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什麼的麻煩的東西永遠都隻是那樣,那個刺客沒怎麼把我們當一回事,隻是溫和的稍微陪我們聊了一會兒。然後該幹嘛幹嘛去,不知道他能不能遇到什麼危險,好讓我挺身而出一次。然後再給我來個高點的地位好了。不過想想對方那能力,我還是算了吧。
麻煩這種東西總是能夠自己找上門來,特別是像我這樣的主角,而且身邊還帶著個煞星。
那個刺客好像是來視察的,偷稅漏稅什麼的當然是有罪的了。我的名下莫明其妙多出了一大堆產業,真是的,一群渣渣,讓我背黑鍋也不跟我說聲,害的我拮據了那麼久。
所以我相當理所當然的被抓進監獄了,外帶跟著我的煞星,“不知道這個時間這家的飯菜環境怎麼樣。”這是月魘自己解釋的進來原因。
那麼多的過失,感覺要被吊打了。好歹我也是個貴族,所以有審問的過程,一直想小孩一樣膩在我身邊的月魘也被帶去了。這懶得,連一個一個審問都不肯啊。
相當明亮的燈照向我們,對麵審問的人我們隻能看到一個輪廓。我略帶緊張的看著對方,一邊的月魘眯著眼睛使勁賣萌。我心想完了,這家夥進過好幾次監獄但是還沒有碰到過審判,此時玩心大起,或許一個心血來潮就要揭竿起義。
還好他在賣了一會兒萌後發現對方隻是觀察著自己而不說話時終於換了個路線,語氣鬱悶的說著:“什麼嘛,就算侯爵大人也隻是這種審問方法。”
對麵傳來死板的聲音:“侯爵有事,我是這裏的小兵而已。”
見對方終於說話,月魘一下子來了興致:“沒練過口技還裝傻,你的聲音和輪廓我還是記得的。”
對方沒再說什麼,隻是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麼。
月魘對著我眉開眼笑的說:“哎呀呀,他現在好像心情不好,咱們被定罪了。斬立決~”最後一個音節拖的老長,硬生生把我的恐懼給說沒了。
對方顯然被說中了:“就算你知道了也還是一樣,你終究沒有能力改變我的決定。”
月魘抱著我的手臂用腦袋蹭蹭:“生得同床,死得同穴。這樣不是挺好的麼。”又突然咬著手指看向對方,“可是為什麼他是淩遲,而我是去教坊司。”眼神一下子變得呆滯,“你也想要我麼?”
我知道他這樣是想要殺人了,可是殺法太多,有些決定不了用那個。
之後卻又突然縮成一團,用就在旁邊的我也不太聽的請的聲音低語了一句“奇怪。”。之後又繼續說著:“你不知道事不過三麼?”
對麵那個或許是絕對我們在討論著什麼,出於對自己的自信,並沒有出聲。月魘已經開始發抖:“即便隻有這次也好,無論如何都希望是大團圓結局。”然後又一臉無辜的看向我,“這次對不起了,可是不是我故意丟下你的。乖,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