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水曉月愣了,別人說的話她可以不信,但這話卻是從大牛哥口裏說出來的,她怎麼能不信。
“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做,如果你有困難,你可以和我說,我不怪你。”水曉月不甘心地問。
大牛將頭扭到一邊,冷冷地說:“其實,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
晴天霹靂!
水曉月沒想到大牛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就是自己喜歡的那個大牛哥嗎,他怎麼能那麼絕情?
嗬嗬,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自作多情,他根本就不喜歡我,而我還傻傻地以為他是真心地對我好,想對他托付終生。看來,是我錯了。
水曉月心情糟糕到極點,一瞬間,她心如死灰。
“曉月,我們走吧。”水先生知道女兒此刻心情不好,隻想帶著她馬上離開,至於大牛這個忘恩負義的人,還管他那麼多幹嘛。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少年突然走了過來,他看到水曉月兩眼一亮,嘴裏發出嘖嘖的怪聲。
卻見他穿著一件月白長衫,頭發亂糟糟的,卻拿著一把扇子,故作風雅。
“這不是人稱大水村一枝花的水姑娘嗎,你怎麼來了。”那少年笑著說,然後對王員外行了禮,“爹。”
原來,這少年就是王員外的獨生子王青賓。僅僅從外貌來看,王青賓算的上是中人之姿,但不修篇幅,脾氣還很怪,一下子又將他打到了下等去了。
王員外哼了一聲,冷冷道:“你這孽子,是不是又出去做壞事了。”
“爹,我可沒有,剛才在路上遇到一個老婦人,她撞了我一下。”王青賓一臉委屈,突然他轉身看著大牛,故作驚訝地道,“大牛啊,那婦人額頭上有一顆黑黑的痣,很像你母親啊。”
大牛先是一愣,接著瘋了一般衝過來,但一下子又被王三扯住鐵鏈的一頭。
“王青賓,你把我娘怎麼了?”大牛狀若瘋狂,他娘親是他的逆鱗,誰也觸不得。
“也沒什麼,她撞了我一下,就死了,我也不想,錯可不在我。”對王青賓來說,死一個毫無相關的人,他不會放在心裏。
大牛傻了,他像一個孩子哭了起來。
而王青賓卻暗暗得意,這一切都是他導演的。他早就看上了水曉月,但因為水曉月和大牛關係那麼好,他根本沒有機會動手。
就在他輾轉反側,茶飯不思的時候,他的一個忠實走狗給他出了一個主意,讓他從大牛身上下手。
這才有了之前那一幕。
原來,大牛根本就沒有偷竊,他娘病重,要花很大的一筆錢,但是,大牛家一貧如洗,哪裏拿的出錢。
就在這個時候,王青賓找上門了。如此這般對大牛說了一番話,告訴他隻要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會給錢他治療他娘親的病。
大牛沒有多想,信以為真,沒想到卻中了王青賓這個卑鄙小人的計。
聽到王青賓把人撞死,王員外愣了,而水家父女也愣了,他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孽子,你再說一遍!”王員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弄到這個地步,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
“爹,我不是故意的,錯也不在我。”王青賓狡辯。
王員外手掌揚了起來,但卻沒有落下,他歎了一口氣,萬分無奈說:“孽子,算了,你的事情我懶得管,你自己看著辦。”
王員外說完,唉聲歎氣地回屋去了。
“王青賓,你這個惡人,我和你拚了!”大牛怒吼一聲,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竟然將身上的鐵鏈掙脫,隨手拿起王三因為驚訝而掉在地上的刀,用力往王青賓刺去。
“去死!”大牛大吼,要殺了王青賓。
王青賓大吃一驚,以為自己就要死了,但就在這個時候,遠處衝來一個人,在大牛的刀還沒有刺向王青賓之前,先刺了大牛一刀。