場上的形勢,蕭煜繼續解釋道:
“您的徒弟並非是在害怕,而是心中非常的急躁和焦慮,他表現出焦慮的神情,其實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就算再破掉井上的招式,再打中他幾次也不會有什麼效果,反而他要是被井上打中話,卻很可能隻要一次就……”
蕭煜沒有把話說完,因為他注意到,老者的神情已經變得有些凝重。
“你胡說,雲哥的拳頭力量那麼大,怎麼可能打中了井上都沒有事,明顯是那個rb人裝的。”
見到爺爺都被蕭煜說的啞口無言,小丫頭不服氣的說道。
“不,囡囡,這位小兄弟說的有道理,是我久疏戰陣,太久沒和人交手,不僅身手不行了,連眼力也跟不上了,囡囡啊,這次比試,你雲哥八成是要輸了。”
老者拉住小孫女的手,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