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行孫臉色急變,他本來以為這周裕棟剛邁入伐身五層的門檻,沒有那麼厲害,憑著自己多年廝殺的經驗,饒是對方是伐身五層,最後還不是自己的手下亡魂,然而,他似乎失算了。
這周裕棟並沒有如此簡單,也不知他從哪裏學來的打鬥經驗,在這一瞬間,土行孫竟而有一些後悔的衝動。
不過,他畢竟不同於常人,短暫的失神之後,迅速反應過來。
這周裕棟有靠山,他也有,今日不殺這人,又如何可以立威。
想到此處,土行孫目露殺機,左右掐訣,一道雷電轟然出現,直直迎向火蛇,兩者相碰,爆發出極為恐怖的動蕩。
那雷球在半空中爆裂,更有雨水落下,瞬間便將火蛇撲滅。
與此同時,土行孫仗著法寶的銳利,直奔周裕棟而去。黑光大作中,手中黑木劍往前一斬,一道巨大虛影驟然出現,狠狠地朝周裕棟頭頂落下。
不容多想,周裕棟手中掐訣,駕馭斷痕劍,與那黑木劍相碰,一碰之下,嗡鳴大作,更有火花如大日耀天。
周裕棟胸口一滯,退後一步,而土行孫也不好受,他沒想到,這周裕棟竟然如此厲害。
眼珠一閃,土行孫往前一撲,再度和周裕棟廝殺起來。
兩人從這裏打鬥那裏,再從那裏打到這裏,打得難舍難舍,不分伯仲,竟然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此刻,周裕棟手中的斷痕劍已然出現了缺口,盡管還算鋒利,而土行孫手中的黑木劍卻安然無恙,也不知是什麼材質做成的。
“哼,伐身五層又如何,沒有好的法寶,要殺你,比什麼都容易,至於你所施展的火蛇術你剛晉升為伐身五層,我看你還能施展多殺次,當你力竭之時,便是你死之日。”土行孫聲聲色俱厲,連聲音都變了。縱橫東席門地階弟子中數年,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周裕棟這麼難纏的對手,這小子雖然作戰經驗不足,但卻十分難纏,一不小心,就會著了對方的道兒。他恨啊,若早知周裕棟這麼難纏,他就多做準備了。現在這樣糾纏著,也不知什麼時候能殺了對方。
“你說的沒錯,有好的法寶又如何,你修為比我低,要殺你,易如反掌。”周裕棟反唇相譏,他嘴上說得輕鬆,但實際上卻不好受,剛才有那麼一瞬,他差點便死在土行孫的手下。
果然,有好的法寶,可以如虎添翼。
奈何這麼久以來,周裕棟一直沒有一件可以那得出來的法寶,至於銅鏡,並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的,此刻也用不上。
這土行孫手中的飛劍,絕對是一件很強悍的法寶,若能殺死此人,得到這件法寶,也算不錯。這個時候,周裕棟在心中已經打了小九九。
“多費唇舌沒用,手底下見真章吧。”土行孫嘶吼一聲,禦劍攻向周裕棟。
“你要戰,那我便戰!”周裕棟也毫不含糊,直接殺向土行孫。
周裕棟麵無表情,內心卻極為緊張,說實在,要殺土行孫,他並沒有足夠的把握,此人難纏,並且法寶明顯比他的高級,要想殺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於自己的法寶,平時秦師姐給一些,還有自己也有一些,就賭土行孫堅持不住,最後被自己殺掉。
土行孫麵色難看,不及多想,低頭一吼,黑木劍和周裕棟放出的飛劍撞開來。
緊接著,周裕棟有一拍乾坤袋,霎時間,又有四把飛劍呼嘯而出,猛然衝向土行孫。
土行孫臉色更為難看,急急後退,臉色已然變得極為蒼白。
這一次,他本來以為可以輕易斬殺周裕棟,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伐身五層,這還不算,這小子似乎有用不完的飛劍,讓他一下子相形見絀。
四把飛劍砰砰之聲,再次碎裂開來,而黑木劍上麵的黑氣也消散了一大片,土行孫看似臉色如常,但是,內心卻心痛不已。
然而,還沒等土行孫有什麼動作,那邊,周裕棟一拍儲物袋,便又有四把飛劍呼嘯而出,與此同時,周裕棟左手掐訣,一條耀眼的火蛇噴湧而出。
這一幕,落在眾人的眼中,讓他們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周裕棟,居然讓伐身四層巔峰的土行孫如此狼狽,他到底是什麼修為?”
“不對……他莫非已經是伐身五層?”
“該死,也不知這周裕棟得了什麼修煉法訣,竟然在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裏就修煉到這個程度,秦師姐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若我也有那樣維護自己的師姐,估計早就伐身四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