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越想越不明白,畢竟自己所掌握和獲知的有關信息太少了,連最基本的推理和猜測都做不到。
“要是李查得大哥在這裏就好了,推理一向是他的強項啊!”
郝喃喃說道,慢慢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話,就連郝尤嘉,也沒有在將郝叫到大廳審問談話。
可能是覺得郝他們太累了,或者是,隱約猜到一些事情的郝尤嘉,也不想自己的兒子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之中。
寂靜的夜晚,居住小區的一些住戶,還點著燈光,成為了大地上的閃爍繁星。
城市的夜空隻有零星幾個星星,比起當初罪犯們所在的人造島嶼巴哈頓,可是大相徑庭了。
這和城市的空氣汙染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人類,同一物種,個體與個體之間卻差異極大。
形如螻蟻,為了生存和繁衍,不斷的努力著,競爭著,都想要成為金字塔頂端的響當當人物。
能夠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也就隻有那麼多啊!
誰又想在別人的下麵呢?
難道要重造一個新的金字塔嗎?還是說,其他的什麼方式。
不知道啊。
“呼——呼——”
“唔唔唔!”
“啊!”
郝大叫一聲,上半身瞬間從床上彈起來。
低頭一看,果不其然,鄧克的一隻腳,又是直接放在了他的枕頭旁邊。
莫不是整晚都是呼吸著美妙的空氣在入睡?
摸一把額頭的汗,剛才郝似乎是做了個噩夢。
很恐怖的夢境,全身籠罩在黑暗中的人,看不清是男是女。
在殺戮,殺戮,殺戮,周圍的人都死了。
“怎麼會做這種噩夢?”
郝自語道,想要回憶起夢中的其他細節,卻發現遺忘的速度更加快了。
“噔噔噔!噔噔噔!”
“淡騰!你起來沒有啊?今天你得先去學校報個道啊!明天就要回去上學了!”
母親郝麗友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看看時間,七點鍾,還不算晚。
沒有叫醒鄧克和夏可然她們,郝想著,獨自一人去大學報個道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別到時候在路上,又突然蹦出來一個自稱執法者的家夥,然後叫他跟他走。
“啊————”
寒冬中,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外套,裏麵一件內衣打底,郝走在沒幾個人的街道上,舒服地打了個大哈切。
要不是怕父母起跟多的疑心,憑借郝現在的身體素質,在幾攝氏度的寒冬中,就算是不穿用衣服都不會覺得寒冷。
說出去正常人都不會相信,沒有見過他們這些種子罪犯戰鬥的人,是不會想的到,在這個地球的某處,正在培育著一批又一批的恐怖超能力罪犯。
“郝!”
“恩?”
郝心中一震,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在殺戮逃生當中,最希望聽見的聲音,不就是這個嗎?
不會是思念過度的幻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