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洗碗,聊天打遊戲了,反正他們也沒什麼事可幹。
不過正在大家都開開心心聊天打遊戲的時候,葉璿說自己累了要去休息,本來陸璐打算陪她的但是她拒絕了,反而叫了陳白澤過去,她說有話要對陳白澤說。
這裏之前是芹澤惠的房間現在她已經搬到芊芊那裏了,而葉璿來是時候也沒拿什麼東西所以屋子裏現在也顯得比較空曠。
陳白澤坐在凳子上有些緊張的玩著桌上的茶杯,此時葉璿正在這個屋子的洗手間裏洗澡,雖然樓下比較吵但是在樓上關上門後一點也聽不見,所以這個房間裏現在非常安靜,陳白澤能清清楚楚的聽到洗澡水落在地上的聲音。
不一會,洗手間的燈熄滅葉璿走了出來,陳白澤下意識的看過去,這一看讓他愣住了。
葉璿現在全身上下居然隻裹著一條浴巾,潔白無暇的大腿更是沒有一點遮擋,因為隻有一條浴巾遮擋葉璿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幾乎毫無保留的展露在陳白澤眼前。
擦的不算幹的長發隨意的散落這讓葉璿顯得非常誘人,這些東西加在本就是大美女的葉璿身上對男人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
葉璿的臉紅紅的她慢慢走到陳白澤麵前看著他,陳白澤反應過來連忙移開了目光並開玩笑似的說道“你這是在引人犯罪啊”
葉璿沒有理他直接走到了床邊坐在了床上然後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坐....坐到這裏來”她的臉現在通紅顯得更加可愛了。
如果是別人看到這一幕恐怕早就控製不住自己了吧,不過還好現在這裏是陳白澤,他的自控能力還是很強的。
陳白澤立馬拒絕“有什麼事說吧,在這我也聽的到”
葉璿有些不開心的撒起嬌來“我讓你過來,過來,過來”
陳白澤一臉無奈心想‘她的形象是這樣的嗎?我怕是認識了個假葉璿哦。’但他還是坐了過去。
葉璿紅著臉低著腦袋,緊張的扣著自己的手。
坐在她身邊的陳白澤聞到了一種清清的體香,向她看去,露出來的皮膚吹彈可破嫩的好像能捏出水來,她的胸並不大但身材的比例卻非常的完美。
其全身上下唯一一點瑕疵就是右肩上一道非常明顯的刀疤。
看到這個刀疤陳白澤收回目光地下了頭。
葉璿平複了自己的心態好輕輕說道“其實這次我們是偷偷跑出來的”
陳白澤也沒什麼反應“我知道,他不可能讓你不帶保鏢就出來,不過我到是想知道你怎麼從那麼多高手的看護下跑出來的”
“其實前幾天他把我身邊的那些人比較厲害的人都調走了,留下的那些人比璿璿弱的多所以我就給你們學校寫了委托信,然後配合你們學校派出的人跑了出來。”
學校派出的那個人自然就是付博宇,而接付博宇的那個飛機其實是葉璿的飛機。
“那你跑這來是幹嘛的?別告訴我是來玩的”
葉璿猶豫了一會才解釋“我和他吵架了”
陳白澤沒有說話安靜聽著。
“其實就在我給你們委托信的前幾天陸璐吧一個國外的高級官員給打傷了,然後那個國家要求我們交出陸璐來和平的解決這件事,否則他們就會以刻意破壞兩國友好的借口向世界聯合組織發出攻打我們國家的要求。”
“但是陸璐是為了我才打傷那個官員的,而且本來那件事就是那個官員的錯,他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他居然還是要把陸璐交出去”
“所以我去找他理論,可他非但不聽還直接將我們兩個關了起來,直到他突然把那些厲害的守衛撤走我們才得到跑出來的機會,我唯一能想到可以幫我們的人就是你了”
陳白澤冷靜的思考了一小會才問道“她是在國內打傷的那個高級官員嗎?”
“恩,這個官員好像是來和我父親商量什麼事情的,結果也不知道是什麼,後來管家說他想私下見見我問我願不願意,我就想著不能丟了禮節所以就讓他來我房間了”
“結果在其他人都離開之後他就想對我不軌,然後璐璐就把他打傷了可是無論我們怎麼解釋都沒有人相信我們,就連我父親也不信”說到這裏葉璿的臉還是紅紅的。
陳白澤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麼似地“等等,你說他當著璐璐的麵想對你動手動腳的?”
葉璿有些懵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對,你也知道我也璐璐基本不會分開的”
聽到這裏陳白澤詭異的笑了起來,笑的像一個壞人,笑的葉璿心裏直發毛。
葉璿輕輕拍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別笑的那麼可怕”
“哦哦哦,好好”陳白澤連忙咳嗽兩聲收起了笑意“所以你想讓我幹嘛呢?”
葉璿低下腦袋臉比剛才更紅了,不過很快她的眼神變的堅定起來看向了陳白澤,這眼神讓陳白澤感覺都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而且現在他也能感覺到葉璿的氣息非常亂。
葉璿突然站起來,然後直接跨坐在了陳白澤腿上她死死的抱住了陳白澤,兩人的身份緊緊貼在一起,陳白澤能清楚的感覺到葉璿的體溫,葉璿那紊亂的呼吸在陳白澤耳邊輕輕作響刺激這他的每一條神經。
一瞬間陳白澤就好像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說話也成了機械“你...幹....嘛?”
葉璿抱的他更緊,陳白澤都感覺自己呼吸有點困難了。
“我要委托你個任務,任務內容是保護我和陸璐不會被任何人搶走但是要保護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葉璿的語氣很僵硬,從這點可以看出他比陳白澤還緊張。
“委托任務就好好說啊,沒必要這樣吧”
葉璿直接一下給他按倒在了床上自己也爬在了陳白澤身上,她把腦袋埋在陳白澤胸前根本不敢抬頭看著陳白澤“可是你們這裏委托任務是需要酬勞的但我現在什麼也沒有所以我隻能讓你.......讓你......”後麵的話她根本不敢再說了。
陳白澤一臉蒙蔽,一直告訴自己要冷靜“不用,不用酬勞,我什麼也不要保護你們一生都行”
葉璿抬起頭看向了他,現在她的死死咬著嘴唇臉紅通通的眼中似乎還有一些眼淚她弱弱的問道“真的?”這太有誘惑力了,讓人很像珍惜她疼愛她。
陳白澤狠狠的掐這自己的大腿“真的真的,你先下來”
葉璿慢慢從他身上爬起來坐在了一邊她低著腦袋完全不敢看陳白澤,現在她有些竊喜。
陳白澤鬆了口氣無力的坐了起來“這誰教你的?打死我也不信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葉璿依然低小聲道“色姐說,隻要我對你這樣就一定有用”
陳白澤一臉無奈的撓了撓頭發“我就知道憑你們三人根本跑不出你父親的控製的,果然是色姐幫忙了啊”他這裏說的三人包括了聖騎櫻蘭派去的那個人也就是付博宇,當然陳白澤並不知道聖騎櫻蘭派去的人就是付博宇。
陳白澤看向了葉璿右肩上的那道傷疤,表情變的凝重起來“其實你直接跟我說我也不可能拒絕的,我欠你的是無論如何也還不清的”
然後他慢慢走到了房門口“我會保護你們直到你說不再需要我了”然後打開房門出去,回了自己房間。
葉璿一直沒有說話,在陳白澤離開後她用手輕輕的遮住了肩上的傷疤然後笑了,笑的有些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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