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良良君,目前是花魁的小弟,大概就是這樣吧。我這個才兩歲的小弟是唯一一個被允許幫著我撿來的老爸跑腿的人物,其它人統統被我幹媽扔出去了。
這兩人什麼都好,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給我改了這討厭的名字。
“良良君我叫的挺順口啊。”
所以我還是去多讀點書吧,以後就可以給自己取個好聽點的名字了。基於這個理由,才兩歲的我每天都會有那麼一會兒在看書。抱著一大堆書睡覺的感覺真好,自己身上那洗不掉的油墨味道感覺好像自己已經是個大學者了,他們還把我的樣子弄在我蓋的毯子上,奇怪,好像有哪兒不對。
總之此刻我蓋著自己睡相花紋的毯子好好的看著書,那撿到我的家夥正在床上跟繡架較勁,昨天我好像聽他說不小心把針弄沒了,不知道是不是終於紮到他了。
門外傳來了很嘈雜的聲音,勉強還能夠分辨出是在搜查房間,所有人都不許隨便移動。
他停止對自己繡架的研究,掩著嘴巴笑道:“月上柳梢頭,作案正當時。這群兵哥哥還真會挑時間。”
還好他已經被我那悍勇的媽咪包年了,而且還是一次付了十年的錢,無論任何理由都是不可以來煩他的。
他湊過來捏捏我的臉,還是剛才那樣調笑的語氣說著:“外麵包了好幾層走狗耶,你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話說我又該怎麼解決呢?”
我對他翻白眼,就算算上前世我也不比他年長多少,我怎麼知道嘛。他兩隻手一下子伸過來揉著我的臉:“小孩不許翻白眼!會影響到以後麵部輪廓發育的。”
這時已經幾個月不見的老板很沒禮貌的一下子衝了進來,我沒好氣的看著他,這個把我老爸騙來的家夥。他似乎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衝著月魘說著:“有客人指名要你,反正那女人現在也來不了,快過來。”這麼說著還過來拉他的手。
月魘這次難得的很有氣勢的把他的手拍開,明明前幾次沒有兵哥哥在他都是那麼乖的去見客人了的。揉著自己拍開他的手的手:“月魘已經多日不見客,怕是各種技藝都已經生疏,還請老板再找其他人。”
這話說的娘的,我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老板明顯很急了,卻又礙於自己良好的教養沒有動粗,隻是表情有些猙獰的說著:“要你的是派人包圍這裏的家夥!真的是指名了啊。”
這次月魘語氣終於堅定一點了終於有男人的樣子了:“小爺這幾日生理期來了,不宜見客。”
老板終於動粗了:“你這種人還那麼多借口,不過是他們想要見見你罷了!”這次是拎在月魘的長發上了。然後抓住月魘頭發的那隻手被狠狠的摳出了四個血洞洞,完全無視老板的慘叫,月魘凝視了一會兒自己手指上的那些血,心血來潮般的放進嘴裏舔舔,慘叫:“為毛是苦的~”
我在自己的小床上笑的直打滾,他早該這樣了。然後看到接下來進來的人我笑的更歡了,身形明顯比一般人魁梧的六人,再加上那一致的表情與目光。他們肯定是打手,嘻嘻,這下月魘肯定藏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