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站了起來,氣息恐怖。
“伐身五層!”周裕棟喃喃自語,無比自信。從今日起,他也是伐身五層的修士,再也不是那個任人欺淩,誰都可以欺負的弱者。
在東席門中,伐身五層以上的修士並不多,除了內門弟子,和王林這幾個妖孽之外,也就寥寥幾人。
感受到體內磅礴的修為,猶如江水,洶湧澎湃。而他的身體,竟而有驚雷陣陣,氣勢逼人。
神色平靜,周裕棟從乾坤袋中取出十五把飛劍,這飛劍乃是他這數十日來交易所得,雖然也是出自藏寶閣之物,不過,卻各不相同。
至於其他,他還有其他寶物,這同樣的他交易所得。
這數十日以來,周裕棟除了售賣丹藥,還不時和別人進行交易,而他的目的,便是可以在修為路上更進一步。
“一入宗門深如海,從此慈悲是路人,進入宗門之後,我一再隱忍,並不願去過多傷害人命,然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不想殺人,但土行孫要殺我,實在欺人太甚,我若不出手,死的便是我。”周裕棟眼神冰冷,心中已有了決斷。
他靜靜等待天明,當陽光射入洞府的那一刻,周裕棟身子一晃,走出洞府,直奔青靈山而去。
晨光明媚,鳥兒鳴叫,清晨的青靈山是如此的靜謐,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如同仙境一樣的地方,卻是一個讓所有的外宗弟子都要變色的地方。弱肉強食,恒古不變的道理,周裕棟不會去否認,也無力去改變,他能做的便是順應這個潮流。
這些年來,死在青靈山的外宗弟子不知幾何,而原因都隻有一個,便是為了搶奪丹藥和靈石,在東席門中,資源匱乏,一個修士要想有更高的修為,隻有去剝奪別人修煉的權利。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在東席門中,若你不夠強,最後隻能論為別人腳底下的墊腳石。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酷,你不強,隻有死路一條。
而經過周裕棟這半個多月的兜售,這青靈山修士已變得極為稀少。後來土行孫橫插一腳,使這種情況更加惡劣。這導致的結果就是雖然現在是清晨,出現在青靈山的修士也隻有寥寥幾個。
當那幾個修士看到周裕棟的時候,都是瞳孔一縮,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周裕棟不知道的是,這半個月以來,他在外宗弟子眼裏,就是惡魔的化身,基本所有的外宗弟子,都知道有他這一號人。
周裕棟目光落在他們幾個身上,似笑非笑。
而那既然悠悠一歎,知道周裕棟來這裏絕對沒有什麼好事,他們心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恢複以前的樣子。
這半個月來,他們實在是受夠了。然而,他們卻敢怒不敢言。誰讓他們修為低微,又怎麼是周裕棟的對手呢。形式比人弱,隻有低頭的份。
然而很快,他們便都是一愣,因為他們看到周裕棟居然沒有進入山頂,而是在路邊盤膝而坐,閉目養神,這奇異的一幕,讓這幾個修士感到十分驚異,但很快,他們對視一番,似乎都想到了什麼,神色變得有些奇怪,竟然隱隱有幸災樂禍的意味在其中。
昨日之事,這幾個修士也略有耳聞,知道周裕棟得罪了土行孫,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土行孫是誰,地階弟子中的第一人,一身修為在他們這幾個地階弟子看來,根本就是深不可測。
他們樂於見到周裕棟吃癟,這段時間,就是因為周裕棟的存在,讓他們很是憋屈。
這青靈山本來是他們廝殺,搶奪丹藥的地方,最後卻淪為周裕棟做生意的場所,讓他們如何不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地,來到青靈山的修士越來越多。當那些修士看到周裕棟和平日不同的舉動時,都紛紛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樣一來,破天荒地,竟然沒有一個修士打鬥。
“莫非昨日土師兄的一番話起了作用,這周裕棟,因為畏懼,不敢在此再兜售丹藥?”
“哼,欺軟怕硬的家夥,平日就知道欺負我們這些低階弟子,現在遇到一個修為比他強的,就蔫了,我想,他一定會很快便被土師兄殺死!”
“絕對就是這樣,土行孫身為低階弟子的第一人,修為通天,哪裏是這家夥可以相比的,土行孫說讓他滾,他就必須滾!”
“想不到啊,他也有今天,平日裏欺負我們已經夠慘了,這次,讓他也嚐嚐那種滋味,看他還囂張不囂張。別以為不拿那麵破爛的大旗,土行孫就會放了他,真是癡人說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